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束手就情,总裁别太坏(247)

那个男人现在麻烦一堆,程瑾萱出车祸的事看着是一桩意外,其实是人为。

卫司爵现在那么多麻烦,万一有人暗中要对程瑾萱下手,在深城,就算是厉墨有点势力,估计也架不住对方的居心叵测。

把程瑾萱带到这里,就方便得多。

他有信心对方是找不到这里的,也相信卫司爵也不是那么容易找过来的。

现在,程瑾萱终于可以安心的休养了。

厉墨看着已经安顿好的程瑾萱,推着轮椅,来到她病床前,目光盯着程瑾萱看起来依然苍白的小脸。

她身上的外伤,恢复了一些,额头上依然缠着纱布,不过没有那么厚了。

手臂两侧的擦伤,已经开始结痂。痊愈的速度,倒是不错。

只是她受伤最重的肺,还有她的脚。厉墨又看了一眼自己的脚。

“瑾萱啊。你要是现在醒了,我们两个就是难兄难弟了。”

看到程瑾萱依然睡着没有反应,厉墨轻笑一声:“你若是快点醒,我们两只打着石膏的脚,倒是有伴了。”

到时候往那外面的花园一坐,说不定还是一道独特的风景呢。

程瑾萱依然沉睡,好像没有听到他在说什么一样。

厉墨上前,执起程瑾萱的手。她手背上的擦伤不是很多,这会可以看到细细的痂。

轻轻的抚过那些伤痕,向来淡然的脸上,流露出几分淡淡的心疼。

“瑾萱。你怎么还不醒呢?你不醒,是不是因为,没有你想见的人?”

“我说了,要给你一份礼物的。可是现在出了点状况。你等我几天可以吗?我相信你会喜欢我送你的礼物的。”

厉墨说到这里,自己都先蹙起了眉心。

有些事情他是迫切的想要做成,却也知道,急不来。

“好吧。你若是真的想要见到我的礼物才肯醒,那我也随你了。只是你不要后悔啊。”

厉墨说了这半天,也没见程瑾萱有什么反应。他松开手,却突然又想到什么似的。

“你那个好朋友,倒是有点意思。听说我把你带来美国,一直闹着我别有居心。怎么也不放心。我连夜把你带到这边。这会,她还指不定怎么在家里跳脚呢。”

想到肖笑笑那气愤的脸,厉墨觉得有些无奈,转身面对程瑾萱。

“你看,你好朋友这么担心你,你是不是应该快点醒过来?你早点醒了,联系一下你朋友,才可以让她不要为你担心啊?”

依然没有反应。厉墨在心里叹了口气。将程瑾萱的手放到了被子里。

转身面对着窗外。他手臂上的擦伤也已经好了大半了,就是脚上的石膏还没有拆掉。

不过这点子行动不便,厉墨是不会放在心上的。洛杉矶今天天气不错,他打开窗户,感受着微风吹入。

窗台上摆着两盆小小的,不知名的小花。远处有两只蝴蝶往这边飞来,在花上追逐。

一切都充满了生机,有如他们以后的人生,重新开始之后,必定会迎来新的相逢。

……

深城。医院走廊外。

“你说什么?”

卫司爵一脸阴沉的看着眼前的卫东,那阴郁的目光,让卫东几乎以为自己身处腊月寒冬了。

“没有找到人。深城医院,并没有程小姐的入住记录。”

“人呢?”

“我们已经找过附近的各大医院,也没有,邻近的县市也没有。”

卫东说话的时候,有些底气不足:“不过,我们已经把找寻的范围扩大了,相信最近会有结果的。”

卫司爵这会连想发作都发不出来。他自然是知道的,厉墨,怎么会这么容易放过他?

厉墨又怎么会这么容易让他找到程瑾萱?是了,程瑾萱一定不在深城了。

“扩大范围,我想,厉墨一定把瑾萱带走了。”

卫司爵咬牙,内心无比憎恨自己,恨自己轻敌,恨自己自以为是。

卫东点了点头,转身退出去了。卫司爵正要往病房的方向去,应天佑却在此时过来了。

“爵少?”

“恩?”

“事情都已经安排好了。”应天佑把一份文件放到了卫司爵手上:“管仲伟那边没有察觉出来。”

“好。连家呢?”

“连家也没有发现,不过连小姐最后好像有一些动作。”

应天佑想着连涵语的举动,虽然有些多此一举,不过到底对方的目的可能是为了帮卫家,倒是不好多加置评。

“好。按着计划进行。”

卫司爵的脸上尽是阴沉。之前以退为进,想着让卫建德把那人交出来。

可是卫建德现在分明就是不愿意再履行之前的协议了,既然如此,他也不必对卫氏留情了。

“是。”应天佑将文件收回,又想到另一件事情:“爵少,我们一直没有找到卫夫人的下落——”

“没关系。现在先不急。”

其实很急,非常急。可是再急,卫司爵也告诉自己不能乱。

那人在卫建德手上,而之前却是关在精神病院的。卫司爵都不敢去想,她经历了哪些痛苦。

他只怕自己如果想了,会忍不住,说不定就会去对着卫建德下手。

他现在只能忍,忍到他把卫家的大权全部落到自己的手上。

卫建德,你真的以为,你把卫司夜那几个没用的人集在一起,就可以对付我了吗?

若不是你手中捏着那人,你以为,我真的要听你的跟连家联姻吗?

卫建德,既然你把那人藏起来了,连最后的约定也不愿意履行了,那我也不必留情了。

“你们先不要管找人的事,我自然会吩咐卫东他们几个去。你们现在要做的,是把卫氏拿到手。我倒要看看,没有了卫氏,没有卫家,到底是谁求谁。”

“是。”

应天佑似乎是想说什么,可是到底没有开口,而是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