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吃海底捞,然后去k歌!”林鱼人说。
江志尚说:“成!”
两个女孩儿立即欢呼雀跃。江志尚开车载着他们去了城里有名的海底捞。清致对火锅并不是很感兴趣,但是两个女孩儿高兴,她便只得奉陪。
四个人被带进了一处雅间,耐心地等待服务人员上菜,在这其间,林鱼人乐滋滋地享受起了这里的免费美甲服务,小姑娘一个手指甲,一个手指甲地让人精心修饰,末了又摇摇头,说不好看,又让那美甲阿姨重新给她做。这样一连三遍才算满意,清致不可思议地摇头。阿篱则是上网打起了游戏,小姑娘打得不亦乐呼,连呼带叫,饭菜上齐了都不舍得离开电脑。
江志尚看得头皮直发麻。
火锅上来,几个人归座,热气腾腾,香气四溢,两个女孩儿笑嘻嘻地抱着以一种不吃白不吃的心态,大快朵颐。清致慢慢吃着,江志尚时而就将锅里的菜夹过来放到她的碗中。
清致的周身都洋溢在一片暖意里。
吃过饭,k歌儿是不能免的。
海底捞的四楼就有ktv,倒省了开车子。几个人上了楼,两个女孩儿喜滋滋地一头钻进了服务员给带去的房间。
今天江总请客,不玩白不玩嘛!
两个女孩儿要了很名贵的酒,还没忘了眨着眼睛问江志尚,“江总,你肉不疼吧?”
“嗯,不疼。”江志尚说。边说边笑眯眯地搂住身旁的女人,“清致,你不唱个歌儿给我听?”
清致面露羞色,江志尚把清致向前一推,“来,唱一个。“
清致想了想,“那我……唱个在水一方吧!”
林鱼人和阿篱都不知在水一方是何物,只眨吧着眼睛听着。
江志尚则是微微眯了眸。
音乐缓缓响起,轻幽而飘渺:
“绿草苍苍,白雾茫茫,有位佳人,在水一方。
绿草萋萋,白雾迷离,有位佳人,靠水而居。
我愿逆流而上,依偎在她身旁。
无奈前有险滩,道路又远又长。”
清致不常唱歌儿,但她的音质是极好的,人站在那里,娉娉婷婷,歌声婉婉转转,幽远沧茫,好像将人带进了一个朦胧而空灵的世界。
江志尚的神思随着歌声飘飞,他的眼前恍若出现了一个白裙飘飘的女孩儿,他慢慢走过去,牵住了她的手,两个人翩翩起舞……
“哇,徐姐你唱得真好啊!”耳边响起阿篱和林鱼人的尖叫声,江志尚回了神,他微笑着看着清致向着他走过来,他牵住了她的手,眸光里的温柔像歌中的水……
“法海你不懂爱,雷锋塔会掉下来,我们在一起永远不分离,法海你真的不懂爱……”
林鱼人手拿麦克风扭着小俏臀扯着嗓子唱起了龚琳娜的歌儿再活一世之悠闲的生活。
清致的眉心直打结,满脸的肌肉都抽抽着,林鱼人近似尖叫的声音,快赶上海豚音了。
江志尚则是用两只手捂住了耳朵,“我的妈呀!”徐清致怎么会有这么宝贝的朋友。
好不容易两个女孩儿嚷累了,清致想,终于可以回家了。可是问题马上来了,因为那两个女孩儿显然兴奋过度,喝了好多酒,此刻都东倒西歪的了。林鱼人的口里还叫着法海你不懂爱,阿篱跟她有一句没一句地搭着。
清致只喝了一点儿酒,此刻并没有醉,她跟江志尚一人扶了一个女孩儿,将他们扶出ktv。
江志尚显然有点儿郁闷,良辰美景的大好夜晚,生生被两个不知好歹的丫头给糟蹋了。他还得挨个儿把她们给送回去。
江志尚开着车子和清致一起把两个女孩儿各自送回了家,然后来到清致的家门外,江志尚直接把jeep开进了清致的院子,“诺,这么晚了,我开车也不安全,就住你这儿了。”他自作主张地把车子一锁,大步地就进了她的屋子。
清致说:“喂,江志尚。”
她堵在了屋门口,他说:“干嘛呀?”
清致说:“我怕明天一早,嫂子会过来。”
江志尚说:“怕什么呀,我们的关系他们心知肚明嘛!”
“我们什么关系呀!”清致蹙着眉尖低嚷,“他们会以为我们那个了。”
“我们哪个呀!”
清致脸红,“你懂的。”
“我不懂。”江志尚是天底下最最邪恶的人,他一闪身就进来了,将房门一拍,反身将她按在了门板上,“清致,我盼着那一天,盼得小说绿了。”
清致脸红心跳,五指一蜷,在他的脑壳上敲了一下,“我让你坏!”
她的动作惹来男人一通霸道的惩罚,江志尚捧住了她的脸,狠狠地吻住她的嘴唇,一阵天眩地转又是一阵强烈的窒息感袭来,清致整个人都软了。
像根面条似的软在了江志尚的怀里。
她从来不知道男人的吻可以这么热烈,这么狂热,这么霸道,这么强势,这么……难以招架。
江志尚乐了,他将她软绵绵的身子抱了起来,他在她耳边说:“徐清致,你是不是从来没有过这种激烈的感觉?心与心的碰撞,嘴唇与嘴唇擦出的火花。”
清致惊讶地看着他,脸上很烧很烧的,江志尚一面公主抱着她,一面又将她的嘴唇撅住,用力地亲吻。
清致在他的怀里好像要化了。
江志尚的整个人,他的手臂他的身体,他的嘴唇好像热热的碳炉,而她就是一块小小的奶酪快要被融掉了。
江志尚的吻太热烈,他自己已经热血满身,他抱着她匆匆地进了她的卧室,一把将她扔在了床上,然后覆身压了过去。
他在她的身上喘着粗气,“清致。”他吻她。
清致的呼吸也凌乱起来,她有些紧张,有些害怕,但还是搂住了江志尚的脖子,与他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