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却在他们认为结束的时候有人喊出了声,“我要清月姑娘伺.候,多少钱我都出!”
苏流年一看见是个财大气粗的男人,眉头轻轻一蹙,他们早已经对外宣告,清月是只卖艺不卖.身的。
杜红菱讨好地朝着那位财大气粗的男人望去,丝绢一挥,风情乍现。
“这位大爷,我们清月姑娘卖艺不卖.身,哎呀,昨晚献舞的时候身子还好好的,可能是前天吹了风,现在正病着呢!清月姑娘身子娇弱怕还要再躺个两三天,待清月姑娘病好了,欢迎公子前来捧场,奴家可就替清月姑娘多谢这位大爷的垂爱了!”
一听到清月病了,人群里一声喧哗。
想着这情况凭杜红菱在风尘中这么多年,应付起来可算是得心应手,苏流年便上了花容丹倾的手朝着楼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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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奴娇的环境经过一番重新修整,显得特别雅致,那些日子的忙碌总算是没有白费。
因为人来人往的缘故,所以只要天一黑下来,不论是走廊还是房间,每处都会挂上几盏古风别致的灯笼,提升了里面的气氛。
楼下的声音还是很大,许多都是为了清月而来,苏流年觉得有些吵闹,拉着花容丹倾入了她在这里的房间,将房门一关。
眼里带着几分疲惫,入了座见桌子上的水果,看了看最后还是没有吃。
花容丹倾将屋子内打量了一番,这屋子的构造与风格与外边的皆不大相同,更显得清雅,包括墙上所绘上的图画皆是以山水为主。
回头见苏流年对着桌子上的水果看,却始终没有伸手去拿,顿时明白她的戒备。
他拿了串葡萄放于鼻间嗅了嗅,道,“放心,无毒!”
说着剥了一颗放到了她的唇边,见她在外一般不乱吃东西,这一点他倒是觉得欣慰,起码这样她可以少些危险。
“你嗅嗅就能知晓?”
人家还要拿银针扎几下才能试出毒来,他倒好,闻闻就能清楚。
花容丹倾点头,“嗯!身为皇子,什么意外都能出,所以父皇便让我们从小要学会保护自己,并请了师父教我们如何分辨毒物,这一招便是那时候学来的。”
她张嘴将葡萄咬下,满嘴都是葡萄的甜,抿着笑容,她道:“你们也当真不容易,皇室里的孩子,真是可怜!”这话倒是她的心里话,她了解过的历史,许多皇子在还是很小的时候就被.迫.害而死,或是拿来当权利的牺牲品。
花容丹倾一笑,“我还好,因为母妃得宠,父皇宠着我,从小我可能会比其他的皇兄弟得到更多的照顾吧!而且我从小就一直与母妃住在一起,其它的妃子不得入我母妃的宫殿,所以少了许多回被迫.害的机会。”
又剥了一颗葡萄塞到了苏流年的口中,花容丹倾满足地看着她将葡萄吃下,粉嫩的小嘴一动一动的,几分俏皮。
他的儿时有他的母妃保护,那么花容墨笙的儿时呢?
他成为这副这样,似乎心中有很大的仇恨,可是因为儿时没有受到保护?
他精于算计,冷漠至此,却又一副笑脸相迎,让人分不清楚他心中所想,看不出他的情绪,这一切可是皆与他的儿时有关?
“七王爷的母妃呢?”
苏流年还是开口询问,这是她第一次打听关于花容墨笙的亲人。
花容丹倾微微一愣,没想到她会突然问起这个问题。
想了一会才道,“七皇兄的母妃在生下他没多久就失踪了。是生是死,没有人知晓,一开始皇上曾派人去寻找,不过一直没有消息,再后来,有传闻是说跟她的青梅竹马私.奔之后,皇上听后一怒之下便对外宣告他母妃已故,不过连一块墓碑也没有留下,这算是皇室丑.闻吧,从那之后,再没有人胆敢提起他母妃的存在。”
这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他也是听他母妃所说的,不过他母妃也只跟他说过一次,再之后这话题便是禁.忌,谁都提不得。
原来如此,花容墨笙从小就没有母亲。
宫中之内,那时候的他一定过得极为辛苦吧!
苏流年抿唇一笑,笑容有些发虚。
想到梦境中的一切情景,心里便觉得慌乱,她怕有那么一日,花容墨笙真的浑身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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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应付那一群想看清月芳容的男人,杜红菱忙了许久这才忙碌完。
想到苏流年还在这里,当忙得差不多的时候,便提着裙摆朝着二楼位于东边单独一间的房间走去,那正是特别是苏流年所设置的卧房。
她轻敲了下房门,听得里面传来一声轻柔的嗓音。
“进来!”
杜红菱露出一笑推门而入,见里头面对面而坐的两人。
一个正在剥葡萄剥了葡萄之后直接喂入苏流年的口中,而苏流年的面前放了好些银子,分成了好几份。
她开了口,“苏妹妹,花公子都在呀!”
“杜姐姐快请坐,这些日子劳烦您了!”
说着她甚至去拉动一旁的凳子。
杜红菱入坐之后,询问,“苏妹妹这是做什么呢?”
“再等等,一会就好了!”
数了数桌子上每一份的银两,见没有什么差错,才道,“你们这些日子辛苦了,这些是给你们的奖励,杜姐姐,你的功劳最大了,这最大一份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