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视他。
“谢子涔?刚刚见你哭了,是因为他吧?”与谢庆将军对过仗,他当然会了解一些谢庆家的事,他儿子谢子涔,他女儿周梦瑶……
谢子涔?也许是吧,是在想与谢子涔长着同一张脸的大佑吧?只是怀念一下而已,那份痛,她早已经沉淀在了心底。
“对了,看到你我就来气,快把解药拿来!”
苏芩这回想起了他那日在自己的小腹上咬了一口,然后施药,本以为他还有点良知,没想到他真在自己身上映下了磨不掉的痕迹。
“什么解药?”池笙斜靠于漆给大柱上,然后睥视着苏芩。
她果然是她,无论做什么情绪总是瞬间变化,刚刚还落寞的一个人坐在这里想心事。可后秒她又瞬间可以怒目相视他人。
“什么解药?你少给我装糊涂了,快拿来!”
苏芩伸出小手,深深的皱着眉头,自己万一真回不去,在这个古代女子的贞洁可谓与生死相等的东西,她可不能因为肚子上那一小点瑕疵而毁了自己的后半辈子。
“我这只有两种药,一种是媚人的调情药,还有一种就是完事后的急用药,我不知道你说的是哪种?”
池笙见她伸出了小手,白皙纤长,没有丝毫的瑕疵。不自觉的握起她的柔夷,然后痞痞放到自己唇边摩挲着。
苏芩怎奈没有男人的力气,就算自己有点拳脚功夫,在他面前也无技可施,对方可是会轻功的古人啊。
离开那傻子,跟我走吧!(2)
苏芩怎奈没有男人的力气,就算自己有点拳脚功夫,在他面前也无技可施,对方可是会轻功的古人啊。
“臭流氓,放开我!”苏芩的手被他禁锢,于是她本能的提起膝盖朝着男人最脆弱的地方撞去。
“啊!”人没撞到,倒让对方再一次的占了大便宜。
现在的两人动作极其的暧昧,苏芩手被禁住,现在大腿又被池笙单手提起,对方更是更加的靠近她。(好囧的动作)
单腿站在地上,苏芩现在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正囧得脸红脖子粗的时候,对方却是突然放开了她而倏的转过了身。
空气中沉默了一会,只有苏芩小小的咒骂声。
“喂,解药快些给我!”苏芩咳了一声,打破了两的僵立。
“没有!”池笙沉声。
“一句话,你到底给不给?”苏芩没耐心的喊了一声,他如果不给,那么自己也强要不到。
“没有!”池笙皱着剑眉,随后又转过了身,第一次有这么个女孩让自己寝食难安。
“你……”苏芩一时语遏,刚刚把强硬的态度把自己的立场放得不上不下。
既然他不吃硬的,那么,她就来点软的。而且对方还是个色胚子,那么她对因人施计,用用美人计吧。
“那个,笙王爷,你看,我已经嫁作人妇,你还日日念着,这也不是回事,对吧。这么着,我回头给你送几个美人去华音宫,我保证这些美人一个个都是极品货色,包你满意。然后收了这些美人,还劳驾你把解药给我,可好?”
苏芩嘿嘿笑着,她现在的语气诚然像是一个久经红尘的老鸨。
送美人?做梦去吧,就算是送几个丑女过去都不可能,她可不会害了别人。
池笙脸色微微有了丝变异,很快,睁大着眼睛瞅着苏芩道:“哦?真的?”
离开那傻子,跟我走吧!(3)
池笙脸色微微有了丝变异,很快,睁大着眼睛瞅着苏芩道:“哦?真的?”
果然,色胚就是色胚,改不了本性,一说美女他就来劲了。
“是的是的,保证个个极品。”苏芩又阿谀奉承了几句。
“有你这么极品么?端庄的时候就像是天上的仙女,而发怒的时候又会像那河东狮吼?”据池笙所知,她极具有这样的特色。
苏芩脸上布满了黑线,前半句还以为他是夸奖自己,后半句却吐出了一颗象牙,吓她一条。不过,他也很可能就喜欢自己这种类型,于是,她再次附和。
“咳,有有有,一定跟我一样极品。”
“真的?”疑问,世界上哪有那么多你。
“千真万确!”肯定的语气,当然没有,这世界恐怕只有我是特殊的。
“那你可别送来,你是不知道,这种女人太可怕了,简直比那山河动摇,日月失色还要可怕。”
池笙忍着笑,他又反将了她一局,她的小脑袋里在打什么主意他还不知道?
不过,她这种女人真的很可怕,太可怕,一不小心就连跟在自己身上二十几年的心都被偷走了。
听完他的话,苏芩总算知道自己又被摆了一道,愤怒之气聚然从脚底板直冲上天灵盖,好你个池笙,我苏芩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了,打不过你,我还骂不过你吗?
怒火中烧的苏芩边想着,边摆出了自己的架势,掳了掳袖子然后叉着腰,鼓着水灵的大眼瞪着池笙。
喜欢招惹我这种类型是吧?我今天让你大跌眼镜,从此对我这种类型绝缘。
“你个混蛋王八羔子,用下半身思考的禽兽,看见母猪也会性冲动的种马,基因突变的外星人,化粪池堵塞的凶手,阴阳失调的黑猩猩,会发出臭味的垃圾人,上帝失手摔下来的旧洗衣机,被诺亚方舟压过的河马。天下之大,大不过你缺的那块心眼。你出生时是不是被扔上去过3次而只被接住过2次?你,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