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斗破龙榻,俏妃诱邪帝(93)

“皇上,感觉可好些了,想吃什么?奴才去给皇上弄!”

焱极天竖起手指,在唇边摇了摇,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压低声问:

“什么时辰了?祉”

“丑时了。”

天真连忙回道。

“把她抱上来。”

焱极天指指趴在脚头床沿的越无雪,天真连忙放下拂尘,把越无雪抱到了焱极天的身边,她翻了个身,手臂压到了他的左臂箭伤处,痛得他倒吸了口冷气。

“奴才还是把她抱下来吧。”

天真想把越无雪抱下榻,焱极天却摇摇头,轻轻掸手,示意他退下。

御医只抬眼往这边瞧了一眼,继续埋头熬药。

一个聪明人,知道什么时候当瞎子,什么时候当聋子。

天真跑去御医身边,和他小声讨论起焱极天的伤势来。

焱极天轻轻地托起越无雪的右手,手腕处勒出的伤口触目惊心,他有些后悔,不应该直接把她吊起来,应该用个什么托住她的身体——咳、咳——

焱极天为自己脑中的荒唐念头感到好笑,怎么一碰到她就克制不住呢?说过不再打她,又让她伤了皮肉,依她强悍性格,不恼不恨才怪。

可焱极天不怕她恨自己,他把她的手腕放到唇下,轻轻地亲吻了一下。

能活着看到想看到的人,确实是一件好事。

然后他就把她的小手捂在自己的胸口上,再度陷入沉睡。

————

“嗯。”

越无雪悠悠转醒,只觉得一身滚烫,身体还紧贴着一个坚硬的物体,她眨了眨长睫,伸手去推,抬眼间,只见焱极天正一脸玩味的笑,深遂的目光带着几分邪恶,她迅速低头,只见她的手正抵在他的小腹下,那个地方!

“再多推几下,它就醒得更欢快了。”

焱极天低笑,贴着她的耳边小声说。

“无聊,淫|贱!”

越无雪大怒,他都快被毒死了,还有心思风流,简直就是一朵奇葩。

“无雪身上死,做鬼也风流。”

焱极天还是笑。

被人刺杀了还能乐成这样的,除了他,全天下找不到第二个!越无雪恨恨地抬手,冲着他的命|根|子就打了一掌……

焱极天的笑僵了,她这一掌却把他的魂快拍飞了!

“越无雪,你这个刁奴!若不是朕昨日帮你挡住血蝙蝠,你还能活?”

他铁青着脸,一手捂住被她打疼的地方,一手去掐她的下颚。

“你把我那样吊着,我的血都要被你放光了!怎么,你的鹰爪没断又要逞凶了?”

越无雪在他的魔爪之下不停挣扎,一双手在他脸上脖子不停地推抓,焱极天居然有些招架不住,狼狈地被她给掀了下来。

他恼怒,翻身就往她身上压去,像骑马一样骑在了她的身上,压着她的双腕,唇就堵了下来,舌尖带着腥浓的草药味儿,强悍地插|入她的双唇之中,强迫她接受他的味道,他的侵占。

此时,天才露了微光。

御医和天真在墙角装聋作哑,他二人在榻上打成一团,那床幔不停地抖,抖得让人会以为再大点力气,这床就要垮了。

越无雪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脑子里突然想到天真的那句话——他就是力气大一点,你们女人不都是喜欢男人力气大——

谁喜欢?站出来!

她忿忿地想着,一定是太皇太后之类的后宫母饿虎,但绝不是她。

见她不挣扎了,他才放温柔下来,轻轻地吮着她的唇,舌尖细细扫过她嘴中每一个角落,然后轻轻地吮|了一下她的唇瓣,低声说道:

“小无雪,朕很开心,醒来的时候能看到你。”

“我不开心见到你。”

越无雪嘴角猛抽,恨恨地瞪他。

他和她对望了一会儿,食指在她的鼻上刮了刮,低低地说道:

“朕昨日是过分了,对不起,今后朕只让小无雪快乐,不让小无雪痛。”

他道歉?

他——道——歉——

越无雪想用根不锈钢的筷子来捅捅耳朵,是不是她听错了?还是他又想利用她干什么?

“朕以后温柔一点,嗯?”

他又在她的唇上亲吻了一下,居然神彩奕奕的,不像个才受伤的人。

这御医本领还挺大!

为什么,他不是个滥竽充数的庸医呢?

越无雪轻拧了眉,扭头看向一边。

不喜欢他就是不喜欢他,装不来喜欢的样子,尤其是打了她一次又一次之后,还想握手言和?作他的春秋大梦呢!

她求过他,示过弱,扮过傻,他就算占有了她的身子,好歹你温柔一点,像那回在马车,这回在树林里,那样侮辱一般的举动,是越无雪绝对不会忘记,也绝对不能原谅的。

见她还板着脸,他从她身上下去,掀开了床幔,看向天真和御医。

“昨儿是白将军的头筹?”

“回皇上,是。”

天真连忙转过身来,给他行礼。

“嗯,传朕旨意,半个时辰后,朕送白将军开拔。”

他坐起来,天真连忙叫进小太监,服侍他梳洗更衣。他抬臂时,箭伤处痛得让他牵了牵长眉,不过,没发出一点声音。

龙袍加身,金冠束发,他除了看上去有点疲惫,没有一丝病态。

他也不会允许自己在众臣面前露出丝毫弱势。

“小奴才,起来。”

他牵了牵手腕,越无雪只得坐起。

“你不解开这个?”

她拧着眉,摇手上的银丝。

“昨儿晚上朕乱系的,不会解,待朕想到办法计较。”

他淡然说了一句,越无雪却柳眉倒竖了,难不成两个人就这样牵着一天?那拉屎撒尿呢?也跟着闻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