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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破龙榻,俏妃诱邪帝(181)

她心里轻啐,回到自己的卧房,继续清点财宝。

有了目的,她清起财宝更有精神了。

明儿她就扯起集饷的大旗,轰轰烈烈逃一场。

看着她眉飞色舞的样子,天真隐隐担忧,可又问不出她的实话。

————

夜深,帝宫。

焱极天这几天谁宫里也没去。

白鹤轩终于现身,拿着龙符拥兵自立,打着除昏君的旗帜,集二十万铁甲,和越雷联合在了一起。他还列了焱极天十条罪状,杀弟,弑太子,软禁太皇太后,夺兄弟妻,杀贤良忠臣……

焱极天面前摆的就是那份征讨檄文。

他看过了,唇角冷笑挑起。

他之所以不杀太皇太后,就是防着对手有这一招。还有龙形兵符,他转头,打开面前的锦盒,里面有一块锃亮的金符,这才是真正的龙形兵符,他给白鹤轩的那一块是假的,时间一到,颜色自会消失,成为一块普通的铜符。白鹤轩不会想到他居然拿着假兵符让他引兵出征,到时候一定会有大惊喜。

焱极天有疑心,又怎会信任一个从未深交过的白鹤轩,只因朝中没有能用的大将,又因想试探白鹤轩,他才让白鹤轩领兵出征,击退越雷。

“皇上。”

一名侍卫快步进来,双手托上绯色信笺。

他拿过来,缓缓看过,伸手揭开另一只锦盒,把信丢进去,里面已经有了八封,这封进去,凑成了九封,阿罗离开焱国四个半月了。

是,越无雪的回信,从未到达阿罗的手中。

焱极天不可能让她还继续抓着阿罗的心,即使这会让他冒着和阿罗决裂的风险。

“皇上。”

又有太监捧上了盘子,上面摆着各宫主子的红头金牌。他已有半月未曾召幸任何人,越无雪那里也只去坐了坐,没有过夜。此刻,他扫过上面的名字,轻轻拿起越无雪的牌子。

每当烦忧之时,只有越无雪,只有她能抚平他胸膛里的不平之气,让他在大汗淋漓之后,恢复清醒,重寻理智。

而且,听闻今天春衣和冰洁连袂造访飞雪宫,春衣先沮丧离开,冰洁则神彩飞扬,当时的那场谈话,每一个字都已传进他的耳中,天真是他的好耳目。

他把两个锦盒收好,等着奴才把越无雪抬来。

这一等,过去了大半个时辰,奴才们才呼哧地抬来了俏佳人。

她穿了一身花纹繁复的锦裙,披散着长发,慢慢走进他的视线。

“我不喜欢这里。”

她站定了,拧着秀眉就说。

“掌嘴。”

他从书里抬起头来,慢吞吞说了一句。

“焱极天,我肚子痛。”

越无雪又说。

“事真多,还不过来。”

他还是慢吞吞的,可是嘴角却扬起了笑意,向她伸出了手。他觉得自己也挺无聊的,在等她来之前,他就坐在这里想像她的反应,想她会说什么话,反正,不会说让他顺心的。

越无雪绕过桌子,搭着他的手,坐在他的膝头,想着如何说集饷之事,如何出宫之事。

“这是什么书?”

还没开口,越无雪被他看的书给吸引住了。里面画着奇怪的图案,像是机关之类的。

“嗯,如何造弩。”

他抱紧她,沉声说。

“你宫没有兵器专家呀,要你亲自研究。”

越无雪纳闷了,他的爱好还真广泛。

“有点兴趣,所以看一看。”

他轻抚她的小脸,俯唇吻过去,好一会儿才松开她娇美的唇瓣,哑声说:

“无雪的小嘴巴怎么这么甜,朕真想一口吃下肚去。”

“你是吃人魔王?可是人肉是酸的,我的最酸!”

越无雪的眉又拧起来了,歪着头看他。

“呵。”

焱极天忍不住笑起来,还是和她说话有趣。

“那朕就吃吃看。”

他握着她的腰,往书案上一放,她就压到了那本兵器制作的书上面,那支弩正在她的双|腿中,就像是要往她的身子里射|进去一样……

焱极天低头看了会儿,忍不住笑,

“越无雪,怎么这么会坐呢,这要射|穿了,朕没有小无雪了。”

越无雪脸一红,抬手就打他,那个字听上去,怎么都觉得暧|昧色|情……

“都洗干净了吧?”

他低声头,眼角挑着欲的笑意。

“没洗。”

越无雪嘟囔了一句,小声说。她一说完,焱极天就把她掀翻在书案上,手掌一挥,扯开她的衣裳。

“朕帮你洗洗。”

他双手扣上她的酥|软,轻揉慢捏,然后俯身吻上。

大混|蛋……越无雪想到这三个字,然后忍不住弓起了背,这身子他有半月未碰了,此时一碰,居然忍不住敏感万分。

身体太诚实,并不拒绝焱极天的爱|抚,甚至已经熟悉了他的触碰。

在一起快一年了呢。

越无雪侧脸看着书案边的蝉翼灯,想着第一晚进宫时的情形。

“不许走神。”

他双手捧过她的小脸,盯着她低斥。

“啊,你做你的……难道还要我不停地表扬你不成?”

越无雪不耐烦地挥开他的手,让她承认享受此事本就要了她的老命了,还要让她投入配合,那简直是用力扇了她耳光,难受死了。

“你……”

焱极天只要和她在一起,没有一次不被气得半死的。可若真计较,约莫不需要刺客,她就是活毒药,能用她的话毒死他。

“皇上,皇后和皇贵妃,你大老婆二老婆,让我集饷,我做是不做?”

越无雪就在此时问他,拧着眉,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