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宠掌心娇,少帅轻点撩(226)
“若是置之不理,你跟姰恪可是会觉得爷,没有人性,依然死不悔改?”
姰暖哭笑不得,捧着他脸颊摇了摇。
“说了不是隐射四爷,不要将自己带进别人的角色里,我也知道,四爷不该多管这样的闲事。”
“既如此,我们不管他就好了,就当不知道这件事。”
江四爷修眉轻挑,对这句话不置可否。
“那若是那女学生,真的被江川祸害了,暖暖再知道这件事,真能做到心如止水,不会心里膈应?”
姰暖月眸微滞,浅浅抿唇。
江四爷睨着她,薄唇轻扯,无声失笑。
他叹了口气,俯首与小姑娘抵额,语声很无奈。
“江丰和江戟,十五六岁就在外面逛堂子,江丰老成些,带兵也早,他像江川这么大,外头已经豢养了许多女人。”
“江川现在跟女孩子恋爱来往,在家里人来看,实则很稀疏平常,无伤大雅。”
“这件事,爷不想管,爷不好管。”
“你和姰恪真的为那女孩子闲操心,爷给你出个主意。”
姰暖掀起眼睫,满目清泽淌着乖巧和无辜。
江四爷唇边笑弧加深,“可以跟薛紫凝,或是三姨太提了提,三姨太只他这一个儿子,跟儿子来往的女孩子,她应该都会上心。”
“其他的,毕竟事不关己,我们不好再逾越,就不要再管了,懂不懂?”
姰暖眨了眨眼,温顺颔首。
“嗯,我懂的。”
江四爷噙笑,薄唇贴近,在她唇上吻了吻,声线温醇微哑。
“还有没有,别的什么想说?”
姰暖略略走神,下意识摇了摇头。
江四爷墨瞳微暗,一手控制她下颌。
瞬息,便掠夺了她所有呼吸……
第171章 江四爷疯起来,像脱缰野马,很难在拴住
怀里那只掌心滚烫的大掌,力道稍显失控。
姰暖黛眉浅蹙,轻嘶抽气,总算神绪彻底回笼。
身上旗袍已经襟口大敞。
金属腰扣的咔嗒声,在清滋热烈的唇舌纠缠声中穿插得十分清晰。
男人身上衣着甚至都不算半褪,便轻车熟路地占据领地。
刻意压制许久后的解脱,强悍如疾风骤雨,令人无力招架。
姰暖谈不上多舒适。
她拧着眉,抽气声破碎,有些着恼地拍打他。
江四爷按住她一双小手,压在枕边,低哑闷笑埋在她颈窝耳鬓侧,哑声哄着。
“就这一次,暖暖忍忍,听话。”
姰暖气哭,眼眶通红。
心里已经破口大骂。
什么‘不怜香惜玉’,这种秉性,也在他骨子里传承下来。
可惜她骂不出声,因为一开口,冲口而出的不满和恼意,就尽数被顶穿破碎。
姰暖来不及适应,难过地哭起来。
江四爷很少这样疯。
但他疯起来,像惊马脱缰,不酣畅淋漓了,就很难再被拴住。
姰暖要得到怜惜,也得等他‘酣畅淋漓’以后。
……
今晚的经历有些难捱。
到午夜一点多钟,三四个小时,姰暖被他翻来覆去磋磨。
她累得睡过去,不知何时男人抱她沐浴过。
江四爷将她抱回床上,用柔软天丝被裹住,还俯身搂着亲了亲。
身后房门却在此时被敲响,柏溪立在门外低声禀话。
“四爷,项总军要见您。”
江四爷眼帘上掀,墨瞳瞬暗。
他探手关了床头灯,起身踏着暗色走去开门。
柏溪立在里屋门外,侧身让来路,听见四爷声线低沉轻慢的交代。
“今晚爷不回,你在外室守着她。”
柏溪低低应是。
江四爷没再停留,长腿阔步走出房门,扫了眼项冲,径直往楼梯口走。
项冲快步跟上,压低声在他耳边禀话。
“那边有动静,有批货在往外运,运输公司的车,看着却不是什么奇怪东西,洋罐头的盒子都露在外面。”
江四爷,“怎么知道没有夹层?”
项冲肃声道,“属下已经让汪恒调兵,那边围住了,只是四爷,但若不是我们料定那样,这件事恐会惹恼刀头堂,要不要先跟大帅知会一声?”
江四爷眉眼冷漠,半个字都没应。
项冲看他一眼,便也噤了声。
直到洋车驶出江公馆,江四爷翘着腿点了支烟,视线落在窗外路灯恍惚的夜景,声线幽凉。
“那老匹夫今日不坦诚,若真心里无鬼,没必要过两日还约吃饭,又让他那些兄弟解释什么。”
“凌晨两点,最静的时候,偷偷摸摸往外运的货…”
“没鬼,也得给爷有。”
项冲正视车前路况,听到这儿,眼皮子跳了跳。
四爷的意思,有‘鬼’要查出来,没‘鬼’就捏造一只。
江四爷夹着烟的手,搭在车窗框上一下下轻叩。
半晌,他交代项冲,“叫人一箱一箱,搬下来,翻空了查。”
项冲肃目,“是。”
——
夜晚太劳累,姰暖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她撑着酸楚腰肢下床,走进盥洗室洗漱。
柏溪走进来,立在门边对她说。
“四爷晚上离开,今日一大早回来,像是查到什么事情,在书房跟大帅谈话。”
“大帅有点恼火,骂了四爷,然后有电话拨进来,大帅亲自去接,早膳都没用,便又带了四爷出去。”
“夫人,大帅火气很大,四爷会不会办错了什么事?”
姰暖静静听完,吐掉口中漱口水,思索了一番,眸色沉静轻轻摇头。
“只有等四爷回来说,我们才能知道,不要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