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肖田田发觉自己居然发出这种让人羞耻的声音时,她恨不得立即找个地洞钻下去。
白晧匀的唇离开了她,双手也放开了那青涩的饱满而撑于床{上,重重的喘着粗气,俯视着身下被自己吻得娇羞的小女人。
沦为女仆(10)
他居然有一种捡到宝的感觉。
见身上的人终于没了动静,肖田田长长吁了口气,这才缓缓睁开眼睛。
如梦幻般清纯的大眼睛,只稍看一眼,就让人怦然心动。
下腹处翻涌而来的灼热让白晧险险些把持不住,性感的喉结随着咽口水的动作而咕噜上下滚动了两下。
俯首,再一次掳获那一抹芳泽,撬开对方紧闭的贝齿,白晧匀舌头长驱真入,狂野的吸允着每一处的甜津蜜液。
肖田田被身上的男人吻得昏头昏脑,直至她快要缺氧窒息时,磨得她直生疼。
伸出手,肖田田想把那戳人的东西给狠狠推开,触手而来的灼热让肖田田好奇的瞪大了双眼。
当她把目光移到下方时,她的脸瞬间涨得跟猴屁{股般,通红通红。
像是烫手山芋一般,肖田田讪讪想要松了手,却是被白晧匀反手捉住,害得她想丢,丢不开;想甩,又甩不掉。
“怎么样?少奶奶,老公的尺寸可否满意?”嚼着玩世不恭的笑,白晧匀强迫她抓着自己。
此刻,肖田田的脸就仿如一熟透的龙虾红到了脖子根部,她怎么这么愚钝,在此时此刻‘硬东西’,除了男人的那里,还能有什么。
“对对对不起,我以为是筷子,戳得我生疼,所以……啊……禽……兽……”
听到对方‘筷子’二字的侮辱时,白晧匀不再犹豫。
……布鲁,河蟹……布鲁,河蟹……布鲁,河蟹……布鲁,河蟹…………布鲁,河蟹……布鲁,河蟹
有了进一步的进展,白晧匀也不再思前顾后,忍耐了许久,他不再克制,没有半点怜香惜玉,像一头猛兽般活生生把肖田田吞噬在他的兽{欲里头。
天边才微微泛起鱼肚白,白晧匀便从沉睡中悠悠转醒。
望着窝在自己怀中睡得如婴儿般的女人,此刻,他完全明白昨天为何会一时冲动骗她去了民政局,现在看来,不可否认,昨天的决定是正确的。
而昨夜,他居然无法克制自己,三翻四次的要了她,这些年,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让他这般失常。
翌日。
肖田田还浑身犯疼的缩在被窝里头,全身像是要散了架一般,然而赵姨的那喋喋不休的声音硬是把她从周公那里拉了回来。
微微眯着小眼,看了眼时钟,才7:30分,平常不到10点她是不会起床的,更何况昨晚被逼着跟某人大战了三百回合。
“赵姨,才7点您这是干吗嘛?”迷迷糊糊的说了一句,肖田田连头也没抬,继续入睡。
“少奶奶,女佣必需每天6:30起床开始工作的。”赵姨抱着一套白色的小女佣装,置于床头柜上,看了看冷冷的站在一旁的沈卉云,然后推了推肖田田。
烦躁地挠着脑袋,肖田田咆哮的坐了起来;“女佣6:30起床跟我有什么有关系?”
这迷糊的睁开眼,肖田田方才看清,白老爷子居然也站在房间里头,此刻正虎视眈眈的看着自己。
沦为女仆(11)
“要想当白家少奶奶,就必须把白家的各种规矩都学明白了,先从女佣学起。”白老爷每个词每个段点上的语气用得恰恰到位,肖田田也被一句一句的震得清醒。
说完,白老爷便领着赵姨行了出去,走到门口时,白老爷又补了一句:“若是做不了,就滚出白家。”
其实最后这句才是白老爷的本意呀,他老人家这是要把肖田田赶出白家吖。
白老爷对这个来路不明的儿媳妇从头发尖到脚趾的不满意,既然儿子非与自己唱反调,白季青想他也不用费尽心思,拐弯抹角的赶这个女人走。
他干脆用最直接的方式,毫不掩饰对肖田田的不满,目的只有一个,让她自行离开白家。
起初肖田田气恼的把白老爷的话置于一旁,并没有履行,直到当天中午,晚上都没有给她准备食物后,饿了两顿,肖田田终于清楚的明白,这个家白老爷才是最大。
原来这就是白晧匀的报复吖,而且还是好高明的一招,借刀杀人。压根就不用他自己出手来报复自己上一回欺骗她,而直接借着他父亲的手来报复她。
头上绑着一块白色的三角型小方巾,腰间围着缝着荷叶边的白色围裙,肖田田此刻一袭女佣装,正委屈的站在客厅,远远的看着餐桌上白老爷一个人慢悠悠的用着晚餐。
吸了吸鼻子,肖田田思前想后,鉴于外面追杀她的黑}社会,她忍了!待她日后有能力了,她再一一报复回来。
随手拉住了一个正在忙碌的小女佣,肖田田委屈的问道:“都这么晚了,你们家少爷怎么还不回来?”
“少爷平时就很少回家的。”女佣照实的说道。
一听到这个答案,肖田田的心瞬间跌落谷底,她还指望着白晧匀快些回来,她好向他控诉一番。
而事实也正如小女佣说的那般,白晧匀真的不常回家,这都已经两天了,白晧匀在娶了她这名正言顺的‘老婆’后,居然连续两天没回家。
而肖田田为了能有口饭吃,不至于在这个豪宅里头饿死,她这几天都只能听从着白老爷的呼来喝去,当着一个可怜的小女佣。
“赵管家,让少奶奶把盘子都刷了,没刷干净不许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