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宁澜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面前,浑身颤抖的女子,冷冷一哼,进行威胁。
“哼哼!现在本王就是杀了你,也不会有人看到,而且杀了你家里的人,也没人敢拿本王怎么样!”
艳荷一听只觉得大难临头,吓得都哭出了声音。
“九、九王爷奴婢不知道哪儿做错了,请九王爷饶命啊!恳请恳请九王爷饶了奴婢家人的性命!奴婢一定感激不尽”
见她一副梨花带雨的样子,花容宁澜淡淡地笑着,那笑容底下却满满是邪恶的态度。
“要本王饶你也可以,本王问你话,你老实回答,否则,本王就先剁了你的手指头,再挖了你的双眼,还把你当耙子射,当然了,你怎么死的,你家里的人一个个都会跟你一样下场!”
艳荷一惊,带着满脸的泪水惶恐地点头。
“奴婢奴婢知道的一定好好回答,只求九王爷息怒!”
“这才差不多!”
花容宁澜一笑,问道,“你说,十一王爷这几日可有进宫?”
艳荷立即点头,“回九王爷的话,十一王爷前日就进宫了!”
“然后呢?”
艳荷想了想,忐忑地开口,“然后奴婢记得十一王爷是被带回来的,娘娘很生气,皇上也很生气,再后来,十一王爷被带入了牢房,娘娘为这事情气得都快晕倒了!奴婢所言都是真的,绝对不敢有半句是欺.瞒九王爷的!”
入了牢房
花容宁澜轻拧美丽的眉头,直接把十一给送进了牢房,那看来这事情真是非同小可!
“入了哪一间牢房?”
嗯哼,只要燕瑾高兴,他去劫狱都可以!
但以防万一,他还是先把一切打听好了!
艳荷摇头,抬起那张满是泪水与惊惶的小脸。
“回九王爷的话,奴婢不晓得,奴婢真的不晓得!”
“可还有其它漏掉少说的?”
花容宁澜在她的面前弯下了腰,嗪着残忍的笑意。
“胆敢忽弄本王,本王就把的双眼挖出,直接把眼珠子踩爆!快说!”
艳荷被他吓了一跳,差点没吓晕过去,身.子一颤,双肩抖得特别厉害,她哭着摇头。
“奴婢奴婢死也不敢忽.弄九王爷的,请九王爷放过奴婢吧!”
她抬手擦了下满是泪水的双,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便道,“哦!奴婢想起来了,还有前日七王爷也来了,听闻好象是七王爷说必要严惩,皇上一怒之下这才下令让人将十一王爷给押入大牢的!娘娘为这件事情气得说一定要七王爷的命啊——”
未等艳荷说完,花容宁澜已经气愤地一脚踹向对方的胸.口,怒道:“可恶!你这女人竟然胆敢当着本王的面挑拨离间,信不信本王让你不得好死!”
艳荷被他这么一踹整个人飞出好远,落下的时候,直接呕出了一口鲜血,整个胸.口火辣辣地疼了起来,她却是强忍着疼意擦了擦唇角处的血迹。又朝着花容宁澜爬去,大哭道,“奴婢不敢!求求九王爷饶了奴婢吧!奴婢不敢,求求您了,九王爷饶了奴婢吧!该说的奴婢全都说了,绝无半点隐瞒”
她在地上磕起了头,很快额头上的鲜血便染红了青石板的路。
“哼!”
花容宁澜重重地哼了声,“今日一事,你若胆敢对他人言,本王定让你全家不得好死!听明白了吗?”
“奴婢知道!奴婢就全当没发生过!请九王爷放了奴婢吧!奴婢什么都不知道”
看着地上的鲜血越来越多,花容宁澜只觉得嫌.恶,轻哼了声拂袖而去。
艳荷再也支撑不住,还未谢他便晕倒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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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时,苏流年没大的睡意,借着皎洁的月光,在外头溜达了些时候。
心里有几分沉重,毕竟已经三日过去,只知道他现在平安无事,却不晓得他身在哪儿。
想起这些日子的相处,花容丹倾对她的好,她心里便更觉得万分愧.疚。
花容丹倾的情意,她始终没有办法接收,若是没有花容墨笙,花容丹倾于她来说,自是最好的选择,而她也会毫无犹豫地去选择他。
往后一靠,是一棵长得很壮实的树木,那树干比她的身子还要粗.壮,这么靠下去,倒是舒.服得紧。
燕瑾也往树干一靠,两人之间隔着一棵壮实的树干,也算是背对背了。
气氛很安静,燕瑾知道她担心花容丹倾的安危,这几天可谓是话特别少,此时他想了想,应该找些话题来说,起码这个气愤别这么沉寂。
苏流年不属于沉寂,属于阳光,却是三四月的阳光,不晒人,但很温暖。
想了想,燕瑾含笑道,“流年,跟你说一件事情可好?是我的秘密!嗯在花容王朝里,一定不会有人知道的!”
这事情他早就想说给她听了。
燕瑾的秘密
苏流年点了点头,这才想起他就靠在这个树的后面自然是看不到她的举动,轻轻一笑。
“你说吧!你有什么秘密!”
燕瑾笑了,甚至有些紧张,他干脆走到苏流年的面前,拉上她的手,朝着一旁假山上的石头堆里走去。
借着这皎洁的月光,寻了块干净的地儿而坐。
苏流年坐好,将腿往一旁的石头搁着,背部舒服得靠在一块大石头上,抽回了手,双手环.胸,倒是显露出了几分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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