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摔伤或是磕碰还是被揍,难道他还能分不清楚?
燕瑾淡然着,也是一笑,“你身为他的皇兄,是该如此,此时你已不是花容王朝的帝王,更不是七王爷,却不知此时该如何称呼你?”
四十六天的帝王生涯,实在是短暂得可怜,他更想他花容墨笙可当一辈子的皇帝,不踏入他临云国半步,如此一来,便能少去这么一号威胁。
“便直接称我名讳吧!无事一身轻,什么皇帝,什么王爷还不如一个平民百姓呢!”
想到此时的现状,他满意一笑,起码苏流年一直以来都是他的,将来可与她共度每一日。
花容墨笙看着那个正在忙碌的小女人,眸色带暖。
燕瑾心中有些不是滋味,无事一身轻,他却揽了那么多事在肩头,一个临云国。
此时他倒是羡慕起花容墨笙,说丢弃就丢弃,如此干脆,不计后果。可后果却已经在他的掌握之中,此时的花容王朝让花容玄羿接手,朝里大臣那些别有二心的已经清除得差不多.
不似他这边,此时正混乱着。
他本想许诺给苏流年一个没有纷争的国家,却连这一点,他也没有做好。
“我临云国前些时日遭遇有心之人陷害,差点乱了阵脚,多谢出手相助!来人,去把朕藏的好酒拿几坛过来!”
“是!”立即有人领命离去。
花容墨笙摇头,“连青诗却是因我而来,否则此回也不会这么急速!”
苏流年表示反对,“那坏女人才是跟着我来的,就想着把我消灭掉了!真是不杀死我不死心呢!”
而后她的目光瞥到一抹绯色的身影立即闭了嘴巴,起码她知道在花容丹倾的面前说起连青诗的不是,花容丹倾心里必定难过,虽然他不说出来。
燕瑾正想接下话,但见花容丹倾走来,忍了忍轻笑了下,也不再说些什么。
此时说起那个女人扫兴得很,只不过别落在他的手里,否则他让她尝尝鞭打与拶指的滋味!
一想到苏流年当时所受的伤,他依旧心疼当时她所承受的,恨不得把所有的痛苦全都加倍还给那个女人!
“路途遥远,倒是迟了些时间!”
花容丹倾寻了一处软垫坐下,看了一眼忙碌中的苏流年,才将目光落在花容墨笙的身上。
“七皇兄,别来无恙!”
从长青阁到景天宫殿确实有不短的距离,此回过来,他便是乘坐软轿而来。
“甚好!”
花容墨笙回以一笑,继续摆弄柴火。
苏流年朝着花容丹倾露出一笑,道,“又不是没见过,以往只不过没认出来而已!”
她所指的便是花容墨笙还是花竹的时候。
燕瑾难得觉得心中放松,见这么一群人呆在一起,虽不是他与苏流年单独相处,可依旧有一种在花容王朝的感觉。
不似在这里每天上朝退朝,有没完没了的奏折需要批阅,当皇帝还真不是人干的,却依旧有那么多人前扑后续地想要爬上这个位置。
可是因为利益熏心?
没过一会儿,已经有宫女搬来了不少坛酒,一一摆放好。
燕瑾朝着他们使了个眼色,立即有宫女将酒坛子打开,因为坛子不大的缘故,便一人一坛,惟独正在忙碌的苏流年没有。
“为什么就我没有?”
苏流年朝着那一群容貌清秀的宫女望去,目光落在那一堆酒坛中。
被质问的宫女一脸为难,六名宫女因她的质问立即跪了下去,吓得苏流年起身倒后退了一大步,这些女人有必要因她一句话而吓成这样吗?
燕瑾眉头轻蹙,自知苏流年没任何恶意,他道,“你们下去吧!”
“是,皇上,奴婢告退!”六名宫女起身赶忙退出了庭院。
花容墨笙起身将苏流年拉到身边坐好,“你也忙碌了些时间,便先坐会,这头羊让他们烤着!若想喝酒一会喝上几口,可不能多喝。”
燕瑾立即点头,“你休息会吧,接下来,我与十一王爷烤着就成!”
说罢,他已经动手拾了几块木头朝里头放去,此时的烤全羊已经烤得有些熟了,散发出浓郁的喷香。
特别是上面刷上了不少的调料,姜片与枯茗的味道独特而美味。
安宁王看着那一群人一个个围着火堆坐在那里,而此时那架子上的那头羊已经烤了八分熟散发出惑人的气息,忍不住深呼吸了口气,大步朝他们走去。
“皇上,怎么说臣也算是您的长辈,怎就没喊上臣一声呢?”
安宁王已经不客气地加了进来,竟然没喊他一声,这些人太不够意思了。
“小气鬼,又没请你,你来做什么呢?”
苏流年有些没好气,这个男人竟然威.胁她!
此时她男人就在身边,还怕他不成?
安宁王将目光朝着苏流年身边的男子望去,眉头轻蹙,只见那男子一身玄色长袍,面冠如玉,气质高贵,一股风华乍现,确实是人间难得一见的***!
笑容温和,目光却看不出他的情绪,可见此人将自己的情绪隐藏得极好,但若论容貌,竟与花容丹倾有三分相似之处。
一下子恍然大悟,“你便是花容墨笙?花容王朝那在位四十六日的皇帝?”
也就是说是苏流年的奸.夫!
“在下正是花容墨笙,安宁王有何指教?”
身娇腰柔易推倒,看着还真有那么几分,且说年岁已经过三十而立,那一身风华绝代,却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一些。
“没什么可指教的,只不过想告诉你离这女人远一些!”
说罢,白皙修长的玉指朝着苏流年指去,安宁王露出势在必得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