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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破龙榻,俏妃诱邪帝(61)

越无雪摸向怀中,怀里放着她做的香袋,原本是想冒充独孤素儿做的,现在她想把这个给阿罗王子,再寻到机会,让阿罗知道她是谁……

可是,阿罗若不为她动心呢?

她想着阿罗王子直率无忧的眼神,把香袋紧紧地捂到了胸口。

阿罗王子对焱极天一向忠诚,连冰洁贵妃都能让给焱极天,又怎么会为了一个罪王之女和焱极天翻脸?

她心里涌出些走投无路的痛败感。

她来这里十年,在娘亲的庇佑下,过了十年清静的日子。可是她也看到了娘亲身为女人的委屈,身为弃妇的忧伤。

她不想和娘亲一样,不想像上辈子一样,任人欺负。

她经商,她赚钱,她着男装游走市井,她和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锱铢必较,结交广泛——她要她自己过得快活,过得幸福。

可为什么她还是逃不掉被欺压的命运,就因为她是女子,是没有男人撑腰的女子吗?

她把香袋塞进了怀里,从地毯上爬起来,打开门,对门外的侍卫说:

“去告诉皇上,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现在我背痛,快痛死了。”

侍卫怔了一下,互相看看,有一个便快步下了台阶,跑向回廊,去向焱极天禀报。

过了好一会儿,侍卫一个人回来了,不过手里多了个药瓶,双手捧着,恭敬地递到她的面前。

“皇上说,小公子自己上药。”

有药比没药强,焱极天只是想让她低头,驯服她,是他的目的。

越无雪关上门,解下衣衫,努力反过手,忍着痛,把药抹到背和一双打伤的小腿上。这伤口是不能沾水的,她害怕等下回去的路上怎么办,如果感染怎么办?

她不想再生病!

要知道,她来这里这么久,除了五岁那年穿越附在越无雪身上,醒来之后躺了五天,之后一直就没生过病。就算偶尔着凉,咳嗽几声,喝几碗黄酒,就好了个彻底。

焱极天是越无雪的克星,克她的肺,克她的胃,克她的心,克她的一切……

焱极天转回来的时候,越无雪正坐在地毯上,双腿弓在胸前,听到开门声,便静静地抬头看向他。

“朕要去大堤上看水情,快起来。”

焱极天看着她缩成一团的样子,就忘了她尖牙利爪的时候,声音也放平缓了许多,不过依然冷漠。

果然,她逃不掉雨淋伤口的悲惨命运啊!

越无雪没反抗,站起来,沉默着跟他往外走。他接过侍卫递来的蓑衣,把她严实地包裹住,又把自己的蓑衣也包在外面,这才举着伞,拉着她出去。

外面有马车,他倒是想到了她伤口不能淋湿的事。不过他并不认为打越无雪有错,凭她刚才欺君之事,斩了她都可以。

此时焱极天的心情极其复杂。

越长安和越无雪双双被弃,说明越雷已经豁出一切,准备起事。他配合太后,送越无雪进宫,让刺客被擒。又让越长安落进他的手中,只待他杀掉越长安,他就能打着为子报仇的旗号,起兵反他。

这些天的大雨,让四处谣言纷起。

最厉害的一个流言,是说他居然霸占了晋王之子,堂堂帝王,行断袖之癖,秽乱宫闱,所以惹菩萨震怒——

这分明是有人特别针对了他的策略进行的反击,他让天下人笑话越长安成为帝君脔宠,对方就让他成为菩萨降怒的对象。

焱极天相信,越雷身边,一定有高人指点!

焱极天的天下刚稳,又面临巨大的考验,内忧外患,让他有些焦躁。这时候越无雪若再毫无止境地来惹他,他真怕再也收不住鞭子,一鞭子毁了她。

上了马车。

二人脱了蓑衣,沉默地坐着,越无雪一直扭着头,听外面的雨声。

突然,焱极天伸手抓住了她,把她往腿上一摁,从她身上找到那只药瓶,拔掉塞子,把药液一股脑往她伤口上伤。这一鞭子,将浮生树打成了两截,蝴蝶翅膀也断掉了一只。原本过份绚丽的纹身,现在血肉模糊。

这刺痛让越无雪痛得剧烈颤抖,却用五指紧紧地抓住了自己的衣角,一声都没发出来。

“这么能忍。”

焱极天冷冷嘲讽了一句。

越无雪强迫自己忍住,不要反击。

“越无雪,你要记清楚,你只有一个主人,一个亲人,一个男人!不要再弄错了。”

焱极天的手从她破开的衣裳里伸进来,强行伸到衣裳前面,抓住了她柔软的胸部,狠狠揉了几下。

越无雪还是不出声,抓着衣角的手更加用力,她怕自己控制不住,挥手去挠花他的脸。

可她是打不过他的,她又不想再吃苦头,所以只能忍。

忍字头上一把刀,越无雪的忍耐也面临崩溃。

“说话!”

焱极天抓着她胸的手再度用力,痛得她缩了缩背,然后背上的鞭伤又跟着再痛。

“对朕说:你只有一个主人,一个亲人,一个男人!”

“你只有一个主人,一个亲人,一个男人!”

越无雪气极,顺口就回。

“还敢嘴硬!”

焱极天|怒火又盛,抓住她的肩,往旁边一掀,继尔握着她的腰,让她背对自己跪下,然后几把扯开了她的中裤,不客气地用手指撩开她的干涩,用力地钻了进去。

“朕不治下你,还真以为朕拿你没法子,你越来越胆大包天,居然拿这种事信口开河。”只有这个时候,她是最脆弱的,被她恨的男人,以她最不敢面对的方式压住,她还会发出最羞|耻的声音,这比鞭打更能摧残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