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说法简直就是绝了。应隽邦的脸色不太好看。他在气头上跟阮绵绵吵架说两句就算了,可是应鼎弘这样说,阮绵绵肯定是会不高兴的。
阮绵绵现在不是说生气了,完全是哭笑不得,已经气到无语了。这应家人,怎么就自我感觉良好到这样的地步?
她不应声,应鼎弘却不会就这样算了。
“现在给你弟弟打电话,让他把晚晚交出来,不然我让他吃不了兜着走。”别以为把晚晚藏起来就可以得到应家的承认,成为应家的女婿,不上台面的东西,根本就是痴心妄想。
阮绵绵终于知道,跟应鼎弘今天说的这些话比起来,那天应隽邦跟应隽天说的都只能算是小儿科了。她也是现在才知道,原来应隽天跟应隽邦在她面前还是留了口德的。
“应老先生,我建议你说话之前先想清楚。晚晚喜欢建中是她自己的事,要去北都找建中也是她自己的事。建中到现在都不知道晚晚对他的意思,更谈不上其它,你这样血口喷人似乎有些过分了吧。”
对方是长辈,怎么说也是应隽邦的父亲,阮绵绵不想将话说得太难听。可是对方对阮建中的指责,却让她十分不高兴。
她弟弟再不才,再无能,也做不出绑架诱拐这样的事情来。
“血口喷人?”应鼎弘看着阮绵绵,那个目光像是在看一只蟑螂老鼠:“像你们这样的人,我见得多了,一抓到机会就想着攀龙附凤,妄想得到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我告诉你,应家有我在一天,我就不会同意你们这样的人进门。不管是你还是你那个混蛋弟弟。”
阮绵绵气乐了。真的气乐了。不等她说什么,应隽邦终于开口了。
“你说够了?说够了就出去,这里不欢迎你们。”他的脸色很不好看。应鼎弘今天会来这里大闹实在出于他的意料。而他更没有想到,应鼎弘竟然会知道应晚晚对阮建中的心思?他不由得看向应隽城,这件事情,最有可能让父母知道的就是他的,问题是他是怎么知道的?
“你说什么?”应鼎弘被自己的儿子赶,怒气更盛:“应隽邦,你有没有良心?啊?应晚晚是你妹妹,当初你妈差点害死她,要不是她为你求情,你以为我会让你回家?你这个狼心狗肺,忘恩负义的东西。”
应鼎弘说到气头上,一张脸涨得通红,看着应隽邦脸上的那个五指印,只想着再给他几巴掌才好。
而应隽邦的脸色则因为他的话一下子变得十分的难看。他整个身体都僵在那里。目光扫过了应鼎弘的脸,紧握的双拳说明了他此时愤怒的情绪。
冯谨言神情似有无奈,应隽城的眸光微闪,眼里流露出的是看好戏的光芒。
阮绵绵这边还来不及消化应鼎弘的话,他已经向前一步,伸出手指着阮绵绵。
“我告诉你,你最好是现在就打电话给你弟弟,让他把人交出来,不然的话,我真的对他不客气。”
阮绵绵的唇抿得死紧,跟应鼎弘四目相对,眼里没有丝毫怯意:“应先生,如果你认为,是我弟弟绑架了晚晚或者是怎么样,你可以现在去报警,我不介意。但是没有证据的话,也请应老先生慎言。不然我也不介意上法院告你一个污蔑。”
这是死不认罪了?应鼎弘伸出手指着门口的方向:“滚,你现在就给我滚出去,应家不欢迎你这样的女人。”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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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245:他想太多了
“你给我滚出去。”应鼎弘的声音,中气十足,响在客厅里,还隐隐有点回声。
阮绵绵本来就打算走,看到应鼎弘这般,她还愿意留下来才见鬼。听听应鼎弘说的这些叫什么话?她听都听不下去了。转身想走,应隽邦却挡在了她的面前。
“这里好像是我家。”
阮绵绵看向他,应隽邦的手握着阮绵绵的手,也不看她,结实的手掌,有力而温暖:“既然是我家,你就没有资格赶她走。”
应鼎弘的脸胀成了紫红色,伸出手指着应隽邦:“孽子,你这个孽子,忘恩负义。忘恩负义。”
阮绵绵今天不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这会子终于有了些许的好奇,应鼎弘是什么意思?忘恩负义?忘什么恩?负什么义?他看应隽邦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只臭虫一般,那般的厌恶。
明明应隽邦是他的儿子不是吗?就算不亲近,也不必如此厌恶吧?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应鼎弘如此?她想问,现在却不是好奇的时候。
应隽邦的身体站得笔直,神情清冷,狭长的眸中一片凝肃,目光看着客厅中的不知名一点,阮绵绵分明感觉到,他掌心的温度渐冷,目光落在他脸上,好奇跟疑惑还在心里,可是更多的却是复杂难言的酸涩。
他的父母如此恶意揣测她跟她的弟弟。她如果真的跟他在一起了,以后又要怎么面对这一家人?还是说,应隽邦可以真的就这样跟他家人断绝关系?老死不相往来?他做得到,她都不会信的。
为什么应鼎弘要说那样的话?在她看来八成是一时气话。气消了,也就过了。父子再不亲,到底是父子。难道她要在他们父子相残的剧码中插上一脚吗?阮绵绵觉得累,这样的疲惫,让她的心也跟着有了决定。
冯谨言站在应鼎弘身边,神情有急色,却并急着开口,只是看向应隽邦的神情十分复杂。
“我告诉你,你马上跟这个女人分手,断绝一切往来。否则的话,我就不认你这个儿子。”
又来这招?如果不是现在的情况不对,应隽邦真的想笑。只是笑不出来,同样一句话,说的次数多了,他说得不腻,他听的人都腻了。应鼎弘根本不明白,也不懂,他根本不在意这些,姓不姓应,能不能得到应家的财产,这些他都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