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很美,我轻轻的吻着已经睡着的安。这象是一场梦,绮丽而美好。安说我现在就是最干净的,我无声落泪。
“不只今晚,以后我会一直爱你”
安,我好希望,能真的一直被你爱着,可是,我好怕,怕美好的梦不能一直做下去。卑微的我能拥有你一夜,就已经足够,你的怜惜你的疼爱,我想我会永生记得,即使到了地狱,我也能用这美好的回忆支撑。
安原谅我懦弱的不相信一辈子,上天怎么可能让这么肮胀的我拥有这美好的梦一辈子,与其以后相厌,不如让你我把回忆停在此刻。
安原谅我的自私,我用自己的生命来让你记住,曾经有一个我……在你生命里灿烂的绽放……
手上的血,从缓慢到快速,一点一点,滴答滴答……
有些时光是值得回想的,夏天的余味,轻柔的相握,一个穿着浅蓝色衣裙的女子,轻轻的说“你的手很漂亮,我记得。”
窗外的月光如流水一般,静静地泻在叶子和花上,到处是一片宁静,有如死亡带给受尽苦难的人一种无休止的安宁。
安下一辈子我希望能在最干净的时候遇见……你
我……轻轻地在黑暗扑过来之前闭上了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亲 喜欢要记得留平和收藏哦 昨天去参加朋友订婚了,所以没有更文 今天还有一更补昨天的 谢谢亲的支持 话说 今天打开文看到昨天涨的收又掉了5个…… 偶很无语……伤心中
心和天一样冷
松儿的碑文没有字,安静的矗立在那个小土包前。
吕阳哭的是最伤心的,司空一也眼睛微润,反而是最亲密的莫安没有一丝眼泪,只是安静,死寂的安静,从早上到现在没有开口说一句话。
马车边
“我想学骑马。”安静静的开口。
“骑马没坐马车舒服,尤其初学。”吕阳牵着缰绳,声音因哭显得有些哑。
“我想学会一个人行走的能力。”在安说出这话以后,吕阳的手紧紧的撰紧缰绳,关节有一些发白。
“我教你。”司空一坐在马上,伸手递向莫安。
车路上,吕阳赶着车,慢慢的跟在两个人的马上,脸色微微的阴沉。
“脚要踏好两边的脚踏,手不能紧紧的拉缰绳,不然马会暴躁或者突然停下……”坐在马背上的司空一轻声的指导前面的莫安。
莫安认真的听着,清冷的脸上有着以往所没有的坚定。这样的她,让身后的司空一微微的心疼。一路上谁都没有说起松儿的名字,好似他从没出现过一样。
……
……
天越来越冷了,时隔松儿的死已经有一个多月了。莫安在一个村里租了个房子住下,司空一在半途的时候离开了。走的前一晚,他到安的房间里辞别。
“我要离开了,不能陪你继续往前走。”司空一,拿着剑,那个修长的身影背对着莫安,在黑暗里一动也不动。
莫安从床上坐起,冷冽的空气让她打了个哆嗦,“哦。”
“你没有想问的吗?”
……
“如果我一去,永远回不来了,你会不会记得我?”
……
“我想让你跟我一起走,你……愿不愿意……”
……
司空一走到窗口,风在脸上很冷,再一次询问,“我想让你跟我一起走,你……愿不愿意。”
“不愿意……”
莫安穿着单衣靠着窗,在黑夜中看着白色的影子在屋顶上越来越远……
……
……路上
“吕阳如果你要走,请不要跟我说……”莫安靠着马车的窗,初冬的风,夹着深秋的尾巴,干燥,萧瑟。
“只要你不赶我,我不会离开,我以前就说过。”吕阳看着前方的远路,坚定的说。
“一辈子吗?”
“一辈子。”
……
山村里。
“大妹子,你家的表弟可真能干,昨天帮我那个牛车的轱辘都给修好了。”田大哥,牵着牛车,走到正站在门口的莫安前面。
“他是很能干。”莫安微笑的回答。
“可不,虽然说长的普通,但是会过日子,那个……我想问你点事。”田大哥在说这话的时候有些不好意思。
“什么事您说,是不是你家妻主又生病了。”
“不……不……上次您出钱请了个大夫,她的病好了很多,现在基本夜里咳嗽少了很多,我还不知道怎么感谢你。”田大哥忙摆手。
“那是什么事情?”莫安想不出这件事情,田大哥还有什么事情会不好问出口。
“是关于你表弟吕阳的。”田大哥踌躇了一会,终于还是决定开口。
“吕阳?他怎么了。”莫安有些不解。
“哦,他没怎么了,我就是想给他说个清,昨天他帮我弄轱辘的时候,我文了他年龄,都快20的小伙了,还没妻主,我就想着给他说个亲。可是他却不应承。我想男孩子怎么也都是脸皮薄,你又是他表姐也算个长辈,所以我想问问你的想法。”田大哥一脸诚恳。
“说亲?……不知道田大哥是否有人选。”
莫安楞了一下,没想到田大哥说的是这个事情。
“有是有一个,就是我娘家的一个侄女,人很实在,现在娶了两个夫郎,都生了3个小子,还没一个女儿,让我托人看看有没合适的小伙,这不我看到你表弟就想起了这事。”
“两个夫郎?”莫安轻轻的念着,虽然知道这个世界很平常,可是她却看不得身边的吕阳嫁给那么多夫郎的妻主。“田大哥,谢谢你的好意,只是昨天吕阳没有应承肯定是不满意,我想着,你能不能帮他找个没有夫郎的妻主,当然嫁妆不会寒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