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惨不忍睹了。
花容墨笙见她眼里的恐惧,抬手轻轻抚过她的双手。
“放心,王府里的刑.房,下手拿捏甚好,顶多掉层皮,不会有生命危险,你应该比本王清楚的,冷如雪下手甚好!”
于是苏流年清楚了一件事情,也笃定了心中的想法,这七王府里的人一个个都是变.态!
而其中以花容墨笙为甚!
冷如雪给她尝过的鞭.子滋味,真真难忘。
但是不得不说她的力度那些甚好,而王府里的药也都是珍贵的,到现在背部上的伤疤已经都消除了干净。
不过一想到燕瑾已经离开,她心情又大好起来,躺了这么几日,伤口虽然还疼得厉害,但是也委实没有什么大碍。
只是伤在那里,每一次换药多少让她觉得忒难为情,而且,将来要是留下个伤疤,那确实不大好看。
“放心,关系到本王的利益,定不会让你的胸.口留下伤疤的。”
冷不防的,花容墨笙出了声音。
苏流年自然惊吓,他他他
竟然清楚她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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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之后便是德妃的生辰,德妃乃花容丹青的生母。
德妃娘娘的前面,除了当今的皇后,依次排列便还有贵妃、淑妃、贤妃,而她算起来便是后宫女人排行第五的。
虽然为第五,可她得到的赏赐待遇等等,几乎与皇后一样。
在深宫里,最得皇上的宠爱,十几年如一日,可谓是三千宠爱集一身。
也因此,大家一致认为除去当今的太子,除去花容墨笙,十一王爷花容丹青也最有可能继承花容王朝。
每年德妃娘娘生辰时,犹如皇后生辰,皇上便会宣皇子们入宫祝贺德妃娘娘,今年也不例外。
只是不同于以往,今年花容墨笙入宫打算携带苏流年。
而在花容墨笙算是尽心尽力的照顾下,苏流年身上的伤口算是好了大半。
这些日子住的地方不好,但至少在受伤后伙食明显得腾腾地提高了好几个档次,除了每天必要喝的珍贵名药,还有不时地端来好几样补品。
失血过多,但经过这些日子的调养,气色算是好了许多。
花容墨笙对她的态度,确实出乎她的意料,虽然将她囚.禁于此,恢复了奴隶的身份。
但是这些日子,他每天都来,沐.浴.更.衣他全权负责,就连一开始吃饭喝水,他都亲自喂她。
还真有些受宠若惊了。
当时当苏流年知晓十日之后是德妃娘娘的生辰,而花容墨笙打算带她去,苏流年就压抑了。
虽然一方面想要进宫瞧瞧,古代的皇宫气息如何,紫禁城她去过,但已经变了味道。
景物依旧,气息已变。
这里皇宫,一定是威严万分,气势恢弘。
可是另一方面,她又不想去,以什么身份去呢?
到时候就怕他人取笑于她的身份,再说,一个花容墨笙如此变.态,一个花容宁澜也那么变.态。]皇宫内的人,怕也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
万一得罪了谁,说不定花容墨笙明则保身,弃她于不顾,怕又要小命不保。
还有一点,进了宫给德妃娘娘祝贺,肯定要见到花容宁澜。
花容宁澜扎她一剑,指不准,她见到后怒火攻心,气焰沸腾,当场发飚。
不论任何人都会站在花容宁澜那一边,她小命依旧难保。
于是苏流年可怜兮兮地坐起了身子,扯了下脖子上的链子,朝着前方正在灯下看书的花容墨笙开了口。
“我能不去吗?”
花容墨笙并未抬头,而是翻了一页,淡然地反问,“你觉得可能吗?”
一旦他这么问的话,那只有一个可能,便是不可能!
苏流年打算继续挣扎着,“我是奴隶,身份低.微,卑.贱,这样跟你九王爷入宫给德妃祝贺,岂不是太看不起德妃娘娘了?兴许她老人家还会不高兴呢!”
虽然德妃是花容丹倾的亲妈,花容丹倾算是她认得的几位皇子里最为正常的一人,可谁能保证他亲妈也好接触?
在后宫生存的女人哪一个不是有手段的,况且她听闻这个德妃那可是多年盛宠不衰。
要嘛美貌才情真让皇帝倾心,要嘛真的有一定手段。
“她若不高兴,本王会更高兴一些。”
淡淡的目光中浅藏着冷意,唇角温润的笑意也让一抹嘲讽的笑容给取代。
“”
苏流年无语了。
这话也太狂了些吧!
算起来那德妃也称得上是他众多后.妈之一了。
莫非花容墨笙幼时常让德妃欺负,犹如灰姑娘?
“可我没有学过礼仪,此时还有伤在身,万一入宫出了差错,给您丢了脸,还为自己引来杀身之祸,那岂不是自搬石头砸脚?”
自搬石头砸脚一事,她已经干多了,后怕了。
花容墨笙这才将目光从书上移到她的身上,唇角带着浅笑。
那张漂亮的脸在烛火的映衬下,如蒙了层淡淡的光芒,双眸跳跃着火焰,犹如一副美好的画面。
苏流年承认自己每每一看到那张风华绝代的脸,总觉得自己七魂都丢了三魄。
“入宫之后,你并非奴隶,本王会把你脖子上的链子取下,你的身份算起来还是宋丞相义女,是我花容墨笙未过门的王妃,皇上的话岂能轻易改变。带你入宫,于情于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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