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些睡吧,我陪着你睡!”
他轻笑着,凑近她的唇瓣落下一吻。苏流年红晕未散,又见他有这样的举动更为娇.羞,露出一笑,轻点着头往他的怀里钻了钻,最后将脸埋在他的怀里。
没有睡意,她怕睡着了,再醒来之后,他就不见了!
花容墨笙似乎瞧出了她的心思,揉揉她一头长发。
“睡吧,我又不走,保证天亮你醒来看到的还是我!”
苏流年从他的怀里抬起头来,细致地将他的容貌看了又看。
吸着鼻子,带着浓浓的鼻音,她道,“我以后一定不会再忘记你了!墨笙,对不起!我曾把修缘误以为是你,我那时候脑袋肯定坏了,就以为他是你!尽管修缘一直与我说他不是,可我就是固执地以为他是!”
这事情他也有所听闻,但此时见她好好地难得的不想去计较那么多。
“我倒是想要计较,但见他救你数次,特别是这一回,毕竟也都过去了,修缘也没那胆子对你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窥视或许有,但若谈论再深些的,修缘有那心思,也没那胆子。
可是她有胆子对他做出那些事情啊!
苏流年苦着脸,一想到问画经常在她身边提起那群野男人,想来花容墨笙一定很容易吃醋,还是别说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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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年千岁千岁千千岁!”
“流年,燕瑾最喜欢你了!”
“流年千岁千岁千千岁!”
“流年,燕瑾最喜欢你了!”
“”
一路上精致的笼子内一只色彩华丽的鹦鹉欢快地叫着,而提着它的正是一身月白色长袍的燕瑾。
他迈着轻快的步子,朝着苏流年所住的映风阁楼走去。
这一只鹦鹉他可是亲自训练了些时间,才教会它说这两句话。
一来苏流年若是觉得无聊,可以逗这只鹦鹉。
二来这鹦鹉每日闲着就喜欢大喊这两句话,就算苏流年不喜欢他,起码也提醒了她,他燕瑾最喜欢的就是她了。
入了映风阁楼,没找着苏流年,倒是先见着问画,这个他本以为是花容宁澜派来的细作,没想到竟然是花容墨笙派来的细作,他立即没好脸色。
“奴婢拜见燕公子!小姐还在睡觉呢,不如燕公子在这等等吧,奴婢去给燕公子泡杯茶水。”
“不用了!你出去吧,爱上哪儿上哪儿!本大爷找流年有事!”
燕瑾看了一眼手中的笼子,此时鹦鹉似乎懂得他的心思,高声喊道:“流年千岁千岁千千岁!流年,燕瑾最喜欢你了!”
问画一愣,看着那只鹦鹉,但一想到房间里面的人,神秘一笑。
“既然如此,那奴婢就先告退了!”
见她笑得一副神秘的模样,燕瑾轻蹙了下眉头,想到苏流年见到这只鹦鹉可能会觉得惊喜的模样,心情瞬间如沐春风。
走到苏流年的房间前,他轻敲了下房门,里头传来一声带着笑意的声音。
“进来吧!”
燕瑾一愣,手中的笼子差点就掉了下去,那是什么声音?
他绝对不会感到陌生!
那是个男人的声音,而且还是个极为熟悉的男人的声音!
花容墨笙!
他立即推开了房门,朝里面走去,果然瞧见床.榻.上花容墨笙正含笑朝他望来。
而他的怀里赫然躺着的就是苏流年,她小小的身子缩成一团藏在他的怀里,从他这个方向来看,就只能看到她的背影!
“你你你你怎么不去死啊!怎么又活过来的?花容墨笙还不把流年放开,你这登.徒.子,信不信大爷我灭了你全家?”.
花容墨笙笑了,手一下一下地轻抚着窝在他怀里安稳沉睡的苏流年,目光朝着燕瑾望去。
“你觉得我花容墨笙会怕你一个区区临云国吗?临瑾,说不定,将来你我还有合作的机会!”
“你——”
原来他早就知道了他的身份!
此时燕瑾倒也不会觉得太惊诧,必定花容墨笙的实力他是知道的,他身为临云国的皇帝,来到这里看到他们内乱,也只是袖手旁观,越乱自是越好。
他甚至有过野心,想一并连花容王朝也吞了。
但是这花容王朝也并非那么好吞的,一个花容墨笙能把局搅成这样,这淌浑水他还是别淌好,否则,只怕要玩火自焚!
知不知道他的身份是一回事,此时他这行为又是另一回事!
“花容墨笙,还不快把流年给放开,竟然趁她失去记忆吃她豆腐,你是不是男人啊!”
这几日看着苏流年成天捧着他的画像看,他都看得快要内伤了,此时又见他们这么亲密地睡在一起,他燕瑾真的内伤了!
“我是不是男人,年年比谁都清楚”
他笑得几分邪魅与挑衅,而此时苏流年在他的怀里动了几下,而后睁开了双眼。
瞧见花容墨笙依旧在,朝他露出一笑,明媚而单纯,看得花容墨笙心中一动,凑近她的脸亲了一下。
“我说了,等你醒来一睁眼看到的就是我!”
“墨笙”
她轻声呢喃,万分娇.羞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而后小脸继续埋在他的怀里,原来这便是幸福。
在自己所爱的男人怀里醒来,是如此温暖,如此幸福。
她不知道以往是否有过这样的感觉,但是今日却是她有记忆以来最为幸福的一日。
“流年千岁千岁千千岁!流年,燕瑾最喜欢你了!”
一声带着略为沙哑的声音欢快地响起,将燕瑾的视线拉了回来,也将他的理智拉了回来,否则他真想一个拳头朝着那男人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