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承了邪神的抚养权后(45)
十人组成三名狼人、四名村民、一位预言家、一位女巫、一位守卫。其中,狼人为狼人阵营,村民、预言家、女巫、守卫为好人阵营。
狼人阵营的获胜条件是:所有神出局或所有村民出局,即为屠边局。好人阵营的获胜条件是:所有狼人出局。
这是较为传统的十人局玩法,也是线下简单局首选的玩法。预言家的能力是每晚能够查一名玩家的身份,女巫拥有一瓶解药以及毒药,分别能够救狼刀后的玩家或毒死一位玩家,守卫的能力是能够守住一位玩家当晚不受到狼人袭击,但连续两晚不能守护同一个人。
而这局游戏多了一个规则:每两位玩家由进入游戏的顺序确认组队,若队内其中一名玩家死亡或被放逐,则另一名会得到相同的下场。
这也是年轻女人口中的“捆绑”。
斯安说:“给新来的两位玩家发牌,你们好好看清自己的身份,不要透露给其他玩家哦。透露身份的玩家,会死哦。”
眼熟的卡牌从空中出现,落在颜久生与团子的面前。
团子翻开牌,微微惊讶,“呀。”
斯安说:“小朋友,不要大惊小怪的,捂好身份。”
团子乖乖点头,不言不语的,只是默默看了颜久生一眼。
颜久生收回视线,落在自己的卡牌上。
「村民」,无特殊能力。
如果说他们在外面看见的那位就是黑发青年口中的B——当然,大概率是的。加上刚刚斯安口中的身份牌不变。
颜久生莫名松了口气,看来团子拿到的是「预言家」牌。
这两张牌属于好人阵营,他们在一个阵营。
万幸。
这头,斯安说:“因为‘白天’刚刚过去,那么现在,我们将要迎来夜晚。”
“那么,天黑——”
“等等,”黑发青年突然出声,“之前我就想问了,你作为游戏里法官的存在,怎么能够拥有身份牌?这是不合规矩的。”
斯安忽然顿住,圆桌上的人也醒悟过来。
颜久生皱眉。确实,在斯安说出「法官」该说出的话后,他也察觉了不对。
「法官」是不能有身份的,因为「法官」等同于上帝,是无法插手游戏的,更别说参与游戏了。
安斯冷笑:“哥哥,都说了迟早会被发现的。”
男大学生说:“那上一把——”就是不公平的。
斯安打断:“那好,我毁掉我的身份牌就好啦。”
“……”
颜久生沉默了。
因为,他,刚刚手上亲眼看见的「村民」牌,在斯安毁掉自己手上的身份牌后,缓缓变成了「狼人」牌。
「狼人」,每晚能够杀死一位玩家。
颜久生:“……”
黑发青年勾着唇坐好,像扫平了一个障碍一样功成身退,而他身边的颜久生,正哀怨地看着他。
黑发青年:“?”
颜久生:呵呵。
这下糟糕了。
游戏继续,斯安疯狂又兴奋喊道:“天黑请闭眼!”
整个屋子变得更暗了,颜久生闭上了眼。
“守卫请睁眼,今晚你要守护谁。守卫请闭眼。”
“狼人请睁眼,请确认队友身份。”
颜久生睁开了眼,与同伴对上视线。
是那位年轻女人,以及……身旁的黑发青年。颜久生睁眼时黑发青年的视线正落在团子身上,见睁眼的是他,倒也不太意外。
斯安笑嘻嘻:“狼人获得三分钟讨论时间,讨论结束后,请选择今晚的袭击对象。”
话音刚落,血红的数字浮现在三人眼前,精确到秒的倒计时如同挂在脖子上的刀时刻在提醒着他们。
“你好,虽然不太好,但还是将你拉进来了。”
黑发青年笑道:“你可以叫天恩。”
颜久生沉默,他环顾四周,天恩解释:“其他人听不见我们说话,可以说很安全。”
颜久生也察觉到无法在脑海里与团子对话了。
这样的情况出现过很多次,几乎是到了较为危险的局面,联系就会断开。
“所以之前这位斯安是狼人,”颜久生说,“他看起来很危险,不是好的队友,所以你才指出问题,把我换了进来?”
“九人场和十人场的狼人杀差别只在一位村民,‘昨晚’睁眼时,我发现斯安是狼人,在你们进来继续游戏时,我就想你们两位应该都是好人阵营的,因为之前那位的B是胡说的,他并不是狼人。”
“虽然第一晚不能杀人,但我们依旧确认了身份。”天恩说,“我还在想是这个孩子怎么办,我会很愧疚的。”
颜久生冷笑:“你和我认识的一个人很像。”
天恩微笑:“是吗?”
女人终于出声:“喂,两位。现在不是聊天的时候,请你们注意时间,今晚要选择‘杀人’了。首先,我不会选择黄成,你们大概率不会选择你们的队友,那么,这位女生和这位男生,我们随便选一个吧。”
天恩继续微笑看着女人,女人皱眉:“干什么?”
天恩道:“我们都是人类,为什么要在邪祟的面前自相残杀?”
天恩口中的邪祟斯安提醒道:“人类,狼人不能空刀哦,否则直接出局,你们就都死啦。”
女人连忙道:“乐山大佛的位置你去坐!我不想死,随便你怎么说,黄成不能动,其他随你们。”
颜久生沉默,天恩继续说:“这个领域里有很多生魂,看来有许多人都栽在了这里。我没有发现成功离开领域的玩家,游戏并获胜不是真正的出路。”
“夜晚我们能够交流,其他人听不见。我们也各自有同伴,等于有六位玩家的几乎成了第三个阵营。十个人里有一多半的人属于第三阵营,加上原本我们各自属于的第四阵营,这个游戏看似狼人与好人之间两两对抗,实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