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了?在这里?
“你敢!”叶唯熙羞愤欲绝,狠狠瞪他。
“呵!”他嗤笑一声,垂眸睨着她,又拽又霸道地说:“你觉得有什么是我不敢的?”
她顿时哑然,无话可说。是啊,他的嚣张霸道她早就领教过了,只要他想,的确没有什么不敢!
叶唯熙僵住,慢慢红了眼眶……
萧俊楚还没发现萧太太的异常,犹自在她耳边坏坏戏谑,“其实这里也不错,别有一番趣味,萧太太你若不介意,我们可以试试……”
她不动也不说话,就木木的站着,任由他的手和嘴在她身上以及唇上使坏,心里莫名委屈……
萧先生满脑子都是接下来该如何把萧太太抵在电梯里为所欲为,想得心神荡漾。可当他在萧太太的脖子上种下两颗小草莓后发现萧太太居然没有挣扎反抗,不由好奇地抬起了头。
哪知一抬眼就看到萧太太红通通的双眼,吓得他的心狠狠一颤,忙问:“怎么了?怎么了?”
他有些无措,像个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而显得忐忑不安的孩子。
叶唯熙不说话,眼睛更红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随时都有掉下来的危险。
“好好的你哭什么?”萧俊楚看到她这副泫然若滴的模样就头皮发麻,连忙捧住她的小脸深深看着她,声音柔得滴水。
噙着泪,与他对视,她气愤又委屈地哽咽,“比不上童沐唯我认了,可原来我连你以前那些莺莺燕燕都比不上!”
在电梯里就要对她使坏,根本不顾及她的感受和场地,对他而言她是不是就跟他以前那些逢场作戏的女人一样可以随便对待?
闻言,萧俊楚哭笑不得,“你说的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萧太太吃醋他很高兴,可是也不能这样乱吃飞醋啊,如果她连以前那些事都要计较的话,那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男人和女人的构造不同,思维也不同,萧太太觉得萧先生在这里对她使坏是不尊重她,可萧先生却认为对喜欢的人在各种地方亲她抱她,都是一种享受和情趣。喜欢她,所以才会忍不住时刻都想亲亲她、抱抱她,这不是很正常的吗?
萧先生不懂萧太太的心,萧太太也不理解萧先生的行为,于是分歧就不可避免地扩大了。
所以萧先生觉得萧太太这会儿根本就是矫情,是为了昨晚那场不愉快的争吵对他借题发挥。
见她始终不给他好脸色,他也恼了。
“如果你还在为昨晚的事情生气,我只想说一句——”他的声音微冷,咬着牙根默默顿了下,然后不以为然地哼道:“不就是一个戒指么,值得你这样不依不饶的发脾气吗?”
叶唯熙噎住,怔怔地看着他,哑了好半晌才动作生硬地撇开脸,说:“你别跟我说话,我不想听到你的声音。”
她极力想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无波,可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一直在抖。
他们……没办法沟通。
萧俊楚沮丧又烦躁,因为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句话说错了,惹得萧太太居然连话都不想跟他说了。
看来今晚,他又要独守空房了。
…… …… ……
次日,清晨。
餐桌上,叶唯熙低着头默默喝粥,尽量不让身边的澹台宴辞和对面的老太太发现自己憔悴的脸色。
昨晚即便百般不愿,她最后还是坐上了萧俊楚的车回到了萧家,不过依旧还是睡的客房。
不知是认床还是心里不痛快,反正她一晚上都没怎么睡好,翻来覆去到后半夜才终于有了点睡意,哪知快要睡着时,却听到门外隐隐约约有踱步声。
竖起耳朵听了一会儿,确定了门外的人正是让她失眠的罪魁祸首。
她没理他,在知道他也彻夜难眠之后,她本是阴雨绵绵的心情瞬间雨过天晴,睡意也奇迹般的降临,于是她抱着枕头,把他的踱步声当成催眠曲,很快就睡着了。
叶唯熙正心不在焉地吃着早餐,突然身边的澹台宴辞喷饭了——
“噗……”
叶唯熙和老太太不约而同地瞪她,迅速把自己的碗挪开,两人皱眉嫌弃人的表情如出一辙。
“你干什么?”叶唯熙唇角抽搐,顿时没了食欲。
“对对……对不起。”澹台宴辞也很抱歉,忙不迭地拿餐巾擦拭桌面。
三两下抹了桌子,澹台宴辞歪头凑近叶唯熙的耳边,用非常不可思议的语气小小声的跟她说:“表叔居然真的会穿从垃圾场里掏出来的衣服耶!”
叶唯熙转眸朝客厅看去,果然看见萧瑟风刚从楼上下来,一身正装衬托得他的身形硕长高大挺拔,即便已年过五十,依旧魅力无穷。
衣服,果然是妍姨从垃圾站内找回来的那件。
“妍姨洗过的!勤俭是美德!”收回视线,叶唯熙不紧不慢地说道,淡定自若不似澹台宴辞那般大惊小怪。
“不对!”澹台宴辞突然轻叫。
“什么不对?”
“这件好像是全新的,你看,吊牌都没剪。”澹台宴辞用嘴努了努萧瑟风的背影,在她耳边窃窃私语。
刚下楼的萧瑟风好像是忘了什么东西,转身又往楼上走,正好暴露了忘记剪掉的吊牌……或者是他根本没注意有吊牌。
全新的?那应该就是妍姨买的那件吧!
叶唯熙轻蹙着眉头看着萧瑟风的背影,若有所思。
“你们交头接耳在说什么?”
对面的蒋靖柔不甘被冷落,板着脸瞪着交头接耳的叶唯熙和澹台宴辞,不悦地喝问。
干嘛?有好玩的不告诉她,是歧视她这个老太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