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择君嫁(重生)(180)+番外

作者: 蓝风信子 阅读记录

说着,狠狠推了对方一把,快手拔下头上的金簪顶住了自己的脖颈,一会儿,一缕血红溢出。

祁暮清当即慌了,哪里还有起先的那几分狠劲。经历了那么多的是是非非,他早已清楚得明白这女人在自己心里的地位、份量,也正因如此,他不甘心放手,方才造成今日的尴尬局面。

“别,冉儿,好冉儿……是我气糊涂了,放下,快放下那簪子……。”

平阳死咬住唇,往绣床内退了退,眸光狠绝,回道:“别过来,你要敢动一下,我立刻死在你面前,出去,给我立刻出去。”

唯恐她真的伤了自己,祁暮清只得先起身离开床榻,一边出声轻轻安抚着平阳,一边慢慢往后退,并伺机准备夺下她手里的金簪。

待对方离得远一点时,平阳抑不住心里的哀凉,眼泪决堤似地滚落下来。

恰此刻,祁暮清抓准了时机,一个闪身,迅速夺走平阳手里的金簪,将对方死死抱在了怀里,任凭她如何捶打哭闹,就是不松手。

“我错了,不该甚么都不问就……我错了,下次再也不会了,冉儿,好冉儿,你原谅我,好嘛?这事任凭谁知道了,也没法子冷静。莫哭,求你!莫再哭了!是我混账,你骂得对,好嘛,别再这般吓我。”

“吓你?!我哪里敢?这事?!甚么事,你方才的作为,根本……你把我当成了甚么,前一刻喊打喊杀,下一刻又苦苦哀求,好似我做错了事情一般。祁暮清,你枉做男儿。”

“我……就算我说,你哪次又肯乖乖回答的?京城纷纷传言:你今个收了一众……我的脸面早没了,何谈其他?”

“你?!别人说甚么,你就信。我说甚么,你都不会信。那还问什么,你心里不已经给我定了罪。好,既如此,我今夜就……”

“你敢?!”

“怎不敢?!你可以物色别家女儿,为何,我就不能琵琶别抱。反正,在你眼里,我不就是个……这般的……”

“住口!!”

不愿再听这些绝情狠话,祁暮清倾身狠狠吻住了对方的口,纵使被咬破了唇,血味弥漫开来,亦不放开。

待对方的挣扎放缓乃至休止,方才慢慢松开紧箍的箝制。试探性地慢慢解开衣衫系带,小心翼翼地啄吻着每一处,轻捻慢拢逗弄着,待对方情`动抑情,方才慢慢倾压上去。

一时旖旎无限,待云消雨毕,如往常般,祁暮清将平阳揽到怀里,依偎了会。方才抱起她去通室沐浴,而后再打横抱回来。随后取来柜里的药箱,垂着眼睑,小心地替平阳上药。

平阳扭着首不发一言,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悲怒来。祁暮清面色僵了僵,唯恐今日之事留下不该有的后患,只得硬着头皮,开口打破沉寂。

“这次是我的错,最多……最多,下次,我乖乖束手,由着你这么来一次。算彼此扯平,可好?”

“……”

“不回答,那就默认了。好吧,下次,我……”

闻言,平阳急红了眼,怒叱道:“祁暮清,你……你无耻。你明知道,这……横竖都是我吃亏,你……别得了便宜,还……”

瞧到她怒气绯色的脸,祁暮清面色转好,揽臂拥到怀里,凑耳轻笑道:“还,还如何?冉儿,莫气了。可好?”

平阳冷冷笑了下,轻嗤道:“雷一阵,雨一阵。我懒得理你这疯子,狠起来,要人命。好起来,甜话箩筐都装不下。虚伪……今日的事情,我会记着。至于寿安姑姑送来的人,我原是想明日就打发遣散的,如今,哼!你不信我,我索性……”

祁暮清黑眸黯了黯,勾了勾唇,回道:“嗯,这事我的不对。先前是气糊涂了,不然,也不会轻易上了外人的当。以后,离你那所谓的姑姑远些。

你这妮儿,就算给你十个胆儿,也不敢蓄养那些脏玩意。我不该来责难你,而该直接解决了外面的那些麻烦。这次便罢了,若再有的,那些脏玩意,我会一并剁碎了喂野狗!!”

“……”

“冉儿,先莫提这些,你可知道陛下的身体……就在这几日了。我看这阵子,你还是搬回宫里去住妥当些。”

“祁暮清,你胡说甚么?若是这般,我早就该知道,又何须你……”

“我说的实话,不信,你可以问问你身边的丫鬟侍监。”

“……你的意思:他们一直瞒着我一个人,你们其他人早就知道了。”

“不然,也不会有人敢明目张胆地给嫡公主送那些脏玩意吧。”

“祁暮清,你到底想说甚么?”

“新皇一旦登基,你就不再是最尊贵的嫡公主。以后的地位处境,你当真没想过?”

“这是我的事情,无需你来管。总之,你别想我嫁给你。”

“呵呵,我只要保证:今生你是我的就够了。其他,都不重要了。”

“……”

平阳给堵的个面红耳赤,银牙暗咬了好会儿,扭身轻唾了口,不愿再理。想到父皇的事情,一把推开祁暮清,冷着脸,整了整内衫衣裙,披上外衫,趿着鞋,推开门,唤来怜烟,直接去了西偏厅。

祁暮清瞧到也不恼,一脸浅笑着看着她开门离开。待内室门掩上的那一刻,祁暮清敛去了脸上的笑意,思及下午那迅速蔓延的那些闲言碎语,眸光黯沉了下来,哼!居然敢算计到他的头上,最好别让他查出背后谁捣得鬼?

西偏厅内间,平阳冷着俏颜,慢慢落了坐,抬眼直直地看向怜烟,注视了许久,陡地一挥袖扫落了案上的杯盏,眼眶微红,强忍着心中的酸楚,轻叱道:“怜烟,你可知罪?”

怜烟当即懵住,有些茫然无措,但在瞧到公主眼里的泪光时,顿时明白了过来,咬了咬唇,伏身跪地回道:“奴婢知罪,可……明明,公主是哪里得知的?呃……是他,可,奴婢们是怕公主伤心,才……不,终是奴婢的错,奴婢罪该万死,请公主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