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晓朝后退了几步躲过鲜血,拔剑而起,朝着永宁王攻击而去。
永宁王身为皇室之人,在还是皇子的时候便也习过武,功夫自也是不弱。
而明晓的功夫虽然不及燕瑾,但从小跟随燕瑾一起学习,倒也小有成就,很快他便与永宁王纠.缠一起,而后侍卫纷纷而上,倒也很快就擒拿住了永宁王。
场面有变,临子素顾不上这么许多,他看了一眼已经被擒拿住的永宁王,也知道自己绝对不能被皇上知道,否则必死无疑。
当即使出虚招,趁对方不备,从一旁侍卫教少的地方杀了出去。
花竹本想去追,但一手被连青诗抓住,便也随着连青诗几分狼狈地躲闪。
明晓看着花竹狼狈的样子,唇角一勾带着笑意,没想到装得还挺像的!
连青诗的武功不弱,虽然还带着花竹,却也让侍卫不得近身。
花竹见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脚步一个不稳,身子朝前倾去,连同连青诗也一并绊倒在地,立即有侍卫上前以刀架在他们两人的脖子上。
花竹喘了口气,“看来此回新仇旧恨皇上可要一并儿算了!”
连青诗面露不甘,也知此回若被压在临云国的帝王面前,什么话也都说不清楚了,若是永宁王勾.结于她一并图谋造反,那便是死罪!
一想到花容丹倾还在临云国的皇宫之内,心里一紧,可是要牵连于他?
眼见连青诗被擒,永宁王面露怒色与担忧。
“诗儿!你怎么样了?”
连青诗摇头,而后朝着明晓望去。
“这位大人,我不过是永宁王的客人,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明晓朝她走近了几步,笑道,“我可没忽略你刚才那一声‘本宫’!连青诗,花容王朝废帝宠爱的德妃娘娘,只不过此时已经不再是皇室的人!我可没随便冤枉人吧!来人,将他们一并带走!”
明晓看着临子素离开的方向,虽然已经派了不少人去追,但临子素向来狡.猾,且武功不弱,只怕要将他重新擒拿还得花一番力气。
此人若不除去,必定是一个祸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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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宁王、连青诗与花竹三人一并入了天牢。
燕瑾得知此事,心头的烦恼去除了大半,只要将永宁王关押,列出他的罪行,除去他,剩余的人马便也不成气候了!
除此之外,还有一人不得不除,那便是已经逃掉的临子素!
他这个堂兄的能力他早在之前就已经知晓,且此人心思歹毒,手段残忍,连他都差点命丧他手。
景天宫殿内,明晓看着悠然品茶的燕瑾,他道:“皇上,属下有些话不知当不当说?”“说罢!”
他轻声道,将杯子往桌子上一搁。
明晓想着心里的事,还是下了决心,眸子中闪过一丝锐利,他道:“皇上,此时花竹已经被关入天牢,到最后皇上还会放他出来吗?”
燕瑾挑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皇上,花竹的身份皇上也是晓得的,此时他就在天牢之中若皇上就此将他除去,流年姑娘便不会离开!”
明晓见燕瑾神色微变,但想到燕瑾对苏流年的喜爱程度,若哪一日她走了,他便成为一具空壳!
于是又道,“此时,若把他除掉,神不知鬼不觉的!花竹的身份今日所见之人没有人清楚他是花容墨笙,如果皇上下不了这手,属下愿意代劳!”
燕瑾心头一震!
让他除掉花容墨笙
如此一来若让苏流年知道此事,她岂不是要恨他一辈子?
燕瑾摇头,“此事莫要再提,如此卑鄙做法,朕不会做的,纸包不住火,若哪一日暴.露出来,你让朕如何面对流年?”
况且他于花容墨笙,还隔着一层恩情!
若当日没有他那一纸飞鸽传书过来,若没有他的解药,只怕此时的皇城已经乱成一团。
或许过些时日他们也能找出原因,但只怕为时已晚,皇城内外依旧人心惶惶,且不知又要丢掉多少百姓的性命!
就冲着这一点,他不能在利用完花容墨笙就对他下杀手,这也不是他燕瑾的为人!
明晓朝他跪下,尽管此事大逆不道,可他还是要说!
“皇上,属下知道你对流年姑娘的心思,也知道你用情至深,也有可能流年姑娘一走,你将不会再爱上别的女人,也或许这后宫之中再不会入其它的女人,难道皇上甘愿将来独孤一生吗?皇上,属下知道您不会对流年姑娘放手的,既然如此为何不为自己争取?皇上,花容墨笙留不得!”
就因为从小跟随他的身边,了解于他的性子,所以他才会这么说,只希望别在苏流年离开的时候他才后悔。
此时,正是一个大好时机!
燕瑾摇头,脸色一阵惨白,他知道明晓的意思,也知道明晓的用心良苦,可是他不能这么做,虽然他已经有些心动了!
且早在之前,他已经动了这样的一个心思。
若花容墨笙不见了,苏流年或许会伤心几年,可是时间转移,再伤心终也会被时间抚平,到时候,她的心思是否就会放在他身上了?
明晓所言皆是为他着想!
且若有一日苏流年离开,他刚怎么办?
习惯了她的存在,若她离开了
他燕瑾还会是燕瑾吗?
可否还会把一门心思放在朝政上?
还是换来一个昏君?他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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