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离花容墨笙与苏流年,他知道这事情就是全天下人都知晓是他画珧做的,但是花容墨笙还是会站在他这一边。
“你为本王出的这口气,反倒让本王难以下咽,往后别对她下手了,年年她本王确实亏欠了她。”
画珧抬眼朝上望去,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你就就这么放心不下她?这事情我自有分寸,不害她性命,但是我不希望你大仇报后,她缠在你的身边。”
那个女人压根就匹配不上花容墨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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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哭着回到竹笙阁,苏流年反倒安静了下来,擦去了脸上残留的泪水。她告戒自己:要坚强,不可为情所惑!
她不能再谁对她好,她就把对方当作恩人一般。
她不能再让自己深陷下去了。
就是有所喜欢,也要隐藏,也要剪断,更要死不承认。
深呼吸了口气,看清楚了自己,也看清楚了花容墨笙。
今日起,她所做的一切,都要为自己的将来打算。
花容墨笙的恩,要报,报完了,她就走。
两颗心,从未靠近,此时将会离得更远。
在梳洗完之后,苏流年找来了一件最为简单的衣裳穿上,更是将一头浓密的头发高高地用素色带子绑起,不就是受了些委屈,她至于吗?
见苏流年打扮成这副样子,问琴朝她走了过去,小心翼翼地问,“王妃可要奴婢重新为您将头发盘好?”
“这不挺好的?免了!”
她挥了挥手,看着镜子里秀美的女子,只不过眼睛似乎哭得有些红肿了,又经过昨日的折磨,此时更是憔悴不堪。
问琴还是觉得不妥,“王妃是受了委屈,但也别怪王爷如此,毕竟画珧公子与王爷相识多年,是王爷最为信任的人。”
“别说了,那些都过去了,问琴,你去准备些鸡汤吧,我一会给王爷送去。”
“啊?”
问琴有些转变不过来,给王爷准备鸡汤?
她看着苏流年,顿时觉得不好,不会是突然中邪了吧!
“啊什么啊?快去!我岂是那么容易就被打击倒的?”苏流年催促着。
“是是是!奴婢马上就去准备!”问琴立即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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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流年一路打听到了花容墨笙已经回了书房,便轻敲了几下。
青凤见此,便道,“启禀王爷,王妃求见!”
“进来!”
里面传来花容墨笙淡淡的声音。
青凤推开了门,苏流年端着一碗鸡汤进去,浅浅笑着,除了眼眶依旧泛红,倒是看不出有任何不好的情绪。
“流年拜见王爷!”她乖巧地行了礼。
花容墨笙将目光从手中的信件抬起,见苏流年一身素雅简单的打扮,甚至将一头浓密乌黑的青丝束成利落的马尾,轻蹙起眉头,突然有些不明白她的多礼,她一向是不爱行礼的。
等了一会见苏流年没有起来,花容墨笙这才开了口,“起身吧!怎么今日如此多礼?”
双眼泛红,倒是看不出其它的不妥,之前还难受得转身就跑呢。
“谢王爷!”
苏流年起身,端着鸡汤走到他的对面,将鸡汤放在桌子上。
“王爷身子不好,更为了流年受了伤,喝点鸡汤吧!”
“嗯。”
他端起碗喝了几口,笑看着站在前面的她,而后喝完将碗搁在桌子旁。
“今日怎么那么客气,甚至给本王端来了鸡汤!”
倒是奇怪了。
“我身为王爷的妻子,之前倒是无礼得很,给王爷添麻烦了,今日之后,我会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
目光在书桌上一阵搜寻,果然瞧见上面有枚印章,是一枚以玉雕琢着桃花形状的印章,没有她想象中的可能是神兽模样的。
原来他的印章长那样子!
花容墨笙顺着她的目光落在自己的书桌上,而后瞧见的是那一枚印章,她想要他的印章?
或许是因为自己的目光盯着东西太久,苏流年立即将目光收了回来,从桌子上将碗起,又行了礼。
“那流年先告退了!”
“等等!”
花容墨笙出了声。
苏流年顿了下脚步,回身一笑,“不知王爷还有何吩咐?”
花容墨笙最后还是起身朝她走去,将她手里的碗搁于一旁。
“画珧一事,本王承认偏于他了”
苏流年摇头,打断他的话,“王爷不必解释,我清楚,王爷与画珧公子感情深厚,倒是我无理取闹了!”
面对她故意的疏远,花容墨笙有些哑口无言,“以后别说那些气话了可好?本王心里也会难受的。”
在她说出那些绝情的话,难道不晓得他心中也会难受吗?
只是未曾表.露出来罢了。
苏流年本想离开的,听他这么一说,轻笑一声,未曾施过胭脂的脸残留着昨夜被折腾的苍白与憔悴,还有一丝落寞,可她依旧笑着。
“我心里也挺难受的,王爷可还记得燕瑾的话?其实真的是我没去追究,一追究起来,我怕失望,或许已经失望过太多次了,反而想要装糊涂。”
离开别院之后在客栈被掳,这事情的主谋她一想就得出结论来了,再加上花容丹倾曾与她暗示过,而且燕瑾也曾提起这事情,就连修缘也知晓这事。
所以修缘将她救出去没有带她回别院,而是直接带她去了深山一处洞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