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出去的时候,听得那只挂在外边的鹦鹉突然喊道:“墨笙,别这样,我求你了,啊啊”
他就这么愣在原地,突然就开怀大笑起来,这话不正是他们正在恩爱时苏流年说的话吗?
还真被这只鹦鹉给模仿地唯妙唯俏!
若是声音再柔软些,那生生就是个女子妩媚呻.吟的声音。
这是只什么鸟啊?
别的不学,学这个倒是快!
若是让燕瑾听到这话,不晓得他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走出去的时候,花容墨笙走到笼子前,逗着那一只色彩斑斓的鹦鹉,淡淡一笑,他道,“墨笙,要我”
鹦鹉转身过去,懒得看他一眼,以高傲地姿态在笼子里来回走了几圈。
花容墨笙倒是耐心得很,又教了它一遍。
“墨笙,要我!”
这鹦鹉倒是聪明得紧,学的东西也快,他相信耐心些很快就能教会。
鹦鹉继续以它高傲的姿态在笼子里走了几圈,就是死活不肯开口。
花容墨笙轻哼了声,若不是见它还有那么一点用处,他真会拔光了它的毛,兴许是感受到气场不对劲,甚至有杀气。
鹦鹉没敢再走动,安静而戒备地看着眼前的人,于是花容墨笙进行了他的第三遍教导。
“墨笙,要我!”
鹦鹉依旧没有动静!
于是花容墨笙放弃了!
等把他的女人给追回来,再好好地教训这不知死活的东西。
却没想到的是当花容墨笙正抬脚离开的时候,鹦鹉突然就高喊了起来:“墨笙,要我!墨笙,要我”
似乎想把之前的沉默一并爆发出来,竟然足足喊了十余遍。
那温润的笑容,在听到这声音的时候逐渐加深,真是只软硬不吃的死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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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王府里,因为燕瑾的关系,大家对她必恭必敬,又因为七王爷入住九王府,那些下人对于她这个七王妃更为尊敬了。
当然,花容宁澜自是不可能有这样的觉悟。
苏流年从映风阁楼跑出来,一直漫无目的,见身后花容墨笙并没有追来,这才放慢了脚步,眼眶依旧一片发红,有泪水不断地落了下来。
他竟然不要他们的孩子!
可她就想给他生个孩子。
苏流年满心的委屈,走到了荷花池畔坐了下来,看着满池子田田的叶子,风很冷,却冷不过她的心。
一抹绯色的身影缓缓地朝她走近,最后在她的身边坐下,侧过脸见她一脸的泪水,花容丹倾从怀里掏出一块白色的丝帕。
“七皇兄欺负你了吗?跟我说,我给你讨回公道!”
苏流年没有接过丝帕,而是摇头,却是哭得更为凶狠,恨不得将满心的委屈都哭了出来。
“流年,到底怎么了?是不是七皇兄真的欺负你了?”
见她只哭而不肯说,花容丹倾只得收回丝帕。
“你若不愿意说,我去问他!”
他沉重地正想要起身,苏流年一把拉住了他的袖子,委屈地哭出了声来。
“小叔他、他不要我怀他的孩子呜——可我真的想给他生个孩子的!”
他微微一怔,满心的苦涩,想给他的七皇兄生孩子
花容丹倾知道自己能与她在一起的机会已经越来越少,与她走得也越来越远,她的心思,压根就不在他的身上。
若是放在以往,苏流年还未真正喜欢上花容墨笙的时候,那时候他的胜算满满的,可是现在
她喊他一声小叔!
手执丝帕轻轻地擦拭着她脸上的泪水,“七皇兄也许有自己的苦衷吧!”断袖,不举,果然如他所想,只是谣言而已。
当时如此,只怕还是花容墨笙有意放出这样的消息,当年他派人去杀了一些讨论者的人,也许不过是个假象罢了!
看着苏流年不断掉落的泪水,他怎能告诉她,花容墨笙想要这个天下?
若有一朝,他当真登基为帝,苏流年会被他放置在哪个位置?贵为皇后吗?
可是深深后宫,将来会有多少女人?
那又是怎么样的一场暗地里女人的争斗?
苏流年一定不会喜欢那样的生活。
若是真到了那么一朝,是否他就有机会了?
若是那样,他必定要活到那个时候,只要苏流年想要离开,他就带她离开!
苏流年不语,将小脸埋在了膝盖处,却因她动作,后领微微扯开,雪白的颈子处上面明显的印着一个吻痕。
花容丹倾只觉得一阵刺眼难忍,心里是滔天翻滚,可他又能如何?
直接带她离开?那也要苏流年愿意与他离开,以往带不走,更别谈现在了!
若只是想要得到她的人,他机会很多,他要的是她的整颗心!
替她拉好后领,盖住那一个痕迹,花容丹倾缩回了手,安静地在她的身边坐着。
而后他凄凉地笑了开来。
苏流年感到身边的人有些不对劲,抬起满是泪水的小脸侧头一看,见花容丹倾笑得一脸凄凉。
该伤心的是她,他莫名其妙做什么好似比她还要难过呢?
这么笑着,还不如别笑呢!
“小叔,你怎么了?伤心的是我,你又在难过什么?”
凄凉的笑容缓缓地敛去,花容丹倾摇头,声音恢复了以往的温和。
“没什么!只是看你哭,我难过!别哭了,好吗?还有,别喊我小叔,你以往从不这么喊我的!”
苏流年犹豫了下,还是摇了摇头,吸了鼻子道:“不行,墨笙会不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