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同学哀嚎。
保睿奔过来,情急之中踩着一香蕉皮,脚底一滑,直直向童闹闹冲去,童闹闹一呢,没在意,二呢,对保睿没戒心。看见保睿向她扑过来,她也没闪躲,就直直被保睿撞倒在地上,后脑勺‘咚’地一声嗑在地上,然后就看见满天的星星在飞,再然后耳边就有个声音在响‘你出来,你出来,这是我的身体~~~~~~’
再然后——没有然后了,她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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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好痛!这是第一感觉!
睁开眼!眼前一亮,这是第二感觉!
坐直身子揉着发痛的头壳,她发现自己的眼睛特别明亮,看什么都特清晰,好不习惯哦!
口好干,她用舌头轻舔嘴唇,润润!看见离床几步之遥的圆桌上有茶壶,跳起来就奔过去,倒了一杯就‘咕噜咕噜’灌下肚,完了还意犹未尽的舔舔嘴,好喝,这是南方进贡的上好龙井茶,应该是皇上赏赐下来的。
这样的茶香——啊!久违了!
突然门开了,走进来一个男人,玉树临风丰神俊朗潇洒不羁!
同惊!
童闹闹问:“你是谁?”
男人问:“你醒啦?”
童闹闹脑子有点乱,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这长发束冠的男人跟那一头短不拉几头发的保睿差别很大~~~~~~
啊!头发!对对对!这男人是长发——
金冠束发,身着一袭皓白云纹长衫,腰系一条青玉带——东卫装扮!
她蹭地跳到那边的铜镜前,从那模糊不清的镜面上看到一张绝世容颜——
“噗——”她喷!
她回来了?回东卫了?
赵彻疑狐的看她奇怪的举动,她做什么?刺激过头了?
“月儿?”他唤。
月儿?叫这么亲热?他是谁?这又是哪里?安康王府每个旮旯她都一清二楚,这里不是安康王府!
“月儿,你~~~~~~”赵彻拉上她的手。
她反手一转,轻易就脱离他的手掌,淡然的再问:“你是谁?”
赵彻叹气,说:“别生气了行吗?将你关进大牢是为了堵住悠悠之口,当然也是小小的惩罚你一下,警戒你以后不要鲁莽行事。”
“等等等等——”她举手作暂停手势:“慢点慢点,我理不过来,什么大牢?什么悠悠之口?又什么鲁莽行事?”
“你怎么了?月儿?”他急,她又开始说一些他听不懂的话了。
“你还是先告诉我你是谁吧!”她说。
他无力,她又开始折磨他了,狠狠咬牙:“你丈夫!”
“赵彻?”她惊愕!“这里是澶渊郡?”
“对!”他狠狠的点头,她在演什么?装失忆?她知道赵彻,却不认识他?搞什么?
童闹闹艰难的咽口水,手掌撑着脑门,哀叹!天哪!为什么会这样?
再抬起头时,她说:“我想,我得跟你好好解释一下~~~~~~”
【唐门当家】
其实所谓的解释,也就是她在滔滔不绝的演讲,赵彻面无表情,而且还带着点茫然,略显呆滞的看着她的口水在漫天飞舞。
其实大家都知道,她不是话多的人啊!可是现在保持缄默是不行滴!她是个很传统的女人,将不事二夫奉为上旨。这赵家七郎把‘月儿’叫得那么亲热,硬要说他们之间没什么,那是连鬼都骗不到的吧!所以,挑明身份是很有必要的。
很久之后,赵彻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你的意思是你不是魅月?”
“对!哦不!不对!哦不,也不对~~~~~~”她自己都搞糊涂掉了,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其中的复杂关系。
“到底是对还是不对?”赵彻很崩溃,她的胡言乱语让他很心急如焚。
她整理了下混乱的心绪,然后说:“我是魅月,但不是你的月儿!”
“啥?”这中间有区别吗?
这叫她怎么诠释得清楚?她硬着头皮又滔滔不绝的说开了,这次更详细了点,连那大仙的容貌都描述了一番。
听完了她的天花乱坠,赵彻不知道是该目瞪口呆,还是该啼笑皆非,以前的魅月他没见过,所以他无从比较。
正在他想再度发出疑问时,门外又进来一个男人——
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玩世不恭妖魅邪肆——庆王爷赵霁!
“庆王爷?”他怎么会在这里?这俩兄弟不是水火不容的吗?
“呀!你醒啦?”赵霁很激动的冲到她面前,那过分的亲昵令她蹙眉,她跟他不熟好不好。
“呃~~~~~~是!醒了!”她恭敬的回答。
“你?”她怎么变得这么客气了?
赵彻站在旁边双臂环胸,没好气的说:“她说她不是魅月。”
“啊?”赵霁疑惑,不是魅月?他突然伸手探向她的脸颊,想撕她的脸皮,看她是不是带了人皮面具。
童闹闹微愕,马上做出反应,快速的一个旋转绕开他探来的手掌,再精准的钳住他的肩胛,反扭!成功制住他。
赵霁愕然,她干什么?好久没看她出招了,都几乎忘了她会武功的。
放开他,童闹闹低头:“得罪了,庆王爷!”
赵霁转转手臂,活动活动筋骨,扭得还挺痛。感觉是有那么一点不对劲,冷漠了,淡然了,沉稳了,像以前的魅月了。
“你~~~~~~”她这冷冰冰的样子好久没见过了,很不习惯。
赵氏兄弟都拿奇怪的眼神打量她,在考量她的话有几分可信度。
然后赵霁说:“先不管这些,我们找着那唐门当家唐云了。”
“在哪儿?”赵彻跳起来,对!先给她解毒才是最主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