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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破龙榻,俏妃诱邪帝(199)

她雪美的小脸和身体,在他眼中,不管什么时候都漂亮迷人得让他迷恋,就算她在生气,在发怒,或者对他冷漠,都让他欲罢不能,更别提现在这泪水满脸的模样,简直充满了致命的魅|惑。

“告诉朕,捂得暖吗?”

做了会儿,见她哭声稍浅了,他才轻抬她的小脸,低声问她,锐利的眼神一直盯进她的灵魂深处。

只要她点个头,他也有了台阶下,也能给他一丝安慰。他是负了春衣来爱她的,也是顶着满朝的压力,封她为宠妃的,他每天受的煎熬,她一点都不知道……

可越无雪真的心灰了,尽管她知道这就是古代,古代的男人就是这样,尤其是古代的帝王,他们认为天下都是他们的,何况一个小女子?

她更知道,她的不臣服就是对他最大的挑衅,她的不温驯,就是对他最大的刺激……

她现在是在自讨苦吃!她若聪明,此时应该温声软语向他撒娇,躲过今晚这一次……

可是,这又真的叫躲过吗,焱极天还在她的身体里,她就算说声捂得暖,换来的,还不是他随性的占有,可能会稍轻一点,那也是毫不尊重的占有!

她的思想,在这里和这些人格格不入,这里奉行夫权,父权,男权,她是女子,就要从夫从父从天子。

越无雪不想这样,爱情不是这样逼来的,就算她此时奉迎,明天又怎么办?后天呢?未来呢?

其实她的心为焱极天动过的,焱极天和她一起画牡丹花时,陪她在小船上躺着时,她真的动过心的。

她的要求又复杂吗?她只想他不打她,尊重她……她甚至都没奢望过一夫一妻……现代的有钱男人都做不到了,她怎会奢望这野心勃勃的男人来做到?

她久久沉默,焱极天的怒气却又一点点被她给逼出来了。

“朕对你难道还不够纵容?朕纵容你在朕面前大呼小叫……”

他低斥一声,腰下猛撞一下,越无雪轻呼一声,痛得咬紧嘴唇。

“朕还纵容你从不向朕行礼……在宫里撒野乱撞……”

他再低斥,又是狠狠一刺。

越无雪的哭声一下就出来了,他真的很狠,她此时很干,很紧,他这样会把她弄死的。

“哭?你会哭,为何不会朝朕笑?为何不会朝朕服软?朕为你,得罪了满朝文武,你是一点都不肯为朕多想一点,朕要求过你什么?朕想你暖一点,你都做不到!你使脸色给谁看,哭给谁看?事到如今,你还不肯服从朕,以后有你哭的时候!朕不可能哄你一辈子,你总得给朕学会服软。”

他说得更狠,拉过一边的龙袍,盖在她的脸上,不让自己看她哭泣的小脸,就不用心软。可是,焱极天后来真为今天自己的话后悔,他没想过越无雪其实为他萌动了小心脏,只要他再柔和一点,可能就是一辈子了……

没有可是,越无雪把心又关上了。

在他强有力的进攻下,越无雪挣扎几下,便不再挣了,她挣不脱啊!

她就任他去折腾,泪水一直在淌。

她想,这个男人说的喜欢怎么就这么靠不住呢?她又不是个发|泄的工具,蛇的事他就紧揪了不放,是准备折腾死她吗?还是想宰了她,为他儿子和宠妃报仇?

他一下又一下,捅得她真的很难受,本来坐了一天的马车就很不舒服,此时腿也有些麻木,小腹也隐隐地发作了,就像大姨|妈要来看她一样。

可他正积了满腹的怨,埋怨她不愿意温柔,所以只管让她去呜咽呼痛,反正还没听说哪个人会在这种事上死了的,痛个一晚,她明天一样活蹦乱跳,给他气受。

好容易他折腾完了,她开始觉得头晕脑涨的,而且左脚脚底开始剧痛,也不知为什么,整条左腿都麻木了起来。

焱极天一言不发地从她身子里退出去,头一回没给她弄干净身子,只掀起锦毯丢在她的身上,自己翻了个身,背对着她睡了。

越无雪缓缓翻了个身,伸手用力掐自己的左腿,这麻木已经漫延到了大|腿处,掐得这样重,居然毫无感觉。

难道那蛇真是毒蛇?可天真说是那是条菜花蛇,人的口水能毒死它,它的口水连虫子都毒不死,况且御医也看了脚踝上的牙印,确实没有红肿,并没有毒呀。

硬捱了一会,她的小腹也开始痛,绞得痛,像锋利的刀正在狠狠切断她的肠子,大汗开始急涌,她终于痛得受不了了,伸手推了推他,有气无力地喊:

“焱极天……”

他没理她。

“皇上……”

越无雪又推了推,他还是不理。

越无雪无奈,只有自己坐起来,下马车出去找天真。

焱极天确实是在生气,越无雪没有一天愿意让他称心的,他不管怎么哄,她就是不肯多给一丝真心的笑意,稍微对他不满,就会跳起来用尖刺刺他,更别提像别的嫔妃一样温柔待他了。

这时候她要服软,他真不想理她,随她去,若敢跑,就剁了她的腿。

越无雪拖着发麻的腿,强忍腹疼,绕着马车走了好大一圈才找到天真。

天真还没睡,为了不听马车里的声音,为了不让焱极天看到他生气,又迁怒给越无雪,所以一个人隔得远远的,在离山涧不远的小树边。此时他盘腿坐在草地上,他的短腿小马就卧在一边,一人一马紧紧依偎。

可马儿在睡觉,他却在呆呆地看星空。这是他这么多年来,第一次离开京城这么远,而且会离他的家乡越来越近。

“天真,有些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