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两个小孩子的天赋极高,十七个药盅之间来回忙碌,虽然是第一次煎药,倒也没有他想象中的那样可能会是手忙脚乱。
就连生火两人倒也无比地熟练,看来他不在的这八个月里,两个小祖宗烤野味,烤得很有心得。
公西子瑚也是看出了他们的天赋这才如此考验,虽说两人天赋极高,但学了这么多的知识,还是让他这个既当爹又当师父的,相当自豪。
过了没多长的时间,整个院子里飘散着一股浓郁的药香。
将药煎好之后,花容墨笙与画珧两人乖乖站在公西子瑚的面前。
“爹,药煎好了!”
“师父,药煎好了!”
两个小家伙可谓是异口同声。
公西子瑚过去,一盅一盅地进行检查,看着里头煎制而成的药,倒了出来,雪白的陶瓷碗,正好一碗,成色还算满意。
虽然是第一次,但是两个这般大的孩子照看十七个药盅,可谓是极不容易了。
画珧抹了下脸上的汗水,又见花容墨笙也流了些汗,抬手帮他擦了又擦,吐了口气。
此时已经是秋日,天气早就转冷,可两人这么一两个时辰绕着这药盅忙碌着,十七个炉子燃烧出的火,还是很熏人的。
花容墨笙露齿一笑,极为明媚,粉嫩的脸上因这热气被熏得有些嫣红,画珧一个没忍住,低头,轻轻地在他的脸上亲了下。
花容墨笙只是笑着,起初,他并不知道亲吻是什么意思,只知道这是画珧喜欢他的缘故,兄弟深厚的感情。
公西子瑚一味地将药倒在碗中,并没有看到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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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个月的时间,花容墨笙虽然翻阅了许多的书籍,但对于习剑他也没有落下。
好几套剑法皆是倒背如流,经过画珧的讲解,倒也知道了不少,画珧于他来说可谓是他习剑的第一个师父。
于是接下来,公西子瑚替他打通了任督二脉,并开始教他如何修习内力,剑法更是没有落下。
花容墨笙此时的剑法与画珧还是有差距的,毕竟画珧年长他将近四岁,早已学了几年,且不过八岁的年纪,便小有成绩,对此公西子瑚还是很满意的。
所以更多的时候,画珧会将自己所学的剑法舞一遍给花容墨笙看,但花容墨笙过目不忘的本领只看了一遍便已经记全,且他筋骨极好,只要多练几遍,倒也熟练得很。
两人对打的时候,他的身高自然吃亏了不少,且剑法没有画珧的精湛,虽然不曾赢过,却也从中学到许多。
公西子瑚很是欣慰,公西府的下人与连云岛上的居民虽然都说这两个是惹祸的小祖宗,但不能否认,这两个孩子,很多人都抱着喜欢的心态。
花容墨笙年纪尚小,很讨大人喜欢,画珧年纪大些,很讨连云岛上小姑娘家的喜欢。
交代了两个小祖宗习他新教的剑法,便听得公西府的白管家道,“岛主,上回被两个少岛主欺负过的林家小姑娘的爹林忠新来找岛主。”
公西子瑚一听这话,对方的来意也差不多知晓,看来如他所料了。
瞥了一眼正在习剑的画珧,这臭小子就是能惹祸!
男女之间的事情是该与他说上一些了,指不准什么时候把人家姑娘给亲了,一个个又找上来要负责。
有了这一次的前车之鉴,花容墨笙年纪虽小,但也可以与他谈谈这一方面的事情了。
省得什么时候,他也去脱了姑娘家的衣裳,小小年纪,便被订了亲,长大后怕得后悔莫及。
虽然他可不认为此事皆是画珧所为,这笙儿看着乖巧,实则......
也是一肚子坏水!
小小年纪,能想出来的歪主意可不比画珧差!
他点了下头,“知道了,这就去会会!”
画珧与花容墨笙两人一听这话皆是停下了习剑,画珧朝着花容墨笙走去,他道,“有情况!”
花容墨笙神色几分严肃,“定然是求亲之事,你完了!人家小姑娘的爹找来了,怕是要当你媳妇了!”
“可恶!不就脱了下衣裳,看了下身子,本少爷又不是没见过女人的身子,还不长鸟,有什么好看的!”
画珧阴冷一笑,又道:“走,咱们去看看,定然不能让那林忠新老家伙给得逞了!想本少爷当他女婿,本少爷去砍了他女儿!”
花容墨笙摇头,将他阻止,“此事不能冲动,师父说了那是因为你看了那小姑娘的身子才要你负责的,那还不简单,找个人再把那小姑娘的衣裳脱.了,让对方仔细地看上一遍,再引个大人过去做人证,难不成师父会让你跟别的男人一起把那小姑娘给娶了。”
其实他也看了......
虽然他年纪小,可也没觉得有什么好看的,画上鸟儿之后更好看些。
画珧一听,觉得尚是有理,抬手一摸花容墨笙乌黑柔软的头发。
“还是你聪明,走,我们去把那她的表哥给找来,她表哥不是很喜欢跟她玩吗?我们顺便凑成一对好事!”
说到这里,那阴冷的笑意散去,眸子里几分算计的光芒。
想当他媳妇?
他的媳妇只有一人,其余的人想都别想!
“走——”
花容墨笙拉上他的手,他就觉得那不张鸟的小姑娘配不上画珧,且将来......
若真跟画珧成了,那岂不是要住进这公西府了?
这可不成!
“岛主,您看,吾家闺女年纪虽尚小,可也九岁了,懂得羞.耻,二少岛主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可谓是人尽皆知,小女这些时日又哭又闹的,只怕将来必定会有男子嫌弃于她,岛主,还请岛主为小的做主吧!这......这身子,可是让大少岛主给看过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