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宠掌心娇,少帅轻点撩(638)
姰暖气促娇喘,受不住,就泫然欲泣骂他。
“停一下!混不混?!”
江四爷不停,俯身紧紧搂着她,缠磨亲吻,恨不能一口吞到肚子里去。
“...再骂,这样也好看,好看到爷心窝儿里了。”
姰暖真哭了。
他又笑的邪肆,咬她颈侧软肉。
“哭也好听,还说爷嫌弃你?嗯?”
“...不说,不说了!”
她咽泣得可怜,云鬓潮湿散乱,泪目迷离,简直像被酒熏醉的花妖,吟噎唤他‘四爷’,媚到骨子里。
江四爷这边,似聚积已久的洪坝,骤然倾泻,纾解。
就一发不可收拾。
加之借了几分酒意,折腾起来就收不住尾。
姰暖被他翻来覆去,从床头抱到床尾,又从床壁压回枕褥间。
四方大的床笫空间,被他发挥到极致。
姰暖似被人褪了骨头,软成潭春水,嗓子哭哑了,哭干了,意识沉坠,就趴在被褥间睡了过去。
闹了两三回,江四爷酒意也醒了。
看她惨兮兮趴在身下睡过去,也没敢再继续闹,最后匆匆去了一次,就撤身放了她。
他也困的厉害,干脆半搂着人,就枕在凌乱被褥间睡了过去。
这一觉,姰暖睡得沉,被人抱起来放到浴桶里都没醒。
*
一大早起,江四爷抱她沐浴过,又让人重新铺了床。
安顿好她,穿戴好衣物从房里出来,等在中厅里的宋姑姑连忙上前禀话。
“昨晚出了点事,夫人她......”
宅子里的事,她要禀给姰暖,跟江四爷说,怕他也不耐听。
但听说一大清早,屋里就传了热水,宋姑姑知道轻重,没敢敲门,直等到现在。
江四爷看她一眼,踱着步子往楼梯口走,一边垂眼系袖扣。
“别吵她,她歇得晚,什么事儿?”
听他问,宋姑姑才跟过去,细细说了事情。
“昨晚五爷半醉不清的过来,去岚珊那院子,争吵了几句,岚珊半夜就落胎了!”
江四爷修眉拧了下,冷峻眉眼已现不耐烦。
宋姑姑连忙加快语速,“下头人来请示,红楼让去找大夫来,没上去扰四爷和夫人清静。”
“大夫来的时候,五爷又去了五夫人的院子,五夫人不开院门,他叫副官搬梯子翻墙进去,结果院子里还有狗...”
江四爷下到一楼,听到这儿,瑞凤眸冷淡扫了她一眼。
“狗怎么跑她院子里了?”
宋姑姑脸色讪讪,捏着手说:
“...昨儿下午,咱们夫人让牵过去的,五夫人害怕五爷因为岚珊,要找茬,防备着他。”
听是姰暖让把狗牵过去的。
江四爷脸上没什么表情,冷声问:
“有狗又怎么了?咬断了他腿?”
宋姑姑仓促干咳,“...狗扑倒他,倒是没咬五爷,就是他有喘疾,就...就直接在五夫人院子里,发病了。”
总的听起来,昨晚少帅府里还挺热闹的。
只除了主院这边,因为江四爷和姰暖在‘办事’,动静还挺大,没人敢上去打扰,所以没被惊动。
江四爷,“人呢?”
宋姑姑,“汪侍卫长给安排,连夜紧急给拉去军医院,还喊了姰大夫一起过去,这会儿恐怕,公馆那边都惊动了。”
江四爷,“......”
江川喘疾一犯,搞不好很容易丢了命。
这事儿后果还挺严重的。
毕竟是在少帅府里出的事儿,想到姰暖可能因为李栩月而被埋怨,江四爷无奈叹了一声,只能亲自出面。
他淡淡交代宋姑姑:
“叫汪恒备车,去趟军医院。”
宋姑姑连忙应声,又小心翼翼问:
“...四爷可还用膳?我这就赶快准备...”
江四爷抬脚就走,“不用了。”
——
路上,汪恒又跟江四爷细细交代了一番,昨晚事情发生的所有经过。
到军医院时,姰恪和李栩月都守在病房里。
江川还没醒,脸色惨白,样子看起来很憔悴。
李栩月也没好到哪儿去。
她亲自守了一夜,眼睛熬得通红,一整个晚上既后怕又不安。
见江四爷推门进来,她跟姰恪齐齐站起身。
“四哥...”
姰恪无力的叹了口气,朝江四爷摆摆手:
“你来了,你安排吧,我就走了...”
这一整晚惊心动魄的,姰恪觉得自己熬得上气不接下气,急需好好睡一觉。
汪恒送他出去,又自外带上门。
江四爷立在床尾,垂着眼盯了江川一会儿,又掀眼皮看向李栩月。
李栩月紧张的掐紧指尖,连忙细声解释:
“...是四嫂说,我怕就,就把狗放院子里,她告诉我,五爷敢硬闯,会因为狗毛发病,叫我趁机哭一哭,到时候...”
她老老实实交代着。
江四爷冷声问,“谁说?”
李栩月一噎,面对他凛寒的视线,咕咚咽了口口水。
“没,没谁。”
又快速说道,“我还没敢让人知道,怕,怕说不清,让人误会四嫂,正和姰大夫商量讲个什么理由...”
江四爷冷硬下颚线点了点,淡淡问她:
“人什么时候醒?”
李栩月,“洋大夫说,要到下午。”
江四爷沉凝两秒,清声交代李栩月。
“等人醒了,再往公馆那边递信儿,告诉他,就说他自己喝多了,到少帅府去找你撒气,结果不小心撞了狗。”
李栩月愣住,“...啊??”
自己喝多了,撞了狗???
江四爷冷着脸看她,“就让他这么交代,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