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珏到底是谁,对她来说很重要,也许这会成为有利于她的武器,但也也许,这会将她推入万丈深渊。
燕瑾不愿意说,是想让她忘记过去,重新开始,然而燕瑾不知道的是她已经不是司徒珏了,不管过去有些什么,那都已经与她无关了。
却不管怎么样,她都要先把握好机会,至少还能挣扎下,也许结局不会是万丈深渊。
她不能让花容墨笙或是其它的人,牵着她的命运来走。
对于苏流年这样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架势,花容丹倾还是不愿意透.露半分,便直接转移了话题。
“伤好得如何了?九皇兄就是太不懂事了,与他说过多少遍老不悔改。”
“你不肯说?”
苏流年面对他刻意地转移话题,并没有多大的兴趣,反正这胸.口.上的窟窿已经是被他给扎过了,肚子也让他给踢了,旧伤未好,又添新伤。
但是伤已经受了,还能如何?
让她也那把剑在花容宁澜的胸.口也扎个窟窿吗?
兴许有这样的机会,她还下不了手呢!
“下回看到九皇兄记得躲得远远的,惹不起,你能躲得起了吧!尽量少在他的面前出现,九皇兄的性子确实骄纵。”
见她依旧抓着那话题不放,花容丹倾依旧是自在且从容的姿态。
苏流年叹了口气,她知道花容丹倾与花容墨笙还是有些相似的,只要不想说,那是撬开了他们的嘴,也找不到半句她想听的。
于是问了一个对方即有可能会回答的问题,“我想知道你对我好,是因为我是苏流年,还是因为司徒珏?”
花容丹倾确实是回答了,“我对你好,自然是因为你是苏流年,仅此而已。”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司徒珏的身份成了谜!
但是经过花容丹倾的那一袭话,苏流年也不敢轻易对他人提起,怕是有人想要对司徒珏不利吧,可此时对司徒珏不利,就是对她苏流年不利。
在花容丹倾离开王府没多久之后,太子花容锦颜入了七王府。
此时,花容墨笙与画珧还未回王府。
苏流年是七王府中的人,虽然是奴隶身份,但是太子来王府,还是该前去迎接的,毕竟那太子可是口口声声地喊她一声姐姐的。
还差了些就该去给他侍寝了。想那孩子心性的花容锦颜,苏流年倒是不生厌.
就是太开放了!
连她都甘败下方。
刚从亭子出去,苏流年便带着两名冷艳女子朝着主殿外走去,果然未走多远,就瞧见了一身华服,玉冠束发的花容锦颜朝她走了过来。
那架势,可谓是众星拱月呀!
身后跟着的除了四名宫女,还有二十多名宫内侍卫,配着刀,一个个一副训练有素的样子。而他们的身后是一群跪着的下人。
苏流年迎了上前,微微一弯身。
“流年见过太子殿下!”
“姐姐!”
花容锦颜双眼一亮,朝她走去,甚至是扶起她的身子。
“姐姐别多礼了,快起来。”
只是在见到她脖子上戴着的粗锁链,眉头一蹙,这可是象征着奴.隶的锁链,他并不陌生。
因为也养过不少的奴隶,每一个奴隶脖子上都戴着这银晃晃的锁链。
花容锦颜扯了扯她胸前的链子,“姐姐,你不是七皇兄未过门的妻子吗?怎么还成了她的奴隶了?”
苏流年微微一耸肩,“一直都是他的奴.隶呀!”
她也不想当奴隶,一想到一开始知道那是选奴.隶的场景,整个人都震惊了。
她还以为是官家千金小姐的选秀呢!
可结果,总是出人意料。
花容锦颜撇唇,漂亮的脸带着几分不悦。
“本宫找七皇兄,让他拿掉了你脖子上这锁链,碍眼死了!”
“那就谢谢太子殿下了!”
苏流年轻轻一笑,虽然清楚这锁链取下来,在花容墨笙的面前,她依旧是他的奴隶。
“小意思,包在本宫的身上!姐姐,走,我们去找七皇兄,让他给你拿掉这锁链。”
花容锦颜拉上她的手,走了几步朝后一望,“你们不许跟了!谁跟上来,本宫砍了谁的脑袋!”
又是砍脑袋!能不能有些创意,这些王爷,一个个最喜欢的绝活便是砍脑袋。
这花容锦颜的性子与花容宁澜还真有几分相似,只不过花容宁澜那性子就是个皇家恶霸!
动不动就是威胁,威胁不成,就是动手!
向来不懂得留情。
苏流年摇头,“七王爷不在王府呢,一大早就出府了。”
想要抽回手,没想到这死小孩竟然拽得那么紧,罢了,反正就当作是弟弟看待。
一抹惋惜的神色明显地浮在花容锦颜的脸上,不过想到王府里还有另一桩好玩的事。
花容锦颜又道:“走!听闻画珧公子住于温玉居,去瞧瞧,上回七皇兄的婚礼上,瞧了下,确实长相不俗,就是不知道七皇兄瞧上他什么了!”
苏流年无语,这个有什么好瞧的。
“一早七王爷就携带画珧公子出了王府,两人至今还未回来呢!”
看清楚了,是携带!
这携带二字,从她嘴里说出,那是充满了奸情的味道。
但是苏流年也清楚,这两人在一起必定是在密谋些什么事情,花容墨笙并非如传言那样,就像是那样,他也并非是那种会被爱情冲昏脑袋的人。
他的心,一直都清明着。
想要做的事情,并不会因为某些事情而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