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上了点心与茶水这才退了出去,房间内,再一次安静下来。
“你怎么怎么就选这里了?”
若是在他们现代,男人这么选择地方,那只有一个目的,带个女人进了酒店,除非干那事情,还能做什么?
大白天的一起在里面说话?
“这里怎么了?”花容墨笙反问,将她羞涩的模样看在眼里,却突然觉得开怀起来。
“也没什么就是花钱!”
她眨了下眼,在他的对面坐下。
两人之间隔着一张桌子,就是想碰着手指头都得费力气地把手给伸了过去,花容墨笙一笑,起身朝她走去。
“我们到床.上那儿说说话。”
到床.上
苏流年有些迟疑又显得窘迫,这妖孽到底是什么意思?
只不过当花容墨笙只将她抱在怀里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是否想太多了,他只是安静地抱着她,什么事情便都没有。
见她窘迫羞愧的样子,花容墨笙轻笑出声,发觉逗她还真是好玩。
“你以为本王挑这地方想做些什么了?”
“没你别胡说!”
她在他的怀里轻蹭了几下,突然想起去年冬日在外的时候,马车上若是冷了,两人彼此靠在一起取暖,那时他经常发烧,浑身冰冷,是她用自己的身子温暖着他。
那一段时日虽然很艰辛,却是她跟在他身边两年来最为幸福快乐的一段时日。
“本王只是想好好地抱着你,年年”
花容墨笙轻勾起她的下巴,两双眼睛相互对视,同样皆是清澈明亮,一个含着笑意,一个带着疑惑。
“可是想起去祈安城的路上?”
他问,虽然是疑问句,由他说出来却是肯定句。
“”
她想什么都叫他知晓了,还有需要问与答的必要吗?
“嗯?”见她不答,花容墨笙又问。
迟疑了下,苏流年还是点了头。
“是!突然想起,觉得温暖,那是我跟你在一起那么长时间觉得最为幸福、最为温暖、也是最为开心的一段时日了!”
他们之间到现在还是有诸多的矛盾,可是吵了又如何?
彼此伤神罢了!
而且她不得不去承认,她贪.恋他的温暖。
这是致命的!
他的怀抱微微僵了下,随即松了开来,花容墨笙将她发上的玉冠解了下来,一头如黑色瀑布一般的青丝披散而下,扬起一股清雅的幽香,令人神往。
还是将头发放下来的时候柔美了许多,只是苏流年看着他手中的玉冠眉头一蹙。
“做什么让我披头散发的?”
“因为这样好看啊!”
他轻轻一笑,吻了吻她的眉间,问道,“本王觉得这样一来与你反倒有些像偷.情了!感觉还算不错!”
“呸——谁跟你偷.情来着?我我”
她却是无话可说,此时两人的身份,大白天的关在这房间内抱成一团,不是偷.情那是什么?
“我回去了!”
咬了咬牙,苏流年挣.脱开她的怀抱就要离去,花容墨笙只得拉上她的手,好笑地问:“说说而已,就生气了?”
她头也不回地,“谁生气了,跟你说话费心思,累!”
花容墨笙笑了,突然就觉得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一点一点地将她往怀里带,轻笑了下。
“本王为何选在这个地方,一会你就知道了!”
“什么意思?”
苏流年问道,带着几分警惕。
见她一副警惕的样子,将他当色狼一般防备着,花容墨笙暗自觉得好笑,打了个呵欠,他道,“本王这几日没睡好,今日好好睡一觉,你守着本王!”
于是苏流年晓得了!
今日花容墨笙找她,就是为了让她在一旁看着他睡觉,怪不得找了这么一处上好的天字号房间。
但是见他难得露出一副疲惫的姿态,苏流年反而不好再说些什么。
于是他松了手,站起身,将双手抬起,“宽衣!”
见他一副自然的态度,苏流年轻蹙眉头。
“我现在没义务替你宽衣解带!”
又不是他老婆了,做什么还要她来服.侍呢?
“本王说你有就有!还不快些!”
花容墨笙催促道,没有这义务,那怎么刚才还往他的怀里钻?
苏流年只得摸了摸鼻子,上前几步在他的面前站好,拉开他腰上的那一条精美的玄色绣金色云纹的宽腰带,衣襟少了束缚松了开来。
脱下外袍,里面便是一件雪白一样的内衫,苏流年觉得所碰到的地方,掌心一片发烫,她轻咳了几声将外袍拿去挂在屏风处。回身见着花容墨笙此时正舒服地坐在床.上,理所当然地伸着腿,示意她过来给他脱靴子。
“”
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吧!
“还不快些,愣在那里做什么?”
“花容墨笙你别太过分了,你睡觉就睡觉把我找来就为了伺候你,然后你睡着了我呆在一旁看着你睡?”
难道看她好哄,此时把她哄乖了就可以为.所.欲.为?
花容墨笙轻叹了一声,他也不再坚持,动作优雅地将靴子脱下,又将白色的足袋脱下,放好,见苏流年还愣在那里不禁一笑。
“你这回又怎么了?还不快过来,本王趁着现在有些时间睡一会,晚上还有事情呢!”
“你这不是该整的都整了,我还过去做什么?”
她不解,莫非
想让她近距离地观赏他睡觉的姿态?
虽然好看,但是凑得近看了,她脸红心跳的,这声音可大了必定影响他的睡眠质量。
花容墨笙实在没有耐心陪她打哑谜,起身,光着脚踩在了地上,二话不说直接将苏流年身上的外袍撕扯了下来,苏流年大惊失色双手护在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