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用不得!
于是他回了身,直接往床.上一躺。
此时他的伤确实伤得极重,花容墨笙那一掌是留了情,没想要他的命,然而却足够让他躺上好一阵子了。
这卑鄙小人,竟然趁人之危!
见燕瑾不走,花容宁澜这才松了口气,虽然想在这里陪着,可是一想到燕瑾的脾气,只好默默地出了房间,顺手将房门关上。
花容宁澜走后,燕瑾擦了擦嘴,深怕真被花容宁澜碰过,眼底含着嫌恶。
花容王朝的人,确实一个比一个变态,断.袖断得如此彻底。
转眼,便想到在沁春园看到的那一幕。
那一幕如此刺眼,可是她也瞧见了苏流年半裸的身子,瞧见了那雪白高耸的双.峰,瞧见了那粉嫩俏丽的茱萸,那么诱人。
若压在她身上的人并非那花容墨笙,而是他
但是此事,他可以看出花容墨笙并非如传言那般,他并非断袖,也非不举。
可为何如此容忍传言,为何任所有人以为他如此?
莫非
这里面大有文章?
而他最为担心的还是苏流年!
放她在那里,犹如将她安置于一头狼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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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幽转醒,疼意依旧,已转成了生疼,甚至是一抽一抽得生疼。
光线很暗,苏流年摸了摸身下的东西,这才松了口气,是她熟悉的地方,她的房间。
此时屋子内除了她再无旁人,花容墨笙已不知何时已经离开,看来他离去的时候天色还未暗吧!
想起身找点水喝,浑身却没多少力气让她爬起来,胸口的伤疼得厉害,稍微一动便抽疼着。
也不知这一回花容墨笙是不是为了惩罚她,怎么上的药这么疼,药味,似乎也与之前的不大一样了。
“有没有人啊?渴死我了!”
黑暗中,她虚弱着声音朝门外喊道。
只是没有人回应她的话。
苏流年立马就蔫了,没有人伺候的日子,连喝杯水都是奢望。
突然地就想起了问书与问棋无微不至的照顾,特别是跟了她好几个月的问书。
可惜,却是她把问书给害死了。
口干舌燥,身子又万分乏力,她只能选择不喝,等到什么时候花容墨笙良心发现,她再什么时候喝吧!
又饿又渴,伤口也疼得厉害,她苏流年来到这里之后,还真是一路坎坷,命运多舛啊。
未死,已算得上是奇迹了。
昏昏沉沉想睡又睡不了,期间又朝外喊了几声,还是没有人回应她,也不知是不是外边连个侍卫都没有,还是花容墨笙吩咐了下去,不许其他人进入她的房间。
这一等,便是等到了隔天的早上,而她饿得已经算是小命去了一半,双眼无神,期间,昏睡过去几次,每一次醒来不是给饿醒的就是给渴醒的。嗓子如要冒烟一般,再不去喝点水,她真要渴死了.
这个时候,突然地埋怨起花容墨笙,当真对她不闻不问了吗?
早知道都必须得靠自己才能喝到水,她昨晚就该自己下床找水喝了,至少那时候还有些体力,不似现在一丝丝力气都要提不上来。
好不容易坐起身子下了床,脚下一软,摔得她个狗吃屎的姿势,这一下碰着了胸.前的伤口,又是一阵撕心裂肺般的疼意。
眼泪冒了出来,她呜咽出声,第一次觉得那么地无助,身边没有一个人,也没有一个人能来关心她。
若是此时燕瑾在她的身边那就好了,燕瑾一定不会放任她如此的,可是此时的燕瑾怕情况比她好不上哪儿去。
虽然他的身边有花容宁澜,可是花容宁澜真能对他好吗?
那男人脾气臭得要死。
她肚子上那一脚,还是他丝毫不留情给踹了上去。
苏流年捂着胸.口,脸色惨白,血色全无地凝望着那一张桌子。
另一手借着凳子的力量慢慢地爬了上来,勉强让自己坐下,惹不住吐了口气,抬手去拿水壶,朝着杯子倒水。
竟然,一滴水,也没有!
苏流年当真绝望了,烛火中,她的小脸一阵惨白。
向来桌子上摆满了水果,此时一看,连个果盘子都没有!
花容墨笙,算你狠,一定是故意的!
想疼死她,饿死她,渴死她!
气息奄奄地趴在了桌子上,这一回,她实在提不起力气走回床.上了,更别提能跑到厨房找东西吃。
本就伤得极重,又没得到及时的医疗,连个照顾她的人都没有,苏流年只觉得委屈。
想起算是上一辈子的事情吧,偶尔有个病痛的时候,家人都能在她的身板无微不至地照顾她,就连后来病得极重,家人也是不离不。
在她就要失去意识的那时候,她还听到了他们伤心的哭声。
白发人,送黑发人。
想起往事,双眸已湿,此时又如此无助,却找不到一个可以痛哭一场的怀抱。
她真是倒霉如此才会来到这里,被冠上奴隶的身份。
愤怒而委屈地撕扯着脖子上的链子,她第一次这么痛恨这一条锁链。
囚禁的还有她的自由和尊严。
一抹红色的身影无声地踏入了房间,红袍似火,衬得皮肤更为白皙,秀美妩媚的脸庞显得精神,只是目光在接触到趴在桌子上哭成泪人的女子时,带着怜惜与自责。
花容丹倾放轻了脚步走到她的身边,便将她拥到了怀里,“我来晚了,对不起。”
第130章、不许离开我 [V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