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呼了一口气,她接通电话,“喂,阿……”
“嫂子,把电话给田田。”对面白晧匀打断了她,直接说明了电话的目的。
原来,这电话并不是打给她的。
“田田,电话。”把电话递给肖田田,钟晓媚一脸掩不住的痛苦。
“嫂子?很痛?”肖田田见她的表情有些诡异,以为是她撞到哪里,正疼着。
“嗯,我先去做检查,你打完电话,也顺便把体检做了。”钟晓媚说便朝走廊的另一头缓缓走去,步履有些沉重,的确很痛,不过是内伤。
“你,跟我来。”凌志突然朝着那又高又瘦的中年男人说了一声。
“干嘛?”中年男人一直在旁边静静的没有出声,看这些医生跟面前这两小妞都认识,似乎要买通他们的方法有些不可行。
“全,身,检,查;”凌志阴森森的说着。
后来没多久,医院里传来杀猪一般的鬼哭狼嚎,肖田田觉得那声音好像有些熟,却没联想到是这个想敲诈自己中年男人的声音。
骨科大夫?对人体每一个穴道与骨骼都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喂?”因为钟晓媚并没有说是谁的电话,她疑惑的听了起来。
“肖田田。”白晧匀一手斜斜的插在西裤里头,一手拿着移动电话,身子半靠在办公室的金属栏杆上,眺望着整片A市的风景。
呃?白晧匀,而且他还是喊着自己的全名,这是他生气前的预兆。
“小的在。”肖田田咧着嘴角嘻嘻笑着回答。
“嗯?知道错了?”对于肖田田那谄媚的声音,白晧匀心情倒是微微的好了些,看来她知道自己要生气了。
“小的就是不知道错在哪里唉……”她的确有些莫名其妙,他干嘛一副要生气的口吻,害得她提心吊胆的,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他了。
“手机为什么关机?”总是把自己的叮嘱当成耳边风,拿着肖田田这神经大条的女人,白少爷真是又爱又恨。
原来就是这么小的事啊?肖田田的底气瞬间找了回来,害她还以为自己什么时候做的坏事被他给后知后觉了呢。
“报告夫君大人,手机没电了唉。”肖田田呵呵笑着,然而正说完,她身边推过一个死人,死人的家属正半趴着嚎啕大哭。
“你在哪?”白晧匀听到对面传来的哭声,不由的微微皱着眉头。
一生只爱一个女人(9)
“你在哪?”白晧匀听到对面传来的哭声,不由的微微皱着眉头。
肖田田看了一眼,医生们都走到了,就剩下一个女医生一直站在自己不远处,看着自己。
“在哪?”白晧匀见对面的她犹犹豫豫不说话,心里开始有些不踏实起来,下一秒他却是想到了一个词:医院。
“宝贝,你是不是受伤了?”刚刚口吻中还带着怒意的白晧匀突然软了下来,透着焦切。
白晧匀收回了远眺的视线,边询问着边走回办公桌,然后从抽屉里拿出车钥匙,便匆匆离开。
“没有,只是撞车了,没什么事。”肖田田说得风轻云淡,不想要白晧匀为自己过度的担心。
“都车祸了还没什么事?”白晧匀的心尖似乎被拧得死人紧,就像拧衣服一般。
“肖田田,我真想拿铐子把你铐在身边,寸步不离;有没有伤到哪?”她一离开自己的视线总会大事小事不断,让他从来都不得安心。
“没有,我先跟医生去全身检查,好让夫君大人安心,嗯?”肖田田学着他的语气。
那边的白晧匀沉默了几秒,“嗯。”
挂了电话,肖田田长长的吁了一口气,还好,应该是安抚住他了,估计不会来医院了;
他每一次来医院,总会让自己在医生面前更加的尴尬。
“白少奶奶,走吧,带你去做检查。”陈大夫是这家医院的妇科主任,见肖田田打完了电话,这才上前来。
“麻烦了。”肖田田此刻心情还甚好着,却不知道,接下来自己要接受的噩耗。
“陈医生,可不可以不做这项检查?”肖田田被陈医生摁在床|上,裤头已经被陈医生解开。
“不可以。”
“那我不做了。”肖田田说着便从床|上爬了起来,赶紧又把自己的裤头扣子扣好。
“白少奶奶。”陈医生见她还过不了女人与女人裸着的关口,她又语气学长张口道:“都是女人,不用害羞的。”
“嗯?不要,不做了。”肖田田拉着裤子跳下床就往门口跑,什么检查嘛,居然还要脱裤子。
“白少爷去年也来做过检查。”听到白少爷三个字肖田田那拉着门把的手便定格在上边。
缓缓的转过身,疑惑的看着陈医生,肖田田拧着眉头,她是想做什么?
陈医生取下戴在手上的胶白手套,目不转睛的盯肖田田,“白少爷应该挺喜欢孩子的吧,他自身这方面很健康。”
犹如天打雷劈一般,肖田田怔在了原地,陈医生这话的意思,再明白不过,她是在暗示自己的生育有问题?
联想着与白晧匀在一起这么久以来,两人的‘家庭作业’做得也挺勤快的,而且白晧匀也没有任何的措施,难道……
不着声的再次走回到床|前,肖田田咬咬牙憋红着脸,深深吸了口气,忐忑的主动把裤子给脱了下来。
害羞的紧闭着眼睛,除了白晧匀,还没有人见过光着身子的自己,抓着白色床单的手有些发颤,肖田田不知道这是紧张还是害怕。
一生只爱一个女人(10)
害羞的紧闭着眼睛,除了白晧匀,还没有人见过光着身子的自己,抓着白色床单的手有些发颤,肖田田不知道这是紧张还是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