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间热切地加深了那个吻。
一只手臂撑在床上,一只手已是穿过了她薄薄的睡衣,覆在她一方的丰盈上,轻揉。她如玫瑰花瓣一般的嘴唇里发出一声动人的轻呤。
他身体里的热潮便又灼了几分。
他止不住越发加深那个吻,他想更深的索取,迫切地索取。身体里的热浪越来越浓,胀得他想要得更多。
他的手越紧地用力,她的身子扭了一下,他却借势分开了她的腿,他的反应已经很明显了,气息明显的灼烈,她却睁开了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很亮,很清,就那么直直地盯视着他。
在他微微一呆的时候,她的小手伸过来,撑住了他的胸口,轻轻一推,她鱼一般柔滑的身子从他的身下竟是躲了开去。
“白惠?”他喊了一句,身形贴近,想再一次将她压住,可是她竟是坐了起来,旁若无人的扔下他,走向了洗浴间。
“你该上班了。”她边走边淡淡地扔下了一句话。淡粉的丝质睡衣下,隐约可见她玲珑有致的身体曲线,徐长风的喉咙里动了动。他想喊住她,可是她把洗手间的门关上了。
徐长风看了看墙上的挂表,赫然已是早晨七点钟了。
昨夜睡得晚,后半夜又被身体里没有得到宣泄的浴望折腾着,翻来覆去的,睡得不好。好不容易睡沉了,她又把他撩拨醒了。
她用她的小手在他的身上种下了灼人的火种,虽然还在梦中,可是身体却热了。结婚这么多么年,其实她从没有主动过,从新婚时的羞羞怯怯,到后来的欲拒还迎,她总不能完全放开自己。可是她刚才竟然撩拔他了。
他晃了晃头,身体里的热度丝毫没有因为她的突然淡薄而冷下去。
可是时间不允许了。不然,他会冲到洗手间去的,怎么样也要把身体里这股子难耐的感觉解决掉才好。
今天早上有个会要开呢。他不得不把身体里那灼灼难息的浴望压制住。
他起了床,穿了衣服,好半晌洗手间的门才打开,她的脸已经洗过了,白皙而润泽。
他的身体里又是有一股热流窜过,他捏了捏自己的手指,坚难地压下去了。
“我去上班了。晚上见,白惠。”
他走到她面前,轻搂了她纤细有度的腰,在她白嫩如莲的颊上轻吻了一下。
“等我,晚上。”
他灼灼的眼睛凝视着她,然后压着一身的不适离开。
白惠看着他颀长的身形越走越远,直到房门被带上,她才轻撇了撇唇角。
徐长风脚步匆匆地下了楼,正遇到林晚晴牵着小开心的手从卧室里出来,“我带你们一程吧!”他惯例似的说。
林晚晴摇摇头,“不用了,我自己送他吧。”
看着他那步履匆匆的样子,林晚晴就知道他定是有要紧的事情。徐长风上车走了,林晚晴牵着儿子的小手下了楼,外面没有靳齐的车子,她倒是有些意外。
“妈妈,爸爸说要天天接我上幼儿园的。”小开心没有看到爸爸的车子,有些失望。
林晚晴安抚地摸摸儿子的头。靳齐不是那种说了不做的人,他没来,她倒是真的有些意外。
她牵着儿子的小手一直走到小区外面的公交站,公交上一如既往的没有空位,她就一手牢牢地牵着儿子的,一手紧扶着扶手杆。
将儿子送到幼儿园,林晚晴又匆匆地去了公司。
她以为还会遇见陈光修的,他是一个一向早到的老板,可是没有。停车处也没有他的车子。林晚晴奇怪。
这个上午,有好几个客户找陈光修,他的秘书都说他不在。
林晚晴心底便疑惑,但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他一向都是个尽职尽责的老板,正好有笔业务需要请示陈光修,而主管又不在,林晚晴便用公司的电话打给了他全文阅读武极巅峰。
那边的声音很低,“什么事?”
“是我,陈总。”林晚晴顿了一下才说。
陈光修道:“哦,晚晴。”
“陈总,那个,长城公司的人过来取款了。”
“照合同付百分之五十。”
“好的。”
林晚晴又顿了一下,“陈总,你,没事吧?”
陈光修声音很低,“没事。我先挂了,晚晴。”
林晚晴捏着听筒,直到那边传来嘟嘟的声响,她才放下。
“爸爸,好痛啊!”小宇的头上缠着厚厚的纱布,一只手紧紧地揪着父亲的衣服,黑眼睛里泪珠滚动着。
陈光修摸摸儿子的脸,轻轻抚挲,“小宇,过了今天就不会疼了。”
*
“徐总,今天中午林氏的宴会,您别忘了。”秘书进来提醒徐长风。
徐长风嗯了一声,“许秘,下午有什么重要的安排没有?”
许秘道:“三点钟香港分公司经理工作汇报。”
“知道了。”徐长风对小秘书摆了摆手。他又想起他的妻子昨晚和今天早上的不对劲,他便匪夷所思。
“小北,一点半去国际饭店接我。”他临走之前对助理说。
小北忙应了。
徐长风拿着车钥匙下了楼,步出公司大厦,小北已经把车子给他从地下停车场提出来了。
他钻进去,黑色的宾利缓缓转弯开走。
这是临近中午的时候,太阳光从车前窗照进来,有几分灼热。车厢里热热的,他有些烦躁。伸手扯松了领带,车子提了速向着国际饭店驶去。
吧吧
有人在对着他的车子按喇叭。他心底丝丝的烦躁涌出来,脸上的神色也便带了出来,目不斜视继续开车。
吧吧
那车子还在按喇叭,那不是普通的喇叭,那是警笛。他一惊似的回过神来,忙踩了刹车。
宾利停下,两名交警立即从那警车中蹦了下来,将他的车子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