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把脉的时候摸摸她的手,摸摸她的额头,几次轻.佻地看着她,甚至还想让她脱.了衣裳好看身上的伤势如何,不止如此,还想亲手为她上药。
除此之外,偶尔有几次借着摔到的缘故,占.尽了她的便.宜。
哪儿有那么巧的事情,一摔就那么刚好地摔在她的身上,嘴巴还得啃她几口!
那么撞在一起,也不见得两人的嘴巴被撞出血来,还每次亲得那么刚刚好,只怕是花容墨笙所算计好的。
这只老狐狸,狐狸精!
想到这里苏流年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但是这几个月以来的担忧与思念,真是白白浪费了!
苏流年点头,“知道他平安无事就好!燕瑾,虽然知道你稀罕我那句谢谢,可我真的很感激你。”
“只是感激吗?”
燕瑾反问,“我倒希望你能因此爱上我,把那个臭男人给抛得远远的!”
但见她此时笑容难得明媚一回,燕瑾觉得自己该做的事情也算是值得了。
突然有些明白花容丹倾的选择,起码现在花容丹倾也在苏流年的心里占有一定的位置,瞧她自从恢复记忆之后,便不曾再喊他一声小叔!
“抛不掉了,我是真的栽在他身上了!”这是真话,她苏流年这辈子只认定了那么一个人。
其余的人再好,都不是花容墨笙。
燕瑾愕然,勉强一笑,是否如他栽在她的身上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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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后的日子,每日的药依旧不断,不过是从太医院那边端来的。
苏流年喝了一口,发觉味觉全变,之前喝的可谓如琼浆玉液,此时喝的虽然谈不上苦涩,却是如苦涩的药里搅拌了砂糖,喝起来总有一股怪味道。
兴许花竹
或者该说是花容墨笙告知了太医院的卢太医她苏流年怕苦,但是这煎出来的药总体来说与之前的天壤之别。
一口一口地喝下,虽然不好喝,但苏流年只觉得心中有些甜蜜,花容墨笙在她来到临云国之后没多长时间也就跑了,是追她而来的吧!
摸摸额头上已经消下去不少的包,也不早些告诉她实情,她也不会把自己的脑袋撞成这样了,躲在床底下,亏他也想得出来!
但是知道花竹的身份,苏流年的心情一反之前,好了许多。
关于花竹离开一事,花容丹倾也有所听闻,并且听到了苏流年与燕瑾的猜疑,倒是有些认同他们的猜测。
对于花竹他了解不深,也仅有那一面之缘,当时见他并无任何不妥,也无任何破绽可言,所以此事,他倒没有多大的建议。
可要找到花容墨笙,知道他曾用花竹的身份接近苏流年,如此一来想要找着他就方便许多。
毕竟此时的花容墨笙是在临云国,他所带来的人马不多,花容宁澜带来的也不算多,但这里是燕瑾的天下,想要多少人马便有多少人马。
只是花容墨笙若有心不肯出来,谁也别想找着。
就连同他最为亲密的苏流年在他身边数月之久,除了有怀疑之外,却没有将他认出。
苏流年将药碗放下,笑道,“喝习惯了墨笙给我煎的药,再喝一口别人给煎的,便觉得味道全变了!”
但见她唇上带着药渍,花容丹倾本想抬手将她唇上的药渍擦拭而去,但此时又发现已经不合适再做那样的举动了,便从怀里将丝帕拿出递了过去。
保持着距离,省得自己后悔当初自己的选择,到时候不止自己痛苦,还让她为难。
没喊他一声小叔,已经对他够好了。
苏流年接过丝帕轻擦了几下,又道,“可惜了,你难得来这里一趟,我却不能陪你出去走走,不如你让九王爷还有安宁王带你出去走走如何?只不过同安宁王出门,只怕你得带足了钱,那人一毛不拔还喜欢占.人.便.宜,虽然来者是客,只不过在他那边永远没这说法。”
一想到安宁王的小气与嗜财如命,当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强悍!
在他面前,休想让他花上一个铜版!
花容宁澜因为燕瑾一事,可是在安宁王那边做足了文章,拿了不少的银子与桃花酿去讨好他,两人也因此走得极近。
让她受不了的是花容宁澜特没节操地见着安宁王,就学燕瑾喊他一声小皇叔!
这两个极品,凑一起得了。
一个断袖,一个爱财,当真是各求所需!
想到安宁王确实如铁公鸡,一毛不拔。
花容丹倾忍不住一笑,“过些时日再说吧,这皇宫挺大,已够我观赏几日了!再说流年阁楼的风景不错,还有佳人相伴,外头的世界反而减色了不少!”
江山如画,也不及她一抹明媚的笑容。
苏流年听出他话中的意思,小脸一红,呵呵笑出了声。
“你便逗我玩吧!不如闲来无事,你陪我下棋,如何?我在这里,除了燕瑾下朝有空来我这边走走,一起下个棋,安宁王过来不是要债,就是想着怎么从我这边抠点银子走,九王爷来此,不是等着燕瑾,就是数落我一番,偶尔与他下个棋,那便是不留情面斯杀一场,没个乐趣可言!还是与你下棋最舒坦了!”起码她还能小赢几盘,虽然那是花容丹倾让着她。
“正有此意!”
花容丹倾点头,朝着那边的夜香吩咐,“去把棋盘拿来,今日本王与你家主子下几盘棋!”
夜香行了礼退下,没过一会棋盘摆上,苏流年执了白子,花容丹倾执了黑子,两人开始下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