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我没有想到这一出,否则的话也不会让少奶奶受这样的委屈!”上官谨叹气,他听说之后只有一个感觉,老夫人疯了!要是少奶奶出了什么差错的话,后果不是她能够承担的,不过……她似乎一直就没有清醒过。
“想到了又能怎样?”晏宓儿苦笑着摇头,道:“父亲和夫君不在,落锁直呼任何人不得出入,尤其是男子更是如此。老夫人要不是笃定没有人给你报信,就算是报了信,你也不一定就能进府的话也不会做那样的事情。谨叔,他是长辈,我又是新妇,还是不要直接对峙的好!”
“那样也好!”上官谨也知道一旦落了锁自己救援不及的弊病,道:“大少爷走的时候一再的交待过,所以别院已经认真的清理过一边,防御和警卫也一再的加强,就算有人想孤注一掷,用什么粗暴的手段,也不会得逞的。不过,少奶奶身边除了最信任的丫鬟,其他的最好把她们留在府内,以防身边之人有异心!”
毒药时间上官谨还记忆犹新,虽然晏宓儿只是将那带毒的点心交给自己,没有说要追究,也没有再过问,但他还是查了出来,那是“半步颠”,一种极为厉害的毒药,老夫人年轻的时候也用过,据有关情报,那种药正是从拓跋家流传出来的。如果不是晏宓儿对拓跋芩心没有好感,而那个丫鬟又是个死心眼的,说喂鱼就喂鱼的话,真不知道会出什么乱子。晏宓儿身边的丫鬟不是全部都值得信任的,还是小心为上。
“谢谨叔提醒!”晏宓儿早就计划好了这些情况,身边除了从梧州就跟随的丫鬟嬷嬷之外,也就多加了一个曼荷,就连姹紫也让她留在府内,闻言笑道:“我也是有这样的打算的,只是这些丫鬟不定就是有异心的,我也担心老夫人知道我离开后会拿他们泄愤,还请谨叔安排她们暂时离开几日,或者干脆就让她们回家几天,等我回府的时候在回来听差就是!”
“这个交给我来做就好!”上官谨点点头,道:“不知道,是红娘的东西有没有收拾妥当了?还是由小人亲自送您们到别院比较安全!”
“东西已经收拾好了,立刻就可以出府!”晏宓儿似乎被吓坏了,恨不得立刻离开。
“那我们离开就走!”上官谨也想早一点讲晏宓儿给送到别院,那里已经被打造的像铁桶一般,只要晏宓儿进去了,就不用担心有任何的问题了。
“还有,请谨叔好好的开解瑛弟,他似乎很是苦恼、沮丧,觉得自己很没用似的!”晏宓儿知道上官瑛守了一夜之后心里除了感动,还带了点歉疚。
“我知道,他不过是觉得自己有负大少爷的嘱托,还是让您受委屈了,所以很是不安!等过几天,他的心情稍微平复一些之后,我会好好的开导他的,请少奶奶放心!”上官点头笑着,然后道:“少奶奶,请上轿!”
“少奶奶,哎呦~”香雪急匆匆的从楼上奔了下来,一个不小心踩空了,整个人“咕咚咕咚”的滚了下来,手上捧的瓶瓶罐罐洒了一地,也碎了一地。
“这可怎么办啊!”香雪倒是被曼荷给救了,没有受什么伤,可是她看着地上的东西,一脸欲哭无泪的表情。
“没关系!”晏宓儿好笑的摇摇头,道:“就不用管了,等到了聆风院找时间到胭脂坊买一些也就是了!”
“唔~”香雪哭丧着脸被曼荷塞进了轿子,晏宓儿也立刻上了小轿,上官谨也是担心拓跋素月忽然横加干涉,就连秦嬷嬷等人也准备了小轿,等她们都上了轿子,立刻一挥手,飞快的离开了有偶院。
“他们走了?”拓跋芩心跳了起来,道:“为什么这么快?我都还没有来得及通知人在半道上劫杀呢?”
“谨管家亲自送她,就算是安排了劫杀也不会起作用,反倒是打草惊蛇!”
拓跋素月瞪了一眼沉不住气的拓跋芩心,淡淡的道:“你别以为谨管家式吃素的,要不是因为担心半路有失的话,他怎么会亲自出动?”
“他不过是一个管家而已!”拓跋芩心从来就没有将“厉害”两个字与上官谨联系在一起,总觉得他不过是一个高级一点的奴才而已。
“一个管家而已?上官家那么多的支系子弟,能够脱颖而出,在昊儿年轻的时候就为他处理各种事情,等昊儿接任家主之后更视为左膀右臂的人只是管家那么简单?谨管家虽然从来就没有在我面前显露过武功,,但是我相信他绝对是上官家明面上最厉害的高手之一!”拓跋素月没有想到拓跋芩心会这么愚蠢,但是再想想也就释然了,世家的贵女都是这样,待字闺中的时候家族是不会让她插手任何的家族事宜,一旦嫁为人妻之后,却希望她能够立刻掌握夫家的内幕,并且把它传回去,自己当年不也是这样的吗。
“那我们该怎么办?”拓跋芩心眼中闪烁着杀气,她恨不得立刻将晏宓儿连同她身边的全部处死,一个都不能留下来。
“立刻通知你能使用的人,今天晚上夜袭聆风院,让他们务必将那个女人和她身边的亲信嬷嬷丫鬟一网打尽,如果有必要的话,血洗聆风院也无所谓!”拓跋素月痕戾的道:“必须趁他们没有完全防备起来的时候动手,否则的话就不会再有任何的机会!”
“您的意思是夜长梦多?”拓跋芩心立刻明白了是什么意思,点点头,立刻安排去了。
“老夫人,恕老奴说句不该说的话!”宁嬷嬷确认拓跋芩心离开之后对一脸阴晴不定的拓跋素月道:“表姑娘心狠手辣足矣,但机智不足,心性也不稳,更没有一点点感恩之心,就算是您帮她除了大少奶奶,大少爷也不一定就会娶她,娶了她也不一定就恩能够善待她,那个时候,她还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