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权宠,长官老公他超能哄(11)
“是爷爷疏忽了。”
好在没有出太大的事,战老爷子想着息事宁人,“君宴,你先回去陪晚晚,明天我让人把那颗千年灵芝送过来。”
即便战老爷子再喜爱黎晚洇,但终究她是外人,打心底里他还是会偏袒自家人的。
到了战天鹤这般年纪,自然是想着以和为贵。
但战君宴不一样。
他只知道,动了他的人,不扒一层皮他心里不会舒畅。
“爷爷,我希望您等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战老爷子微微一惊,没想到孙子会给晚洇出头。
“君宴,你想做什么?”
想到那女人那会害怕的样子,战君宴嗓音冷冽,“自然是给我老婆讨个公道。”
战天鹤深邃的眼睛直直的看着他。
这时,林毅过来,“六爷,人都来了。”
战君宴点头,看向爷爷,“太晚了,爷爷早该休息了。”
“你今天要是做了,日后晚晚在家里恐更加不好立足。”
以战天鹤对这个孙子的了解,有些事他要么不理会,一旦插手就不可能善终。
所以他才会出言阻止。
战君宴冷嗤了一声,“缩头乌龟也未必能安生。”
见孙子依旧一副我行我素的样子,战老爷子长叹了一口气缓缓道:“都是一家人,别让爷爷太难做了。”
战老爷子不想再管,拄着拐杖离开了。
……
前厅。
本该睡觉的时间,一个个却顶着疲倦坐在这。
在战家,除了战老爷子,也就只有战君宴能不分时间的把人叫回来了。
等了些许时间,战君宴才抱着黎晚洇出现。
“君宴,这是怎么了?”战瀚哲问。
战君宴将黎晚洇放在了椅子上,声线冷清道:“三伯不是看到了吗?”
感受到男人身上骤然出现的冷意,黎晚洇身子往后缩了缩。
战瀚哲朝黎晚洇包起来的脚看去,“晚洇的脚怎么伤了?”
战君宴没答,在黎晚洇旁边坐下。
林毅将一块布满钉子的长木板放在了中央,然后拍了下掌。
几个佣人被带了上来,其中两个还被按跪在板子上。
感觉听到了钉子扎进肉里的声音,黎晚洇细眉都拧在了一起。等看到那三条蛇尸体被丢出来时,她更是恶心得作呕。
战君宴伸了一只手遮了一下她的眼睛,嗓音温柔,“老婆,害怕就闭上眼睛。”
虽然知道这抹温柔是装出来给别人看的,黎晚洇还是点了点头。
男人带着寒意的手离开时,她都听话的闭着眼睛。
战瀚哲拧着眉问,“君宴,你到底要做什么?”
“做什么?”战君宴唇角勾了抹笑,“当然是要让暗地里下黑手的人付出代价咯。”
话说得轻飘飘的,却颤在了众人心上。
接受到眼神,其中一个女佣立马哭喊着求饶,“请六爷责罚,都是我们的疏忽,才让野蛇惊吓了六夫人。”
另外几个女佣也声泪俱下的求饶起来。
听到这些话,黎晚洇才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看着女佣吓破胆的样子,她不知道该同情还是憎恶。
第10章 动她等同于动我
野蛇?
呵~
战君宴喊了林毅一声,很快便有一个被黑布遮挡的东西被抬了上来。
黑布被掀开,玻璃器皿里黑压压的都是蛇。
那蛇蠕动、吐着蛇信子,让人看着打了身冷颤。
有个女佣承受不住直接晕了过去,另外三个也被吓得脸色煞白。
黎晚洇也亦是如此,那原本红润明艳的小脸没有一丝血色。
她脖子僵僵的偏头看向身旁的男人,头一次见识到了他的阴狠。
注意到视线,战君宴朝她看过来,握上了她垂在面前的手,“乖,别怕。”
嗓音温柔似水,黎晚洇杏眸里的惧色却没消下去几分。
一面温柔一面冷血,到底哪个才是真实的他?
亦或是,两个都是。
怕会出什么血腥的事,战瀚哲出声制止,“君宴,这里不是军中,你不要搞这些吓人的把戏。”
“不是吓人。”战君宴眼眸狠厉,落了一眼在跪钉子的女佣身上,“三伯觉得我只是在吓人吗?”
战瀚哲眉头拧成了川字,他直接站了起来,“君宴,你可是有高职在身的人,切不要弄出什么让人诟病的事。”
战君宴神色没有一丝波动,“三伯也说了,这里不是军中,我做什么与我身份何干?”
一件军服落在了桌上,战瀚哲皱了皱眉,扭头朝下人低声说了一句,“去把老爷子请来。”
下人看了眼那个蛇箱,脚颤地离开。
“大晚上的,我没空陪六弟玩这些。”大哥战君享推动轮椅就要离开。
大伯母杜敏艳也站了起来,抬手抚了抚保养过度的脸,“对,时间这么晚了,惩罚几个不听话的下人而已,何必把我们都叫回来。”
见母子俩一副与之无关的样子,战君宴不疾不徐开口,“城东那块地都被征用了,大哥怎么会没空?”
轮椅停了下来,战君享的脸色变得难看。
城东那块地,名享集团准备了大半年,眼看着就要收入囊中了,前两天居然说地被政府征用了。
一开始战君享没有多想,现在看来,想必跟他这个好六弟脱不了关系。
战君宴又掀起眼皮看向大伯母,意有所指,“我倒是觉着这几个佣人挺听话的,大伯母说是不是?”
大伯母一瞬间变得心虚,“我……我怎么知道,又……又不是我房里的人。”
战君宴笑,“所以我才说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