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妃常骄傲,拿下腹黑帝(236)+番外

她的手臂钻出了被子,衣衫在两个人玩闹的时候扯掉了,只穿了肚兜,那白皙的手臂上,艳红的守宫砂又让他皱起了眉。

云雪裳的身世,对于云夫人的话,安阳煜和沈璃尘如今都信了几分,想来云雪裳自己也明白了点,只是不愿意去问,她一向不想给自己找烦恼,遇事,只要会让自己不快活的,她便只装成糊涂的模样。

当年她确实是被云夫人收养的,云夫人生产的时候,婴儿便已经死了,云楠溪自然是不会去看她,她又怕消息传出去被云楠溪借故休掉,所以便一直未将消息传出她的小院。

那晚,奶娘从府外回来,在巷子里遇到了一个冻得发抖的女人,她正抱着仍在襁褓中的小雪裳,奶娘见那女人可怜,便端了碗饭出来给她吃,回去后向云夫人说起了此事。云夫人当晚就起了心思,说服了奶娘,把小雪裳抢了进来,打伤了那女人,然后把她扔进了深山老林之中,任其冻死在了山里。

和云雪裳一起被抢回来的,还有那方藏宝图,也就是云楠溪拿来向司空慎换回一命的东西,不过,司空慎那人从不会信守诺言,云楠溪还是死于他自己向云雪裳说的酷刑之中。

莫名其妙的,就变成了牧依族遗孤,安阳煜有些烦躁起来,牧依女人确实不嫁外族,如果她是族长之女,那生下来,便有夫婿,那是上天为她作出的选择,她手臂上的朱砂不是用别的,就是用那男人的血混上了特殊的药物点上去的,只有当那男人出现的时候,这守宫砂才会真正消失。

一种不安,隐隐在心里疯长起来,像杂乱的海藻一样缠住了他的心。

她细细地打着呼噜,他吸了口气,干脆起了床,拎了剑,在院中练起剑来。

细雨飘摇中,他只一袭单薄中衣,身形矫健跃起,长发和剑在空中舞出一黑一白两道弧线,枝叶,在剑风中沙沙作响,细碎的雨滴打湿了他的剑头,剑锋起,晶莹飞溅。

他的动作,如猎豹,凶猛、矫健,又似白鹤,空灵、燕然。

“援毫飞凤藻,发匣吼龙泉。历火金难耗,零霜桂益坚。从来称玉洁,此更让朱妍。”

清脆的声音响起来,他停了剑,转身看向了门边,云雪裳披着衣,偏着脑袋,笑吟吟地看着她。

“教我。”

她快步跑过来,伸手,就把自己的小手塞进了他的大手中。

他的手,暖,而有力。

她喜欢,他握着自己手的感觉,有源源不断安全感,从肌肤拼命往她的休内涌去,随着那奔流的热血,迅速充盈了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你这么笨,学得会么?”

他虽然这样说,却依然轻托起了她的手,她在前,他在后,缓缓起式,剑,斜斜高举。一招一式,缓慢,有力。

雨居然停了,廊下的灯笼也静了下来,光,柔和地照过来,在地上映出了两个紧贴的影子。侍婢们已经退了下去,院中只留有二人。

轻扶着她的腰,身子往前慢慢探去,剑却高扬,影子,顿时化成了一只欲飞的雁。

“这招叫什么?白鹤亮翅?你也算是饱读了诗书的,这么丑的名字你也叫说,不如叫火烧鸡翅膀吧!”

她笑着,挖苦着。

“放屁,这叫比翼齐飞。”

他也笑起来,再美的情形,到了她的嘴里,便多了几分笑意出来,不过,他也喜欢。

“也土嘛,你看这影子,真像鸡翅膀嘛。”

她伸了脚尖,去踩两个人举起的手在地上投出的影子,只趿在脚上的鞋从脚上滑落了,那白皙的颜色闯进了他的眼中。

“连鞋也不会穿,怎么长大的?”

他斥责,弯腰,捡鞋,手却一把捉住了她的小脚,冰冰凉凉的触感从掌心沁入,却又迅速化成了团火焰,在他的眼中点燃。

“作什么?放手!”

她不好意思起来,连连蹬着脚。

“你让我高兴了,我就放手,否则……”

他把她往树边上一推,让她靠在了树上,把她的腿却往上扳了起来,她是会跳舞的,身体柔得如柳条儿,一扳,腿就贴到了脸上,他怔了一下,她就咯咯笑了起来:

“你帮我松骨呢?要不要我也帮你松松。”

“好啊。”

他低低地说道,眸子里,危险的光芒迸发。

她嗅到了情||潮欲来的味道,目光一瞟,腿被扳上来,丝滑的中裤滑下,那白*皙纤细的小腿就在他的眼前亮着,他的小腹逐渐紧绷,紧紧地贴着她的身子。

“放手。”她尴尬起来,连忙说道。

“不放。”

他声音低沉,却是一语双关,此生此世,绝不放开她。前方不管多少未知事,他想,他也是不后悔的,逆天么?只要有她,又有何畏?如若怕,又何谓爱?

两人静静对望着,一片树叶从树梢缓缓掉落,跌在他的肩膀上,云雪裳伸手拈起了树叶,在他的脸上刮了刮,轻声说:

“放手呀,我腿受不住的。”

他这才慢慢松了手,她从他手里夺过了鞋,穿了就要往屋里走,他拉住了她的手,低声说道:

“小猫儿,再说一次你喜欢我。”

云雪裳的脸上飞上了两抹红霞,她回过头来,亮晶晶的眼眸,看向他深遂得如同这夜空一样眼睛。

“说不出来。”

她憋了半天,咯咯笑起来。

“说嘛。”

他揽住了她的腰,央求着。

“嗯……其实,我是舍不得扎你的,只是一高兴一生气起来,就忘了手指上有这破玩艺儿。”

她趴在他的胸口,小声说道:

上一篇: 斗破龙榻,俏妃诱邪帝 下一篇: 衣冠望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