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哼了一声,德妃笑道,“十一,你等着看,那些与我们作对的人,本宫一个也不会轻饶,老七,老八,老九,太子,苏流年或者该说是司徒珏!他们每一个人,本宫绝对一一除之!”
德妃说完,扬起高深莫测的一笑,转身就离开了牢房。
花容丹倾思索着她话中的意思,看着那一道尊贵的身影走出牢房,他道,“您这样子,满是仇恨,满是不甘,那些挡着您的人一个个都想除去,您可还是儿臣所认识所熟悉的母妃吗?儿臣记得,从小到大,都是母妃疼着,可您此时为何要让儿臣痛着?”
德妃脚步一顿,可她没有停下,挺直了背部,决然地离去。
她要的,从来就没有得不到!
花容丹倾没有起身,依旧跪在那里,面容淡然,思绪万千。
他想不明白的实在太多,那些结一个一个,让他不知该如何去解。
可不管怎样,他只想保住苏流年。
反正他母妃已经承认了,她想要杀苏流年!
这个时候,他是否应该离开?
想要逃离这里并不难,抗旨都已经抗了,加上逃狱也没什么大不了!
花容丹倾没有再迟疑下去,听到德妃一行人渐去渐远的脚步声,他里身直接朝外走去,狱卒的功夫一般,就是百个千个,他也不放在眼里!
离开这里,守在苏流年的身边,这才是他应该做的事情。
接下来,他的母妃会采取什么行动呢?
他越想越急,越急心就越凉。
印象中他的母妃一直都是温婉贤淑,有着温暖馨香的怀抱,有着最为慈祥的笑容,可为何此时她变成这样?
她有恨,恨意很深,她恨苏流年
或者应该说,她恨的是司徒珏!
深宫里的女人都是不简单的,不论是皇后还是四妃,或是其他的嫔妃,能存在的都不简单,起码得懂得一个生存的道理。
那时候他知道一些事情,比如花容玄羿的母妃被皇帝打入冷宫,很大一部分是因为他母妃的关系。
只是他不愿意去承认自己温婉深受皇帝宠爱的母妃,会这么做。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花容墨笙听了她的话缓缓地加深了笑容,“同归于尽好!将来如若出了什么事情,你我同归于尽罢了!此时你放开手!”
“不放!说什么就是不放,有本事,你咬我啊!”
她发狠地发了话,勾起一抹笑意,而后红唇朝着他的肩膀靠去,张口就咬,这一回她没有咬得太用力,但也咬出了一个印痕。
刚敢咬她,这回算是咬了回来,此次,打个平手!
那些疼,微不足道,花容墨笙第一次觉得原来她可以这么粘人,让他真有些拿她没有办法了。
“还不放手,年年,乖,把本王放开,你这个光.着身.子贴着本王的背部,虽然之前将你啃得差不多,但此时若想再要你,也是可以的!”置之死地而后生
她突然有些明白他的用意。
那时候他们若是还在一起也不过是天天吵,感情无半点的进展,花容墨笙索性放她离开,分开之后,她看清楚了自己的心。
花容墨笙只是淡淡地笑着,如誓言一般的话语在他的心中激起了千层浪。
手上的力道微微加了些,将她那秀气的峰峦把玩在手中,指腹轻轻地刮着那上面鲜艳的果实,感觉到怀里的娇.躯轻颤着,他更为卖.力地伺.候着。
原来,放她离开,还是有些用处的。
置之死地而后生。
两人皆没有再忍耐,很快地又纠.缠在一起,喘.息加重,呻.吟如动人婉转的曲子。
在进入她身子的时候,花容墨笙感叹,再多的事情,也抵不上她身.子对他的诱.惑。
他早已沉沦,一遍又一遍的索.要,也满足不了他对她的欲.望。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一只上好的青花瓷砰然裂开,成为无数块碎片。
德妃娘娘因为气愤,此时握着拳头,一张妆扮精致的脸庞,此时几乎扭曲。
宫女太监跪了一地,一个个万分惶恐。
十一逃狱,甚至伤了数十名狱卒,他为了那么一个女人值得吗?
德妃看着跪了一地的宫女太监,怒从心生,冷冷地道,“给本宫把天枢找来!”
而后德妃谴退了殿内的人。
没过多久,一身雪白一般的男子走了进来,是一名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穿着白袍,面容冷清俊朗带着一股独特的秀气。
看了一眼德妃娘娘,他只是微微颔首算是行礼。
“属下天枢,拜见德妃娘娘!”
德妃看着眼前的天枢,冷冷地笑了。
“天枢,此回本宫要你除掉司徒珏,也就是此时的苏流年!越快越好!本宫还要你提着她的脑袋来见!”
天枢没有立即回答,而是道,“可娘娘,苏流年并非那么好除掉的,她的身边不止有七王爷守护,更有十一王爷守护着,除此之外,还有一名名为燕瑾身份不名的男子保护着,甚至有一名和尚在时刻关注了苏流年的安全!这么多人,一个个都属于人中之龙,想要除去一个苏流年并非轻易之事!”
德妃笑了,目光中藏着杀意。
“如果不是这么难除掉她,本宫会需要喊你出来?你喊玉衡助你!本宫一定要那个小.贱.人的脑袋!”
只要她一死!
她的恩怨一并消了,而她唯一的儿子就不会再为她所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