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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为夫好寂寞/娘子,为夫好怕怕(685)

※※※※※

花容水漓一直没有看到轻歌,本想叫静禅仙子去传的,但是想想还是自己亲自去了。

静禅仙子是伺候花容水漓平时生活起居的仙子。

九重阁是轻歌住的地方,离他的寝宫挨得近,却是一座独立的阁楼,本来就是空着的。

早在他让那些仙人去修整轻尘殿的时候,他就让静禅仙子去将九重阁整理了一遍。

他自然是知道花容水漓住在哪一间房,轻敲了几下,这才听到由里面传来的带着疲倦的声音。

“谁呀?进来吧!”

花容水漓推开了房门,便看到典雅的房间内,轻歌正躺在床.上,身上还盖着一床云被,微微地将双眼睁开。

见他进来,眼里这才含着浅浅的笑意。

“原来是你!坐吧!”

轻歌坐起了身子,带有几分慵懒,并没有急着下床,而是趴在了膝盖处,托着精致的下巴朝他望去。

“离开九重天,万年后,怎么如个人类了!”

大白天的竟然拿来睡觉!花容水漓看着他这几日的习俗,有些不解。

“独自惯了,本也没什么事情,便养成了这个习惯,还让水漓你见笑了!”

见他还是称呼他为水漓,花容水漓微微将好看的眉头蹙起。

水漓、水漓。

他倒是叫得那么自然。

知道花容水漓并不习惯他的称呼,轻歌心里有些苦涩。

便轻轻地喊了一声,“天君!以后,小神便都唤你一声天君好了!”

他这是何苦呢,已经不同于往日了!

当年他、花容水漓还有思渊上神相处得最好。

可是如今,在花容水漓登上天君之位后,再好,思渊上神也会恭敬地唤他一声天君。

想到此轻歌也就不在坚持,毕竟他与他是不会有结果的。

何必让自己难受,还让花容水漓感到为难呢!

……天君!

花容水漓的眉头蹙得更紧,突然之间觉得天君这二字如有千斤重,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随你吧!”

他轻轻地说了一声,也不给表态。

过了一会,才又说道:“本天君今日过来,不过是想来问问你在这里住得习惯吗?”

轻歌点头,“这九重阁比起小神在殷红山上所搭建的那一间木屋子算是好了太多!小神在这里住得习惯,多谢天君了!”

不知为何或许是因为心底多少也有些委屈,轻歌将一句话说得尊敬而陌生。

“……如此便好!”

花容水漓点头,“若没什么事情,本天君就先撤了,有任何需要,你可以使唤外边守着的那两名仙子!”

见他要走,轻歌这才下了床,走到他的面前,拦住了他的去路。

“天君,小神来九重天上这一趟的目的,想必天君也清楚得很吧!”

“取本天君的血……你以为那么容易?你想救谁?”他问。

他花容水漓的鲜血自然是珍贵得很,不轻易给,更不可能给!

除非给他一个很好的理由。

“聚神府,天君应该有听过吧!”轻歌问。

这些年来聚神府虽然低调得很,不过因为里面的三少爷容貌过人,风情万千。

在三界里寻找不出一个可以在容貌上与他相比的人,就连九重天上也是寻找不出。

因为丹绯衣的关系所以聚神府的名声还是有很多觉得不会陌生的。

聚神府……

他倒是有些印象,前不久不也才因为妖姬仙子亲自下凡的事情见着了丹绯衣。

他一身红袍,高贵耀眼,仪态万千。

《上神,你逾矩了》16、吃醋

他一身红袍,高贵耀眼,仪态万千。

确实在他这九重天上寻找不出一位在容貌上可以与他相比的。

“聚神府里有三位少爷,不知道是哪一位少爷需要本天君的血了!”

花容水漓又问,不会是那丹绯衣吧!

不过他的血对于丹绯衣来说并没什么用处,丹绯衣失去的血玉想要恢复,也只能重新找到血玉。

看来花容水漓对于聚神府也不会觉得陌生呢!

于是轻歌回道,“聚神府的二少爷为了救三少爷丹绯衣与他的夫人黎红袖,被万年黑蟒玄墨震碎了全身的筋脉与骨头,对于被震碎的筋脉小神已经想出了法子让他么去找上古应龙,只要得到上古应龙的筋脉便能养好,但是他身上的骨头只能靠天君的血来救治了!

只要他饮下了天君的血,碧泠就能复活!还希望天君可以看在碧泠虽然是修行四千年的青蛇也能如此重情重义的份上,救他一命!”

本以为花容水漓会看在他们以往相识的份上,帮他这个忙的。

可是此时他轻歌已经从他的记忆中剔除掉,只怕想要得到并非那么容易!

花容水漓听后,反问:“为什么本天君就要救他呢?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你身为九重天上的天君,怜悯生灵,深受三界的爱戴,天君一定不会见死不救吧!再说,小神被贬去了多年,此时天君既然已经让小神重新归位,小神已经感激不尽了!

只要取了天君的血,小神就立即离开九重天上,从此……从此再不踏上这九重天!”

殷红山,他已经习惯了殷红山的一切了。

殷红山虽然寂寥,可也只有在那里,他才是平静的。

这几日来九重天上,他已经做出了太多逾矩的事情了!

再这么下去,一定会让花容水漓知晓他的心思的。

前面的话,他并未听进去,唯一听到的那便是他三番两次地想要离开这九重天上,甚至想着再也不回去!

他这九重天就让他如此难受吗?

不是说他们以往认识了多少个年头,在一起喝了多少坛的酒,甚至连那墙头因为爬过的次数太多,也给磨损了!

他虽然一点点的印象都没有,可是此时,他怎么不觉得自己与他有多么地熟悉,甚至觉得是那么地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