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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破龙榻,俏妃诱邪帝(340)

“何事?”

越雷用干帕子擦去袍袖上落上的雨水,抬眼看他。

萨珊玖夜走过来,用马鞭在小桌上轻敲。

“嗯……独孤素儿,王爷能否割爱给孤王?”

越雷的脸色一沉,满眼愠怒。

“夜王,素儿乃本王王妃,夜王想要美人,天下比比皆是,怎么能向本王讨人?夜王的心,也未免太大了些。”

“哈,王爷何必动怒,孤王愿用十人来换,王爷意下如何?”

萨珊玖夜脸皮极厚,被人讽刺了,还是“勇往直前”。

“不换,传出去,简直贻笑大方。”

越雷更加恼怒,连连挥手。

“晋王此话差矣,你我情同手足,互换美人,也是一桩美事。”

萨珊玖夜挑挑眉,淡定非常。

“既然你二人有要事相商,我不便在此,有事明日再说。”

白鹤轩已经坐不下去了,匆匆离开。当年他与萨珊玖夜,在媚姬的引导下结识,并且结为异姓兄弟,那时的萨珊玖夜虽说贪婪,但是还未有如此的露|骨表现,他张狂得,几乎把任何人都不放在眼里,而且个性如同豺狼,狠毒乖戾。

回到大帐,帐中安安静静,越无雪似是睡了。

他犹豫了一下,走到帐边,往帐中看了一眼,她眼睛轻睁着,和他对望,好像又捉住了他偷看一样,他有些尴尬,连忙走开,拖出长凳,把被褥往上一丢,合衣睡了。

越无雪躺在榻上,心中纠结莫名,该占便宜的时候他反而不占了,若他此时肯掀开帐帘,一定知道她情况不妙……

这男人,也太正经了吧?

她恼怒地瞪着眼睛,一瞪就是一整夜,一点瞌睡都没有,就这样僵硬地躺了一整晚。

白鹤轩起来后,见她还未动静,也不敢吵她,换了衣裳出去练剑,若无特别情况,他每天早上都会练上半个时辰。

细雨霏霏,空气里都是缠绵冰凉的雨意,越无雪已经想狂吼了,再躺一会儿,她会变成木头!

终于,丫头们进来了,小声叫了她一声。

越无雪没动静。

丫头们互相看看,准备出去。

有一个眼尖,看到了越无雪的金钗跌在了榻边,可能是她昨天倒下去时,从发上滑落的。她走过来,拾起了发钗,轻掀了帐帘,准备放到她的枕边,当和她视线对上时,越无雪轻舒了口气,可那丫头只吓得一抖,连声告罪。

“将军夫人恕罪,奴婢不知道夫人醒了。”越无雪眉头皱皱,瞎了啊?没看到她有气无力,像木头?

“夫人恕罪。”

丫头见她皱眉不出声,更加害怕,连忙跪到榻边给她磕头。

“醒了吗?”

白鹤轩终于走进来了,接过丫头递上的帕子,擦了把汗,大步走到榻边,手掀起了帘子,微笑着说:

“醒了就起来吧,今日我带你去山里转转,打猎去。”

越无雪眼角抽抽,主仆果然是一样的蠢!

“怎么了?不想去?”

白鹤轩见她不动,又有些尴尬,低声问她。

蠢!萨珊玖夜那颗药,可不是大力丸,是毒药!越无雪是不能出声,若能出声,她非骂他一顿不可,观察力哪里去了?

见她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不停地朝他眨眼睛,白鹤轩终于发现了不妥,小声问:

“无雪,你不舒服?”

越无雪用力眨眨眼睛,眼珠子往枕侧挪,白鹤轩顺着她的视线看,目光落到那只小锦盒上。

“是因为这个?”

白鹤轩心一沉,连忙问。

越无雪又眨眨眼睛。

“不能动?不能说话?”

白鹤轩立刻坐下,把她抱到臂弯里,摸她的脉膊,脉搏平滑圆润,是孕脉,不知让她不能动弹的药是什么东西!

他脸色一沉,抓着那只盒子,大步往外走去。

萨珊玖夜刚走出大帐,一面束着腰带,一面瞟着独孤素儿住的方向。

“萨珊玖夜,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白鹤轩盯住萨珊玖夜,一声怒斥。

“白将军没用吗?这是我萨珊皇族中暗传的炽涩丸,可让你一夜不歇,极尽快活。”

萨珊玖夜笑笑,拂了拂袖子,仰头看天色。

“天快晴了,既然晋王不肯割爱,孤王就先回去,白将军,改日你我兄弟再聚。”

“萨珊玖夜,你装什么疯,卖什么傻?快把解药给我。”

白鹤轩大怒,一手夺过侍卫手中的长刀,直接刺向萨珊玖夜的胸膛。

“白鹤轩你疯了,大清早找孤王的晦气。”

萨珊玖夜脸色一沉,身形跃起,手中长鞭在空中一挥,卷向白鹤轩的手腕。他武功一向不如白鹤轩,又没提防白鹤轩突然出手,没几招就被逼到了下风。

“白鹤轩,你这个疯子!”

眼看刀就刺穿胸口了,他突然夺了侍卫手中的缰绳,翻身上马,转身就往山寨城门处狂奔而去。

“站住!”

白鹤轩怒气冲冲地上马追赶。萨珊玖夜一面狂挥鞭子,一面扭头对他骂。

“白鹤轩,我看你有几分能耐才屈尊降贵和你结为兄弟,你平常对孤王无礼也就算了,孤王好心送你大力丸,让你一夜金枪不倒,饱尝鱼水之欢,你倒来找孤王的晦气,孤王不和你计较,你再赶追赶不放,小心孤王不客气,前面的,赶紧打开城门,孤王要出去!”

守城的士卒才换了岗,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见白鹤轩和萨珊玖夜快马加鞭过来,连忙升起了城门,萨珊玖夜一溜烟就跑了个没影。

白鹤轩本想再追,可担心越无雪的情况,只得暂时放弃追赶,回帐中去看越无雪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