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宠掌心娇,少帅轻点撩(333)
江四爷一侧修眉挑高,指尖烟灰弹了弹。
姰恪抱住臂,斜抵在门框上,睁开眼看向他。
“云宁内有关他不能人道的传闻,我早有耳闻,我这人专爱探究疑难杂症,曾试探过要不要帮他看看,他直接揭了别的话题带过,显然是不乐意。”
“这趟回来,却主动请我去看,实在奇怪。”
江四爷凤眸里墨色微动,顿了顿,问他。
“他的脉,如何?”
姰恪耸耸肩,“与传言并无出入。”
江四爷下颚微点,“知道了,回去睡吧。”
姰恪端详了他神情两眼,看不出什么,也就没多问,点点头转身走了。
项冲看了眼江四爷,也跟着要离开,却被江四爷突然开口的话定住脚。
“我最近,是不是有点冷落暖暖?”
项冲硬阔眉眼露出几分迟疑。
心说,您不是故意的吗?
为什么还要问?
江四爷拇指摁断手里烟蒂,幽黑眸子定定盯了他一眼,而后扔开手里细碎的烟丝,指腹捻了捻。
“她在养身子,我该疼她一些,不该赌气。”
项冲听懂言外之意,于是试探着问。
“备车吗?”
江四爷沉默了几秒,继而点点头。
项冲看他没再有别的交代,就转身下去安排。
江四爷起身重新穿戴了衣物,而后下楼离开了私馆。
凌晨的云宁街道,依然灯火辉煌,不用他吩咐,项冲就将车先驱往歌舞厅门口。
这个时辰,连喧闹无比的歌舞厅外,人际都有些冷清下来。
项冲还未下车,那边卖花的小女童就远远跑过来。
江四爷降下车窗,淡淡噙笑看着她。
小女童拎起自己挎着的花篮,“白玫瑰卖完了,您还看看别的花儿吗?”
江四爷敛目扫了眼,那只大大的花篮里,就只剩三五支蔫儿了的多瓣芍药。
红不红粉不粉的颜色,艳俗扫兴得很。
于是摇了下头,“不了,改天吧。”
他摇上车窗,准备让项冲开车,小女童却又急哧哧开口。
“您上回说要问问夫人的,您还要我去家里帮佣吗?”
江四爷眸色微怔,随即掠过丝笑痕。
他还真忘了这件事儿。
“你倒是挺执着,这么多富贵人家,你非要去爷那儿帮佣?”
小女童眼珠子乌亮,“这么多富贵人家,您最亲民,每次亲自来买花,还只买一种,您不止亲民,还专情,您的夫人已经是很好性子的人,不然您不会那么喜爱。”
“这么好性子的夫人,一定不会苛待下人吧?”
江四爷被她这番连吹带捧的话逗笑。
连项冲也忍不住回头看了眼那小女童。
江四爷笑罢,就点了下窗外的小女童,淡声交代项冲。
“你明日安排她去私馆做事,挺机灵。”
小女童大喜,“谢谢少帅!”
她叫‘少帅’。
江四爷又淡淡噙笑睨她一眼,升上车窗,吩咐项冲开车。
洋车驶入江公馆,已经凌晨快四点。
主楼里静悄悄,他独自上楼,没进自己和姰暖的卧房,而是先去婴儿房看了儿子。
儿子像只无忧无虑的小猪,吃得香睡得也香,除了换尿布,能一晚上不醒来,简直叫人省心的不得了。
江四爷看过儿子,才回房里。
柏溪守在外室间。
她睡沙发,被开门声惊醒,立刻弹坐起身。
看清是江四爷进来,表情还有点儿懵。
谁能想到江四爷这个时候回来?
江四爷放轻脚步,并淡淡扫了她一眼。
柏溪迅速站起身,退出房门。
屋里没了外人,江四爷轻轻转动门把手,推开里屋房门。
床头影壁灯亮着一盏,橘黄色晕染的整间卧房十分温暖,屋子里有淡淡清甜的香气,是姰暖身上的味道,瞬间熏得人浑身发暖。
他走进屋,带上门,立在衣架前褪下衣物,而后赤脚走到床榻边。
乳白色的织锦床铺,姰暖满头乌丝散泄,铺了满背,趴在软枕上枕着一只手背,黛眉月眸睡相恬静,眼尾微微扬着柔媚弧度。
江四爷只看一眼,心窝里就一片柔软。
抬手轻轻捋开她散在颊侧的发丝,掩至耳后。
指腹蹭过面颊,修长大掌拢住那张巴掌大的玉颜,俯首轻吻她眉眼,一路下移到秀致琼鼻,粉润唇瓣。
他的手下滑,轻握姰暖纤细肩头,滑入薄被,轻轻掀开。
高大身躯整个挤进去,将人卷进怀里,舌尖撬开她唇齿,霸道而温柔掠夺芳甜呼吸。
……
第250章 (和好)爷自己打脸,暖暖原谅爷
姰暖睡梦中只感觉到烫。
继而堵得呼吸不畅,胸口发紧。
她唔唔着睁开眼,瞧见近在咫尺的矜俊眉眼。
‘四爷’
唤声在口中被纠缠的舌搅碎成两声‘嗯’。
男人呼吸又重又急,吻得也乱,她抵都抵不开,干脆环臂缠上去。
她的主动迎合,瞬间令欲火燎原。
单薄睡裙很快被揉搓的不成样子,撕扯着剥落,随手丢在地毯上。
江四爷握着她腿窝重重揉捏,哑声烫着她白嫩耳廓,有一下没一下轻咬。
“还难不难受?”
姰暖呼吸也乱了,弓着腰背紧紧贴在他怀里,面腮桃红水眸迷离,摇了摇头。
他便抵下来,又重重噙住她唇。
“不舒服跟爷讲…”
“…嗯。”
“暖暖。”
“唔。”
“暖暖~”
“嗯,…四爷。”
江四爷笑声嘶哑,亲吻与举止温柔细致到,姰暖快要溺死在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