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之内勾心斗角的事情这是必不可少,可是皇后为人.......
应该不会如此才是!
“那么便继续觉得她贤淑温柔吧!”
兰陵北画笑了笑,大步离去。
见他执意要走,兰陵北誉轻叹了一声。
“叔......你别走,叔......”
一个小小的穿个红色小锦服的如玉娃娃朝着兰陵北画追了过去。
听到那软软甜甜的声音,兰陵北画这才停下了脚步便看到长廊处那里兰陵云倾朝他跑了过来,一把抱在他的大腿处。
“皇叔,天姿姐姐呢?她怎么没有来看倾儿呢?”
兰陵北画朝他露出了一笑,“叔正在找她,你先去你父皇那里,等叔把你的天姿姐姐找着了,就带她来看你,可好?”
“她不见了吗?是不是那些坏人又要抓天姿姐姐?呜.......倾儿去找父皇救母妃.......”
说着兰陵云倾又是一脸泪水松开了兰陵北画的大腿,小小的身子朝着御书房的方向跑去。
他转身看着兰陵云倾的身影,整个皇宫内似乎就这小家伙惹人喜欢点,虽然还是那么爱哭!
他低头看着那只香囊轻叹了一声。
“天姿,你到底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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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早,姬云泱觉得自己的烧退得差不多了。
昨日喝了那一竹茼的蛇汤,精神好了许多。
见纳兰天姿还在沉睡,也没有去吵她,他从靴子里拿出一只精美的匕首削着手里一段干树枝,削了一半,却已经看得出那已经是一支簪子的形状。
对于雕刻他并不拿手,但是削一支简单的簪子还算是容易,又下去几刀,大至上已经出来,只需要再稍微修饰一下,便是一支簪子。
虽然简单,可是簪首上还是雕刻了一朵花。
又一会儿,他看着手里的成品倒也满意,虽然比不上他云王府里的簪子精美,却也是他一刀一刀削出来的,却不知她会喜欢吗?
姬云泱笑看着手里的簪子,突然之间觉得自己对她的感觉是不是有些改变了?
他竟然会为了这个女人费心思地去削这一支簪子!
真是不可思议!
见纳兰天姿缓缓醒来,姬云泱笑着朝她伸出了手。
“你醒了?”
她没有去握上他的手,单手撑着坐起了身,突然之间觉得他这么笑看似友好,实则......
又不知道在打什么歪主意了,只是瞥见自己的那一件衣裳严实地盖在她身上的时候,心里还是微微暖了一下。
她把衣裳穿上,又抓了抓一头好几天没梳洗的头发,甚至抓到了粘在上面的几片树叶。
姬云泱缩回了手,将那支他花了一个多时辰才削的木簪子递了过去。
“你那些簪子丢了,就先用这支簪子吧!丑是丑了点,暂时将就。”
纳兰天姿见他递来的簪子,接了过去,发现有些粗糙与简单,特别是上面那一朵花雕刻的一点都不细致。
只是在瞥见他脚边的那一堆木屑,还是问道,“这簪子你削的?”
他削了多久啊!
很显然是他醒来之后削的,看了一眼外边的天色,那么到现在可能最多也就一个多时辰吧!
“嗯,若是不嫌弃就戴上吧!还是手疼,要我帮忙?给女人梳头,我可没做做过,就怕梳不好!”
纳兰天姿摇了摇头,虽然手臂上疼得厉害,不过只是梳个头而已,没有梳子没有镜子,她将一头青丝拢起,而后在脑后挽了个发髻,再用那木簪子固定好。
因为头发长而浓密的缘故,她担心一支簪子没法固定牢,便剩余一大截的青丝垂在脑后,倒也柔和了几分,少了几分阿婆包的下场。
“谢啦!”
她道了声谢,并且不吝啬地朝着姬云泱露出一笑。
姬云泱也只淡淡一笑,看着两人的狼狈样,拿起一旁的竹茼喝了几口水,将剩余的一半递了过去。
“喝点,一会我们就上路!”
纳兰天姿也不扭捏,这时候可容不了她去想什么间接接.的事情。
接过了竹茼将里面剩余的一半喝完,才说,“也好,已经在这里停留了三天了!”
她抬起手嗅了嗅身上的味道,虽然没什么味道,不过想起三天没洗澡还是万分难受。
再说她这一身的伤,可不敢碰到水,否则得疼死她!
“你的脚怎么样了?能沾地了吗?”
纳兰天姿单脚起身,试着走了一小步,脚踝处传来的疼意让她站不稳脚,朝后仰了过去幸好姬云泱已经起身站在她的身边,伸手将她给扶住。
“疼疼疼......”
她立即把脚缩起,丝毫不敢去碰到地面。
见她疼得脸色都惨白了,姬云泱便说,“走吧!我抱着你走!”
“别......”
纳兰天姿立即阻止,“你自己都伤成这样了,再说你不是还发烧吗?”
说着她已经抬手朝他的额头处探去,“已经退得差不多了!”
“我没什么大碍!”
他本想背她,但是想到自己背上的伤,只能作罢。
“一会就劳烦你扶着我走吧!”
她扶着姬云泱的手,弯身将那件白色的长袍拾起,抖了抖上面的灰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