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肖田田又躺了回去,闭上眼睛,又猛的睁开……
天啊,她不是在做梦,怎么就移形换位了呢。
“白晧匀,白晧匀……”肖田田急得直呼白晧匀的名字,除了喊他,她不知道还能喊谁来救自己。
手术室的门砰的被打开,白晧匀像内裤外穿的超人一般,很及时的出现在了向他求救的肖田田面前。
“不怕不怕,我在这!”白晧匀上前搂着她,像哄孩子一样拍着她的后背。
拜托,只是痛经!(2)
“不怕不怕,我在这!”白晧匀上前搂着她,像哄孩子一样拍着她的后背。
“我怎么在这?”肖田田肚子一阵阵的疼,感觉似乎很热,又似乎很冷,反正就这么一个劲的冒冷汗。
“乖,你生病了!”白晧匀哄女儿一样的告诉她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肖田田一听,僵了一下,然后抬起头,看了看围在自己周围的医生,只见他们胸前的牌子上挂着什么心脏科,什么脑科,什么肛肠科的主治大夫都到齐了。
纠结着眉头,她把小脸往白晧匀胸膛一埋,呜呜的声音悠悠的传入大家耳中。
“拜托~~~~我只是痛经~~~~吸~~~~”这才说着,她又痛了。
然而,一屋子的医生全部目瞪口呆的看了看她,又惊奇的看了看白少爷。他老婆痛经,他就逼着陈院长把各大主治医生通通的逼到医院来随时候着?
白晧匀现在的脸色好比猪肝色了,他发誓,他从来就没有这么丢过人。
吭了吭,白晧匀假装镇定,然后哗的松开把脸埋在他怀里偷笑的肖田田,让她直接跌到了手术□□。他站起身来,很严肃的扫了一眼众科医生。
“痛经痛成这样,身体肯定有毛病,必须好好彻底检查。”说完,白晧匀便头也不回的出去了。
“喂,姓白的……我不要检查……”肖田田向白晧匀伸出的手再长也无用,白晧匀已经不想管她的‘死活’,他的脸已经丢尽了。
医生们敢说白晧匀什么吗?只能说,关心则乱,白少爷关心则乱啊……
高级看护房内,护士站在门口,时不时的探了探头,又没敢进去打扰。
昨天半夜把所有医生折腾了个半昏半死的状态的两人,此刻正相依想偎的躺在□□呼呼大睡,似乎睡得很沉。
于是,护士只敢站在门外边,偶尔看一下肖田田的点滴快见底了没。
白晧匀与肖田田两人此刻睡得是正香,可怜了那群子医生,现在都一个个顶着熊猫眼,打着哈欠上着班。
因为一个睡姿太久,肖田田她微微翻了翻身,白晧匀猛的转醒,抬着上半身睡眼惺忪看了一眼了肖田田,见无异这才缓缓躺下,然后大手很自然的落在她的腹部,轻轻为她揉着肚子。
这一幕看在小护士的眼里,简直让她羡慕得抓狂,这生能得到白少爷这般宠爱,不知道是几辈子才假来的福气,让她折寿个二十所,她也愿意呐。
其实肖田田昨天也是疼傻了,她不仅仅只是痛经,还有胃痉挛,因为昨天一整天没有吃东西的原因。
一直到点滴被打完,小护士这才敢敲了敲门。
白晧匀一直熬到五点才睡,现在也只不过八九点钟,他起了身,把外套一批,然后咳了咳说了声:“进来!”
“白少爷,我为少奶奶换下点滴。”
小护士的眼睛都不敢落在白晧匀身上,光勾着脑袋,她便能感觉到白少爷的威严,那还敢抬头去打量,刚刚也只不是过人偷看而已。
拜托,只是痛经!(3)
小护士的眼睛都不敢落在白晧匀身上,光勾着脑袋,她便能感觉到白少爷的威严,那还敢抬头去打量,刚刚也只不是过人偷看而已。
“还有几瓶。”白晧匀走到病床前,伸手探了探肖田田有些惨白的小脸。
女人经期的那几天,因为流血,脸色的确是会比平常要惨白个几分的。
有些凉,白晧匀又握了握她打点滴的手,这才发现睡觉时,他一直没敢碰的那只打点滴的小手,居然是冰凉一片。
“怎么这么凉?”白晧匀有些不悦的看了一眼小护士,然后又把空调的温度给上调了几度。
小护士惊慌失措的触了触肖田田的小手臂,连忙弯腰向白晧匀道歉。
“白少爷,对不起对不起,我这就去取加热夹子。”其实她早就想到了冬天打点滴手会凉,只是见他们睡得这么香,不敢打扰而已。
取来了夹子,插上电后,把夹子夹在输液管上,白晧匀伸手触了触,见是液体流过夹子处后转出来成了温热,他这才满意。
“换只手吧!”
白晧匀命令小护士换一只手打点滴,因为他觉得肖田田的左实在是太凉了,于是他与小护士两人换了一头,然后用双手捂着她的小手臂看着护士为她扎针。
感觉到手上微微的刺痛,肖田田拧了拧眉头,抬起沉重的眼皮,迷迷糊糊的看到护士居然又开始给她扎针了。
“啊!”
“怎么又扎?昨天不是扎好了吗?”肖田田吓得坐了起来,然后抽回自己的手,搞什么鬼,她天生恐尖,看到这种尖锐的东西,心底就发麻。
昨晚医生给她扎了四五次才扎好,还偏偏说她血管小,现在怎么又要扎了。
“白少爷说换只手打点滴。”小护士唯唯诺诺,这两人,她谁也不敢得罪,于是赶紧把原委推脱给白晧匀。
肖田田瞪了一眼白晧匀,然后嘟着小嘴把脑袋给扭到了另一边,她还在为昨天的事情生气中,现在还让小护士来多扎自己几下,她不想与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