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珧摇头,“并非拦你,而是不想你离开这里罢了!”
花容宁澜可没这么好说话,直接就拽上了燕瑾的手。
“走!跟本王回王府,在那里谁敢欺负你,本王砍了他全家的脑袋!”
燕瑾蹙眉,周身杀气氤氲,特别是看到花容宁澜就这么抓着他的手,那力道犹如不想让他反抗一般。
“一群神经病!”
最后,燕瑾在深呼吸口气之后轻吐出声,顺手甩开了花容宁澜的手,朝着长廊处走去。
画珧这一回不阻止了,只是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浅浅地笑着。
其实他真的只是看上美色而已。
其实心底那个人才是真正长在他心尖上的人。
燕瑾是好看,第一眼的时候就让他觉得此人身为女子那就是暴殄天物,但是再好看,再心动,也远远地比不上那个人
“阿瑾”
见他离去,花容宁澜捂着依旧发疼的胸.膛朝着他离去的身影喊道,下一瞬间,已经追了上去。
“阿瑾,等等我呀”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两日之后,这花容王朝第一块洗衣板出现在七王府里。
跟现代的洗衣板差不多,只不过纯手工制作而成的,木头选的自然也是上乘的,看起来倒是好看得很。
将洗衣板往木盆里一放,苏流年满意地看着,这才卷起了袖子开始清洗衣物。
一日一洗,一洗好几件,那花容墨笙还真把她当洗衣服的丫鬟了不成!
看着自己那一双纤细白皙的手,再这么操劳下去,可是会难看的。
轻叹一声,哀叹自己的命运,朝不保夕呀!
不过听闻燕瑾已经离开温玉居,苏流年这才松了口气,觉得心情愉悦了许多。
此回,她又欠了花容丹倾一个人情,若不是他,燕瑾岂会如此顺利离开。
花容宁澜虽然可恶,不过也还算是做了一件让她觉得舒心的事情。
此时手里洗的正是花容墨笙的亵裤,细看了下,这才发觉整件雪白一样的亵裤,再无绣上任何东西。
想到之前几次洗到的都是绣着花纹的亵.裤,每一次都让她笑上半日,此时花容墨笙的亵裤风格都改变了。
再不是那一条条绣着花纹的亵.裤,苏流年忍不住笑出了声。
“很好笑?”
听到那带着磁性却是清朗的声音,苏流年抬起了头,脸上还残留着明媚的笑靥。
“呵呵!花容墨笙,你的亵裤没有牡丹花了?”
说着,她还笑着扬了扬手中清洗一半的亵裤。
敢情,她每日洗他的衣物,都这么特别关注他的亵裤!
还以此为乐。
“你到底是不是女人?”他问。
拿着男人的亵裤,脸不红心不跳的。
苏流年却是暧.昧一笑,“我是不是女人,想必王爷比我还要清楚。”
对付厚脸皮的人,自己的脸皮只有比对方还厚。
“扁了点。”
视线若有所指地在她的胸.前停留了片刻。
苏流年立即就脸红了,脸皮再厚她也做不到被一个男人这么盯着.胸.看吧!
虽然还穿得挺严实的。嫌弃她扁,那是谁老是用迷.恋的神色吃她那里吧!.
真是恶.劣,尝完后就来嫌弃,也不带这样的吧!
一想到每次欢爱他都如此对着那里又.啃又.咬又是吮.吸的,苏流年只觉得脸上又一阵灼.热。
“扁得很,往后你休想!”
撇着唇,她把亵裤从清水里捞出来拧干,这才将木盆里洗好的衣物拿出来晾好。
“休想怎么样?”花容墨笙含笑问她。
苏流年沉默了一会,将木盆里的衣物全都晾好,这才回身对着眼前那风华绝代的人轻轻一笑。
“休想再上我!”
唇若朱砂,脸是胭脂色。
花容墨笙这回笑了,笑意直达眼底,双眸微弯,溢满风情。
“年年,你真不像个女人!这样的话也说得出口,说是失忆,可委实不像,你,并非是她!却又是她!”
哪样的大富人家怎么可能养出这样的女儿,口无遮拦,什么都能说得出口,甚至还喜欢玩男人的亵裤。
当然玩男人的亵裤,也只限于玩他的。
胆敢玩别的男人的亵裤,他非废了她的双手。
脸上一片灼热,若不是花容墨笙步步紧逼,她会说出这样的话吗?
见他笑得愉悦,风.情盛满,苏流年不得不承认这样的他确实非常迷人,少了那些如戴着面具一般的笑容,这样的花容墨笙更像个活着的人。
但是,他话中的意思,是什么意思?
你并非是她,却又是她!
这句话她该怎么理解,这个她字
莫非,花容墨笙当真清楚这具身子原先的主人?
苏流年的好奇越来越重,这个身子的主人到底是谁,怎会沦落至此?
燕瑾为何不说,要她一切重新来过?
总觉得这身子原先的主人犹如一颗定时炸弹,看来这身子原本主人的身份并不简单。
苏流年终究是抵挡不住心中的好奇,朝着身后的一座天然形成的假山走去。
挑了一块矮些的石头坐下,这才开口问道:“不知道王爷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你并非是她,却又是她?还望王爷说个清楚。”
“你当真不知?”
他望向她的双眼,只见那清明的双眼中一片疑惑的神色。
若是如此,那就邪乎了!
并非失忆,并非本人,却又是本人。
花容墨笙将她打量了许久,直到苏流年原本红着的脸都恢复了平静,才出了声,“司徒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