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薄夙赤条条冲洗时,容香泡在浴缸愤愤的瞪着她,心想她也太磨蹭了吧。
“哎,你洗的这么慢,待会泡澡水都凉了。”容香果断重新放了些热水。
薄夙有些害羞的侧背着容香目光嗓音有些轻柔的应:“嗯。”
本来雾气腾腾的容香其实也看不见啥,可等薄夙走近时,才禁不住自惭形秽,抬手护住身前给她移了移位置。
浴缸的水漫了些出去,薄夙稍稍呼出气息放松身段,目光方才看向一旁只留着颗脑袋泡在水里的容香出声:“你做什么?”
容香有些羡慕到扭曲的看着薄夙身材感慨道:“没什么,只是觉得人与人的差距有些“大”罢了。”
薄夙困惑的迎上容香哀怨神情,抬手将她额旁凌乱贴着的头发挽至一旁出声:“你今天玩的开心吗?”
“开心啊。”容香舒展愁眉的应着,话锋一转有些好奇,“不过先前赌局的时候,难道你就不怕陈锦要花重金看我们的底牌吗?”
嘉丰银行百分之十的证券股份,怎么看都是一笔巨额财富。
游戏世界里三十年后嘉丰银行不仅是西海岛城著名银行,同时还是Q国与世界各国贸易往来最有名国际银行。
“很简单,陈锦她输不起这笔赌局,因为蓝帮目前的资产要大出血才弥补这笔交易,所以她不敢赌。”薄夙并未收回探向容香的手,而是缓缓搭在她身后试图拉近两人的距离。
容香毫无察觉的说:“所以你也是在赌啊!”
薄夙摇头道:“并不全是赌,我发现陈锦有一个小习惯,她在察觉紧张时会转动她手上的戒指,我想她心里其实明白没有多大的胜算。”
“仅仅因为转戒指,你就能断定她在心虚?”
“每个人都会掩饰自己的心虚慌张,或是激烈言语或是夸张举止,或许不能百分百准确,但是可以用作一种评判迹象。”
容香一看警惕的看着薄夙,心想以后在她面前得注意些才是,否则一不小心就得露馅了。
薄夙迎上容香的打量目光困惑道:“怎么了?”
“没、什么。”容香抬手拧着帕巾搭在她眼前,“你别光顾着看我,先闭着眼热敷会呗。”
眼前忽地被帕巾遮掩使得薄夙只得放松姿态,耳畔听着容香的动静,心想她真的只是让自己来泡澡的吗?
好一会也不见声音,薄夙犹豫的拿开帕巾只见容香已经歪着脑袋睡了过去。
浴缸里的水因薄夙转动姿势而微微晃动响起,薄夙抬手轻拍了拍容香脸蛋唤:“水凉了,回卧室睡吧。”
容香迷糊的睁开眼打着哈欠道:“哦。”
“哗啦”地水声随着落地而更显清晰,薄夙看着容香毫不顾忌自己的存在擦拭穿衣,微愣侧身背对着她擦拭。
这方两人收拾干净躺在床上,不几乎是一沾床的功夫,薄夙就听到容香的呼噜声,心想她好像需求也不是那么旺盛。
否则怎么都不见她主动提及呢?
窗外的黑夜变得一点点明亮时,卧室里仍旧没有半点动静。
等到艳阳高照时,薄夙醒来才发现已经是早上10点了。
虽然假期不用上课,但是薄夙今天有事,所以只能匆匆离了房间。
等薄夙开车赶到议会大厅薄母办公室,没想有段时间没见到薄尹也在其中。
“你等下再汇报。”薄母对薄夙不冷不热说了句,而后看向薄尹,探手翻开手中文件蹙眉,“上回被劫狱的事,现在还没抓到人,你都是怎么办事的?”
薄尹低头有些畏惧的应:“老师请息怒,G字队自从上回被大规模清洗,该组织各成员就一直处于失联状态,所以才不好设计抓捕,虽然我查到的都是一些小鱼小虾,不过此回主要策划者一定是G字队藏在西海岛城的高级成员。”
“继续说。”薄母面色稍稍缓和。
“经查证如今G字队在整个西部地区最高负责人的秘密代号是黑桃四,这个人一直藏匿在西海岛城某处,如果能够抓到黑桃四想来一定能够有效打击G字队猖狂气焰。”
“我知道这个人,她盗走薄家珍宝试图干预织布厂裁员议题,后来失败之后就一直销声匿迹,前不久薄夙才找回薄家珍宝。”
薄尹目光看向一旁的薄夙出声:“不知薄夙是从哪里获得的渠道?”
“我在古玩地下市场搜寻到的薄家珍宝,当时经查证并没有任何关于这个黑桃四的消息。”薄夙警惕的隐瞒关于容香新年礼物的事,以免增添无所谓的麻烦。
“那看来这个黑桃四是见施压不成所以脱手销账了。”薄尹倒也没怀疑的应着。
这般话语一停,薄母办公桌的电话响了起来,两人不约而同看了过去。
薄母接通电话道:“嗯,知道了。”
待电话结束,薄母眼眸看向薄夙道:“蓝帮那块地什么时候解决了?”
“昨晚在歌汇大厅跟蓝帮千金陈锦碰面谈了谈。”薄夙猜想刚才电话应该是土地局的人打来的。
“很好,蓝帮是个有潜力的帮派,没必要因为这块地皮闹的不愉快,将来总是有可用之处。”薄母说完,目光随之移向薄尹沉声道,“至于G字队的事,我再给三个月的时间,如果你不能给我闹出点动静,那就不要来见我。”
“是!”薄尹心有不甘的低头应着。
不多时薄母的电话铃声又响起,抬手一挥示意两人出去。
薄夙先一步出了办公室,薄尹随行带上门,面上故作轻松道:“歌汇大厅,可是个热闹地,你跟蓝帮千金看来昨晚谈的很合缘,那么大一块地说给就给,难道不怕未婚妻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