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少白笑意如风,“你明白就好。”
“切,你这人。”
威廉无语。
“说吧,哪天过来的,人不知鬼不觉的,你老婆一出事你就冒出来。”
“三天前。”
徐少白老神在在地靠在沙发上上,翘着长腿。现在,那个往垃圾桶投入爆炸物的人已经被警方抓了起来,并且供出了幕后主使:老约翰和第二任妻子生的第二个儿子。警方已经将他带走了。
现在,徐少白踏实多了。
“三天前就到了,竟然不联络我,你小子沉得住气!”
威廉指着徐少白说。
徐少白只笑,“我得在暗处保护你们。”
“切。”
……sk
良久,威廉走了,徐少白走进了套间里的卧室,西乔在床上侧身以手支头,含着一抹浅笑望着她丈夫走过来。
徐少白长腿往床上一搁,人就上来了。
他躺在她身旁搂住了她。
“什么时候醒的?”
“刚刚。”
西乔翻过身来,脸向着他,“那天我打你电话你关机的时候,是不是在飞机上?”
“聪明。”
徐少白伸手指在她的小俏鼻子上刮了一下。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来美国了呢?”西乔娇嗔,小拳头也随之砸了他的胸口一下,“害的我以为你真的只是手机没电了。”
tang听着她娇嗔,徐少白脸上笑意盎然。
西乔咕浓道:“是不是我每天发生了什么事,你都知道?”
“差不多吧。”
“什么叫差不多?你在约翰家一定有内奸的是不是?”
“没有。”
徐少白一脸风清云淡。
“一定有的,快说!”西乔翻起身,跨坐到了他身上,一副要驾驭他的女王范儿,但她的身形在他的身上没有停留三秒,被她丈夫给扯了下去,他颀长身形也随之将她压在身下。
他开始吻她。细细密密,由嘴唇一路往下。
劫后余生的吻更加珍惜,更加温存。
小心翼翼地,像捧着一块珍宝。
一番缠绵结束后,西乔靠在他怀里,他的手指尖绕着她一缕发丝,把玩着。
“你还没告诉我,到底哪个是内奸。”
西乔仍然没忘了刚才的问题,徐少白手指点她的额头,“真笨。你想想那个家里谁对你好啊?”
“纱丽?”
西乔想起那个用药迷晕她,又想用刀子帮她割脉的女孩儿,撇撇嘴,“珍尼弗?”
“有一个人你还没说。”
“本?”
“还不算太笨。”
“切,就剩这一个人了好不好。”
西乔对他那跟孩子说话似的语气表示无语。
徐少白又在她的额头香了个吻去,没办法,吻不够。
“我们坐明天一早的飞机走吗?”
西乔在他怀里问他。
徐少白道:“不急。既然已经留下来了,就把老约翰的葬礼参加了,再把董事会也开了。”
“啊?”
西乔很惊讶,徐少白竟然想留下。
“你不怕再有人来害我们吗?”
“不会了。”
经过他这些日子的观察,那些想要加害她的人,他们都已经被绳之于法了。
“你怎么知道不会了?”
在美国的这几天,西乔真正知道了什么叫人心叵测,什么叫九死一生。
徐少白却又翻身将她吻住,“一会儿再告诉你。”
结果当然是什么都没有告诉她,因为她在他梅开二度后疲惫地睡着了。
老约翰的葬礼在转天举行,西乔和徐少白一起去参加了,看到棺木上老约翰的照片,徐少白发现,确实跟西乔的父亲,有几分相象。
葬礼很隆重,人人都着黑衣,一脸肃穆,经过伯克和伯克的叔叔被抓的事件后,这些人不管心里多么不喜欢西乔,也不敢再造次了。
但除了威廉一家和本以及珍尼弗之外,那些人都是一副冷漠面孔,跟西乔和徐少白保持着距离。
老约翰下葬后,西乔和徐少白乘威廉安排的车子离开。
他们回到酒店休息了一晚,便是晚宴的事情。
徐少白在芝加哥还有几个朋友,他们知道徐少白人在芝加哥,便邀请他和西乔去家里赴宴。
西乔从皮箱里,把一件一件外套拿出来看了看,都觉得不满意。那些衣服都是她来美国之前匆匆放进皮箱的便服,而赴宴,怕是要穿礼服的吧!
徐少白看她对着那些衣服皱眉头,便牵了她的手,“我们去店里买。”
他们很快来到了芝加哥街头一家品牌店,因为老约翰去世的原因,西乔选了白色的一款修身礼服,这样既可以穿出去赴宴,又可以当做为老约翰穿孝。
徐少白翩翩身影携着妻子的手出现在那个朋友家的大厅里,人们的目光都好像定在了这两人的身上。
他们一个深色西装,玉树临风,一个白色礼服,温柔雅致,端的是一对璧人,从两人相携的手,又看出他们的琴瑟和鸣。
徐少白带着西乔给大家打招呼,这些人,有徐少白的朋友,也有慕名而来的,徐少白的客户。
他们的太太或女儿们,都是徐少白的发烧友,身上佩戴的首饰都出自徐少白之手。
原本只是几个朋友的宴,却不想,最后来了几十号人。
都是本城名流,携妻带女。
西乔看看那些太太们不时偷偷瞟过来的眼神,和小姐们脉脉含情的样子,低声道:“看来你很受欢迎啊。”
徐少白道:“谢谢夸奖。”
“还美!”
西乔低斥了一声,徐少白顿觉手指一疼。是他太太的手指甲掐在了他的手指肉上。
徐少白嘴角抽了几下,“这么狠。”
西乔傲骄地扬起下颌哼了一声。
这时,有个贵妇人模样的女人走了过来,一身名贵晚礼服,身上珠光宝气。
“徐先生,您的太太不应该是叶小倩小姐吗?什么时候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