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理我。”对一个信用完全破产的人,阮绵绵不想理了。她想一个人静静。
唇上的伤还有些疼,她才想到这个家伙昨天像狗一样的咬了她好几下。阮绵绵这下越发的不开心了。直接半被子一拉,把自己盖住。
“绵绵?”
那人也不理,也不动,身体难受得很,又饿又累。又酸又痛。应隽邦,你真是个混蛋。大混蛋。
他拍拍她的背,她不动,只是将自己包着,头都不露出一点。
应隽邦失笑,看着她的背影,大手一伸,拉开了被子,直接将她抱了起来往浴室去了。
“应隽邦——”他要是敢再对她怎么样,她真的得跟他拼命不可。
“吃饭,难道你都不饿吗?”应隽邦对她的反应有些无奈,她真以为自己那么*?要不是她一早来招惹自己,他又哪会那样对她?
为她挤好牙膏,放好水,任她将身体倚在他身上。
“要我帮你吗?”
“……”阮绵绵白了他一眼,拿起牙刷为自己刷牙。发现这么简单的动作,手做起来都很吃力。更不要说唇上还有伤口,牙膏沾在上面,又是微微的刺疼。
她不由得想泪了,应隽邦,你到底是有多能折腾啊?
洗漱过,浑身无力的阮绵绵,大刺刺的把后面的事交给应隽邦。对于自己没穿衣服什么的,她也选择性无视。
要看的都看过了,要做的都做过了,她就算想害羞,现在也没力气了。
还好,应隽邦还有点理智,去衣柜为她找出衣服,套上,这才去了餐厅。
饭菜是应隽邦做的,味道很不错。可能是因为阮绵绵饿坏了,这次吃得特别快,感觉饭菜都特别香。
吃过饭,她这种一看就是被折腾过度的样子让应隽邦有些自责,有些心疼,抱着她去沙发上坐好,他自己则乖乖的洗碗收拾去了。
阮绵绵打了个哈欠,这段时间真的一直没睡好。每天睁开眼睛就是策划,策划,闭上眼睛还是策划,策划。
原来以为交了策划可以好好睡一觉的,没想又这样——
看着应隽邦从厨房出来在她身边坐下,阮绵绵抬起手,往他面前一放。
“你坐过去。”
那一脸惊弓之鸟的样子让应隽邦有些失笑,摊了摊手,他的神情格外真诚:“我不碰你。”
“呵呵。”阮绵绵现在要是会信他,才真见鬼。
“我真的不碰你。”他的信用,好像没有这么差吧。
“呵呵。”阮绵绵继续呵呵。她这个样子,让应隽邦有些无奈,伸出手将她圈进怀里,声音很轻,却又不容她抗拒:“我真的不碰你。”
再做下去,她非坏了不可。
“应隽邦。”阮绵绵任他圈着不动,她现在也没力气挣扎了。这一个多月,她算是认清了,应隽邦在这方面,绝对是饿狼级别:“我们商量一件事好不好?”
“什么事?”
“关于这方面。”阮绵绵仰起头,一脸严肃,完全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如果你再这样,我就不住这里了。”
“绵绵?”没这么严重吧?
“我要住这里也行,一个星期我们只做两次。”阮绵绵说出自己的要求。
“一星期?两次?”一天两次还差不多吧?
“最多三次。”阮绵绵多一步都不肯让了:“再多不行。”
应隽邦的眉心拧了起来:“我没有不行。”
“你当然没有不行,现在不行的人是我。”阮绵绵认输,求饶:“最多三次,你要是不答应,我就呆会就搬回单纯那里。”
而且再也不回来了。
“……”这么严重?
“答不答应?”阮绵绵不管,她要为自己讨点利益。这个做法,她真的就早衰了。
应隽邦盯着她的脸半晌,无奈的叹了口气,只是话里的意识却完全不见让步:“四次。”
“不行。”
“那周末不算。”
“应隽邦。”他以为是在买菜吗?阮绵绵吐血,做出了她认为最后的让步:“四次就四次,不能再多了。说好了。”
一个星期四次,想想也不少了。阮绵绵意识到某人一次的时间,突然觉得,本来就还酸着的后腰,现在更酸了。
“恩。”应隽邦点头,算是同意,阮绵绵怕他反悔,伸出尾指:“来,拉钩。做不到就是小狗。”
这般孩子气的举动,让应隽邦很是无奈,最后还是伸出手,跟阮绵绵拉钩:“我保证,行了吧?”
“暂时相信你。”阮绵绵得到承诺,放松下来,打了个哈欠,将脸偎着应隽邦的胸膛,蹭了蹭,想找个舒服的位置睡觉。
还是有些困,不过上午睡多了,现在睡不着了。拿出摇控器把电视打开,很巧的,刚好是在播放心动一百秒。
美心珠宝冠名那几个字,几乎要刺瞎她的眼。她突然看向了应隽邦,腾的坐起,双手拽住他衣服的前襟:“对了,上次你还没有告诉我,这个美心珠宝是怎么回事呢?”
为什么对方会知道她的策划?为什么连她打算冠名哪个节目,哪个赞助都被人知道了?
要说没有内歼吧,她还真不信,要说有内歼吧。哪个内歼这么损?
应隽邦看着她略有些激动的小脸,将她的手抓下来,在她唇上印下一记吻。
“你还在生气吗?”
“生气?”阮绵绵摇头:“我倒不是生气,我是愤怒。什么玩艺啊。光明正大竞争啊。搞这种手段,你说说,到底是谁?”
“天狼广告。”应隽邦并没有打算隐瞒她,她早晚会知道的。
“天狼广告?”阮绵绵想到那个跟在水一方一直是竞争关系,然后手段一直很是嚣张的天狼广告。
天狼广告为了抢客户,简直无所不用其极。所以之前哪怕应隽邦把自己开除了,她都没有想过要去天狼广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