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天姿,你没死没良心的女人,本王这么省钱为的是谁啊!还不是想着将来要让你好日子过?你就这么以为本王奢望你想与你同挤在一张床上吗?那是你不知道自己睡觉的时候,有多少的恶习!哼!”
他轻哼了一声,见她脸色更为不好,心底却更是一片得意。
想与他斗?
抱歉,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而他,远远在她之上!
“我......我、我......那你给我出去,这房间我出的钱,晚上你休想进来!自己想办法去!”
说着她推着他的身子,恨不得推到房间外,无奈他看起来虽然颀长消瘦,却是纹然不动。
兰陵北画见她生气的模样尽收眼底低低地笑了起来,揉着她的头发,顺势将她往怀里一带。
“说什么浑话呢!明知道我逗你玩的,你就这么舍得将我赶出去?”
“有何不敢!别以为甜言蜜语哄我几声就没事了!”
“好好好!天色都晚了,这两天我又这么陪你老早就累跨了身子,没看到这两人你明明在我怀里,我却没碰你吗?”
他也想碰,可惜她肯吗?
听他这么一说,纳兰天姿想了想确实有理。
这两天同一张床.上,而他却从未碰过她,偶尔亲吻,加上他的手不是很规矩,其余倒也说得过去,难道这两天他真的特别累?
眼一抬见他的神色里确实有些疲惫,她心里一软,便说,“明天,我们回去吧!兴许江水颜真不在这里呢!”
这么找下去也不是办法。
已经出来两天了,明天赶回去,后天容轩就要离开了,她想去送送他,自然也不可能任他独自一人上战场。
“真的?”
他问,眼含笑意,哪儿还有之前那疲惫的神情。
“不是都说了吗?”
她离开了他的怀里,“这么找下去,实在不是办法,也许江水颜不在这里,我想先回去看看大哥,再让他人找水颜。”
“也好!明早我们就回去吧!”
他在她的唇上印下一吻,又说,“此时我没地方睡,不如你就大发慈悲收留我一晚吧!”
“嘿嘿......”
她冷冷地笑了开来,“兰陵北画,你休想!”
她把他往外边推了出去,将房门紧紧地关上。
“嫌弃我睡觉不老实,那你便休想爬上我的床!哼——”
望着那扇紧闭的房门,兰陵北画不死心地敲门。
“天姿,有话好好说嘛,快开门!天姿!”
“你喊吧!你就是喊破了喉咙我也不会给你开门,让你再嫌弃我啊!”
纳兰天姿笑看着那扇房门,心中一阵得意,原来把当今璃王拒之于门外是这样的一种感觉!
“我没嫌弃你,你开门,有什么事情你开门了我们好好说开还不成吗?”
房门外传来了兰陵北画几乎是讨好的声音。
“本姑娘今天没这兴致!兰陵北画你就死了这条心吧!这房间可是我自己掏钱住的,你本有自己的房间是你自己退了房,要怪就怪自己太小气了吧!”
不就一间房的钱也想省!
想要泡妞?
那也要记得给自己留条后路,不是每一个妞都是那么好泡的。
比如说......
她!
她脱下了外裳,往一旁扔去,见桌子上还放着兰陵北画的包袱,想他一时之间也用不着,便拎到了梳妆台上,与他的包袱放到了一起,这才舒服地躺在了床.上。
“天姿......我困......天姿......”
这个女人是铁石心肠啊?
兴许是隔壁的人看不下去了,开了门走来了一名大约三十出头的男子,站于兰陵北画的身边,抬手敲了门。
“夫人,你家相公都这么苦苦哀求了,看在他诚心的份上,不如你就开个门吧!此时都这么晚了,夫妻之间的事情不都是床头吵,床尾合!”
而后看向兰陵北画那张风华绝代的容颜更是为他大抱不平,里面的女人那是怎么个铁石心肠法!
兰陵北画见有人实在是看不下他憋屈的样子,更是觉得带劲,拍着门板喊道,“天姿,都这么晚了,你就开门吧!我保证再不惹你生气!”
夫人......
相公......
正要闭上双眼的纳兰天姿将双眼睁得贼大的,刚那个谁喊她夫人了?
夫人相公个你妹啊!
你才全家都是夫人相公呢!
于是躺着的她冲着外边大喊,“谁说他是我家相公了?他根本就是个无赖!就是个流氓!”
......兰陵北画的面子有些挂不住,冲着身旁的人笑道,“我家娘子就是这样!一生起气来什么都顾不住!”
无赖?
流.氓?
他耍无赖耍流.氓的时候,她不是挺开心的吗?
“天姿,你开门啊,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情吵到他人不好,天姿——”
一旁的东方子雅实在是有些看不下去,他们家璃王何时受这样的委屈了?
竟然被个女人拒之于门外,此时这么低声下气地去请她,对方却是无动于衷。
连旁人都看不下去了!
他上前,“公子,不如就着属下的房间睡一晚吧!”
他就当作是给他守夜吧!
“这......”
兰陵北画有些为难,这纳兰天姿看来是不会给他开门了,再说东方子雅那房间与这里的房间,相隔还是有好几间房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