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鸣空将她抛.弃,她便也要让他的女儿尝尝被抛.弃的滋味!
是痛心,还是绝望!
“让朕想想,让朕想想”皇帝喃喃地道。
有些头疼,兵临宫门外,很快就会杀到这里来,他们的目标必定是夺谋篡位,终于是忍不住了,也终于是走到了这一日。
老七,以往他怎么就没有瞧出他的野.心呢?
断袖之癖,不举一说,都是掩人耳目的吧!
真要他让出皇位吗?
真的就这么等不及吗?
不——
他怎会如了他的意!
皇帝目光一转,望向储寿,他道:“太子呢?”
他还有太子,只是太子愚钝能是花容墨笙的对手吗?
“太子在皇后娘娘那儿呢!奴才还没敢惊动皇后娘娘与太子,不过此时,只怕他们已经知晓,皇上,还是先带几位娘娘与太子先从密道走吧!此时离开还来得及!”
“去把锦衣卫喊来,让人通知后宫所有妃子从密道先走,还有让太子也从密道先走!”
他看着身边的女人,伸手将她搂进怀里,越发地冷静了下来。
“爱妃,你也从后宫先走一步,朕倒要留下来看看,老七想要做什么!”
德妃摇头,缓缓地也冷静了下来。
“皇上使不得!皇上去哪儿,臣妾就去哪儿,再说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皇上此时一走,将来卷土重来,皇上手里所握的兵权不少!”
“就怕已经叛变了!几位朕所信任的将军都能叛变,连同秦大司马一家也都如此,朕还能相信谁?这事密谋已久,是朕糊涂,一直都没有瞧出来!”
他缓缓地闭上了双眼,看出来的时候,已经太迟了!
怪不得十一说他糊涂,说他老了。
他确实是老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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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十名身穿太监服侍或是宫女服侍的男男女女,在皇宫内隐秘的各个角落寻找着,特别是密室或是牢狱之类的。
皇宫之内,占地面积广泛,寻找起来并非那么方便,个个小心翼翼,却又理直气壮。
因为宫门外的叛变很快就能破宫而入,擒拿皇帝,皇宫之内,人心惶惶,早已做好了攻打的准备。
如此一来,偏僻的角落倒也没有少了许多双眼睛的监督。
离琴瑟宫殿最近的一座牢房已经隐秘许久,那是个地下的牢房。
听闻数十年前,曾关过一名叛乱的皇子,一关就是一生,历经三位皇帝,出牢之日,便是他死的时候。
再之后,那一间牢房内,数十年来,不曾再关过来,甚至也不曾有人去过,就此废弃!
虽说离琴瑟宫最近,却也距离了不少的距离,甚至隔了一座林子。
皇宫之大,并非可想象出来,这便是花容王朝留下来的数千年的古建筑,依旧挺拔而立,不因年久而坍塌,颜色一如昨。
人人都说,皆因花容王朝的祖先而癖好,他们的祖先传闻是天君。
有先人记载名为花容水漓,而天君喜爱之人,与他同为男子,名为轻歌,是位上神。
他们的后代便是由法术幻化而成,同祖先姓花容,一代传为一代,或因祖先庇佑,花容王朝一直壮大,历经千年万年的时间,花容王朝依旧存在。
期间,帝王已经换了无数。
但由天君与轻歌上神留下来可经过考查的,便只有桃花酿,听闻那是他们最为喜欢的酒。
一代传为一代,却只有皇室内有。
此时,花容墨笙正朝着那一处已经废弃数十年的牢房走去,那处为地下牢房,进口相当隐秘。
几年前他用上七王爷这个身份的时候就已经去过一次,地下牢狱很大,数不清楚的牢狱,各样刑具应有尽有。
潮湿霉味,阴森寒冷,所有一般牢狱中的阴森气息,这一处上百年历史的牢狱更甚。拧开机关,一座假山缓缓移了个位置,假山很大,可是移开的时候却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他悄然而入,假山移位,恢复回原来的样子。
里面很暗,不过花容墨笙向来习惯于黑暗,很快就适应了,甚至黑暗中他足可看见里面的一切。
幽暗的地道很长,走了近乎要半柱香的时间这才看到一间间牢房。
这个冬日气温降低得很快,外头已经是一片白雪皑皑,而这牢狱之中,散发出来的气息更是冰窖一般,可谓寒气袭人。
若是苏流年被关押在这里,她的身子娇弱如此,又无内力抵御寒冷,之前还受了伤,身子哪儿会受得住!
花容墨笙朝着右边的方向走去,在那个方向,霉味间,他嗅到了一股血腥味,不浓郁,却在霉味间如此清晰。
甚至还有一股燃烧木头的气味,随着他的脚步走去,那股味道越来越是明显。
眉头轻轻一蹙,花容墨笙加快了脚步朝着血腥味道的地方走去,一路走去,光线越来越亮。
他可见从上面射进来的几道光芒,因那几道光亮,使整个牢狱之间出现一片光亮,却是昏暗的光。
甚至可见到牢狱之前一只火盆之间,还有星星点点,花容墨笙朝着火盆走去,将手轻轻放在上面,感觉到一股暖暖的气息。
他几乎可以断定,德妃一定是将苏流年藏在这里!
可是那越来越是浓郁的血.腥味道,却是叫他的眉头越拧越紧。
这代表什么
火盆不远处的那一面墙壁上挂满了刑具,应有尽有,他甚至瞧见了那一根染血的乌鞭,甚至旁边的拶指刑具,木棒与绳子之间也染上了不少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