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流年立即戒备地望着眼前的男人。
天枢接着又道:“把你压在身下好好地蹂.躏一番!不过我倒不急,你跟了我,早晚有那么一日!”
他笑了笑,丢下拉手里的缰绳,在她身边的草地上坐下,伸手就要将她往怀里一带。
只不过苏流年早已有了戒备之心,见他有所动作的时候立即朝着旁边挪开了位置,让他抱了个空。
“不要脸!信不信我再甩你一巴掌?”
“你可以打着看看!”
天枢望了望四处,“把我惹着了,你就不怕我把你压.身.下.给蹂.躏了?在这里,你可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苏流年打了个寒战,先奸(JIAN)后杀?
这个男人是杀手,一定干得出来,他杀过的人还少吗?
双手扯了扯衣襟,苏流年又朝着旁边的位置尽量挪去,这些日子虽然没有明目张胆地占她便.宜,可是昨晚的事情她可记得清楚。
亲她嘴,亲她脸,还压她,还扯她的衣服,只差了点就可以去当畜.生了。
天枢起身朝着马匹走去,从上面拿下一只包袱,打开在里面找着一只花色精美的瓶子递了过去。
“这药对擦伤红.肿挺有效果的,擦擦就不会疼了!”
苏流年接过,看了看四处并没有隐蔽的地方,难道要她在这个男人面前掀起裙摆,脱.下.裤.子擦大.腿被擦伤的地方?
那她宁愿疼着!
天枢见此,转过了身。
“快些,我耐心有限!”
“谁晓得你会不会突然间转过来呢!”
小嘴一嘟,她把手里的瓶子递还了回去,抢过他手里的长剑,拔起剑,将镶嵌宝石的剑鞘还了回去。
对着地面一阵比画,宝剑锋利,很快就在草地上划出一个猪头的模样,就连那草皮也让她给挖了出来,整个猪头倒是特别明显。
她眯眼一笑,轻撞了旁边的天枢。
“喂!你过来看看这东西!这东西长得真像你!”
在此留下记号,天枢一定不会晓得她这一路上留下了多少个吧!
就连她找借口解决内急的时候都是画着这图案的,虽然隐蔽了些,但如果仔细找,还是可以找着的。
这个地方有棵可乘凉的大树,他们若是有经过这里,一定会先在这里休息,只要他们来了就能瞧见这东西!
天枢转头一看,只见草地上一个清晰的图案,细看之下,是一个很俏皮的猪头模样,这图案
他瞧着倒是眼熟!
似乎在哪儿有瞧见几个一样的!
天枢细看了几下,神色一凛,一把抢过苏流年手中的长剑,而后那锋利的剑身横在了她细嫩白皙的脖子处。
苏流年一看,一下也没敢乱动,这么开不起玩笑啊,不就变相骂他猪头而已。
他的目光一下子凌厉起来,带着满满的愤怒。
“苏流年,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一路上留下记号!”
苏流年心底一惊,原来这记号他看过!
当即摇头,“没有!”
“还说没有,那这是什么东西?”他以剑鞘指着那图案。
“我我是在刚在祈安城的时候在一棵大树的枝干上看到的图案,觉得有趣才画出来的,若这是我做的记号,你觉得我会傻傻地画出来给你看吗?要画,那我也会在你看不到的地方画啊!那个你小心些,可千万别割伤了我!”
反正她最近说谎话,脸不红心不跳的!
天枢明显不相信,这一路上这样的图案他瞧见不少,绝对不可能是有人闲着无聊画上的,甚至有几个上面还有标识了箭头来指定方向。
“苏流年,你以为他们追得上来吗?”
冷冷一笑,那是一种带着杀气的笑意,他持剑在地上一阵乱划,整块草皮几乎是被掀了上来,而后将剑入鞘。
抓起苏流年直接甩上了马背,他从后翻身上马,抓起缰绳一夹马肚,整匹马冲了出去。
“啊——”
苏流年被这速度给吓了一跳,幸好天枢一手依旧环在她的腰间,而她的双手只能去握那一只揽在她腰.上的手,风很大,刮得她的脸一阵阵的生疼。
马蹄哒哒的声音越来越快,天枢却依旧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而且这一回,以防万一,他换了另一条道路。
本想去青蔚城,因为那里青山绿水,风光明媚。
此时临时改去了朝西的那一条道路,可通往落阳城。
“你慢点!你慢点!你要死也不要拉上我啊啊”
惊恐慌乱的声音被风吹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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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索,断了!
最后找着的一个图案是在一快草地上找着的,方向确实朝南而去,依旧是用利器画出来的图俺。但不管怎么样,这已经给了他莫大的希望,起码让他知道苏流年还活着!
花容丹倾看着苍茫的天地,身后带领数十名,烈炎递上了水袋。
“王爷喝些水休息下吧!您这么不眠不休好些日子了,若不把身子养好,怎么寻找流年小姐呢?”
他摇了摇头,“本王不渴!”
而后目光继续看着前方,想从地上寻找出一些蛛丝马迹。
风很大,就是有马蹄留下的痕迹,也让这风给吹平了。
一行人又朝前行驶了段路,一直朝男的方向,可是他知道另一条偏远些的地方朝西而行。
花容丹倾有些下不了决定,便朝烈炎道,“烈炎,你带一半的人朝南而行,本王带一半的人朝西而行!想法子通知还在祈安城的青凤,让他们立即朝这方向追来,兴许流年不是朝南就是朝西方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