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丹倾道:“七皇兄生病,去那里休养段日子。”
但是不是真的生病,还是一回事!
“七皇兄生病了!”
花容宁澜有些震惊,“十一,去陆江城吗?七皇兄病了,我们自是去看看!”
此次去陆江城,不仅可以探望花容墨笙,还能找着燕瑾,想到这里,他就恨不得立即快马加鞭!
花容丹倾平静的双眸微微一亮,唇畔处泛起了一丝浅浅的笑痕,他自是想去,去看看苏流年,看她过得可好。
那一晚的缠.绵,让他更为想念。
苏流年没有拒绝他的亲近,没有拒绝他的吻,甚至是着.迷地回吻,一切举动都给他莫大的鼓励。
等这些事情都过了,那么他便可与她永远斯.守了!
不可否认,才两日不见,他已是万分思念了!
伸手摸向自己的左.胸.口处,目光一柔,那里装的是一只锦囊,里面藏的是他们绑在一起的那一缕青丝。
有他的,也有她的。
花容丹倾点头,“不如你先去,本王还有些事情未处理完,过两日便过去,陆江城离这里并不算远。”
花容墨笙是否生病,再不用多久,他便会知晓。
“也好!”
花容宁澜露出一笑,这一回他倒要看看燕瑾还能怎么躲他!
伤未好,便跑了这么远,就为了那个该死的女人!
而此时,一名身穿墨绿色的男子高高站于阁楼的顶处,看着台阶处的两人,便施展轻功轻巧地落了地,朝着两人走去。
“属下烈炎拜见九王爷,拜见十一王爷,属下有事求见十一王爷!”烈炎行了礼。
花容宁澜见他们有事便道,“十一,有事就先忙去吧!本王在陆江城等着!”
说完已经转身一步步走下了几百层的大石阶梯。
看着花容宁澜离去的颀长而挺拔的身影,花容丹倾轻笑了下,而后收敛起脸上的笑容,看向了跪在地上的烈炎。
“说,怎么一回事?”
烈炎道:“属下昨晚半夜已经潜入了七王爷在陆江城的别院,并且趁七王爷熟睡的时候把了脉,发觉七王爷脉搏紊乱,似是中毒,但又不像,属下愚昧判断不出原由,但七王爷头部受伤,而且属下去的时候,七王爷高烧未退。”
难道病情是真的?
可是,他所见到的花容墨笙并不像是生病!
花容丹倾微微蹙眉,想了想又问,“昨晚你去的时候,床.上是一人还是两人?”
烈炎道:“只有七王爷一人!”
一抹风情妩媚的笑容缓缓浮起,连同那双妩媚的眸子也柔情起来,那就是说苏流年是单独睡在一间的!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昏沉中,在就要睡去的时候,门口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花容墨笙向来浅眠,尽管疲惫,但是听到熟悉的脚步声还是立即地清醒了过来。
苏流年端着食物与清水,还让丫鬟也准备的盆子与干净的汗巾这才入了房间。
见花容墨笙捂在被子内,此时已经是满头细密的汗水,她放下手里的东西朝他走了过去,摸了摸他的额头,依旧那么烫手。
先把湿汗巾拧干了细致地给他擦了擦脸上的汗水,苏流年看着他烧得脸色都是不大正常的嫣红,唇色也是一片嫣红,如点上了朱砂一般。
“你不是懂得药方吗?给自己开些退烧的药吧!”花容墨笙一笑,“不碍事的!”.
苏流年蹙眉,心底想着,他是不是该去找个大夫开点退烧的药,否则这么烧下去,再聪明的脑袋也会被烧坏的。
“先喝点水吧!”
她将他扶起,这才发觉手心下一片湿润,竟是他的背部流出了不少的汗水,沾湿了内衫。
她把碗递到花容墨笙的面前,“喝些水吧,喝完了换一条内衫,这都被汗水浸.湿了!不换下来,别说发烧,还会生病呢!”
在这里就连一个咳嗽都得引起重视。
花容墨笙只是那么盯着碗里的清水看,却没有接过。
看了好一会,见苏流年压根就没有半点反应,才开了口,“本王手脚乏力,你就不能伺.候着?”
她生病的时候,他把她当宝贝一样哄着,他生病的时候,她竟是这么对待他!
啧——
给他水喝还计较这么多!
但是苏流年忍下了,她不与一个虚弱的病人计较!
虽然眼前这病人实在看不出来哪儿虚弱了!
回头找了把勺子,舀了清水往他的嘴里送。
一天一夜未喝到水,又加上发烧了一夜,此时身体里的水份已经少得可怜,花容墨笙便在她的伺.候.下乖乖地喝了大半碗。
喝完了水,觉得身上都是汗水,便道,“给本王擦净了身子,换身干净的内衫!”
“你不能自己擦吗?”
他看起来并没有那么虚弱啊!
依旧笑如春风,除了脸色是不正常的嫣红,其它的一切,当真看不出来他哪儿怎么样了。
不过苏流年跟在花容墨笙的身边这么长时间了,也清楚一件事情,不论多苦多痛,在他的身上,那些情绪,他是从未表露出来的。
或许现在的他确实很难受吧!
“本王若能自己擦,会喊你吗?”花容墨笙反问。
见她如此态度,心里似是被什么东西给梗着,那一晚之后,苏流年对他确实生疏了许多。
苏流年没有再说话,她觉得自己确实过分了,就算他们两人在一起并非因为爱情,而是其它方面的利益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