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如意……”古越歌替她撩开额上湿了的碎发,一遍遍叫她的名字。
“叫我瑜可吧。”
“瑜可……”
“这才是我的名字,我不愿做刘如意,也不愿做凌如意。”
“我知道。”古越歌终于忍不住,将她压到身下,把她的腿打开成一个更大的角度,轻握着腰侧,大掌揉搓着她的双峰,一次又一次地冲刺,“瑜可,瑜可……”
安瑜可眼角流出泪来:“我不愿做别人,我不想偷偷摸摸的。”
“我知道,我知道的,我明日就去求父皇。”古越歌温柔地舔尽她的泪水。
“父皇?”安瑜可的脚勾在他的腰上,不确定地颤抖着。
“是。”
“如意……瑜可。”古越歌叫习惯了一时都改不了口,“瑜可,我娘亲的事情,父皇告诉了我一些,大致就是他微服私访碰到的,然后两个人相爱了,还捡了一个可怜的小姑娘,就是我姐姐。之后父皇因为朝中事务不得不连夜加急回京中,可怜我娘在嘉义郡等了他半年也没有音讯却怀了我。父皇那时的形势很危急,顾不到我娘亲这边,我娘亲到京城求助时碰到了古丞相,没告诉他实情。丞相看她可怜就收留了她,等后来他知道真相时,我已经五岁了,皇上也淡忘了。”
“皇上做的那个梦是关于你娘的?你娘爱唱古越情歌,所以他就到处差人出去找,结果只找回一个越剧班子,碰上一个和你娘一样会唱情歌的怜儿?”
“是,我娘日日在府中唱着那些歌,她知道皇上已然忘了她。虽然父皇口口声声跟我说没忘,但是我知道,不过是借口罢了,但是他是皇上,我还能替我娘报不平吗?我娘亲日日思念,直至最后忧郁而死,若不是丞相大人,我和姐姐哪里会有那段无忧无虑的日子。”
“可是,今天晚上丞相府不是被血洗了吗?古府犯下滔天大罪,恐怕是要满门抄斩吧。老丞相怎么办?”
“我求了父皇,以后让他跟我们一起住,由我们侍奉他百年。”
“皇上答应了?”
“嗯。”
安瑜可这时才看清他额上有浅浅的红痕,应该是求情时磕的,轻轻地碰了碰,心疼地流泪。
“瑜可,父皇已经准了我们的婚事,也不会再塞女人给我了,三公主的事情就当是一个乌龙好吗?”
“哼。”安瑜可想起被皇上那般对待就一肚子委屈,扁了嘴。
古越歌不禁失笑,她明知道他的为难却还要继续为难他,那么就只有反过来为难她了。他伸长了手臂从地上的衣袖中取了玉佩出来,在她面前晃了晃:“你还把我们的定情信物都扔了呢!”
“哪里有扔,是皇上,是你的好父皇逼的!”安瑜可撅嘴。
古越歌笑笑递到她手里:“以后可收好了,别再扔了。”
安瑜可面上臭着,可是接过了玉佩又示意他给戴上。
古越歌便帮她打上结,最后想了想,直接打了死结,这样她就掉不了了。玉佩躺在她的锁骨上,衬得肤如玉质一般细腻,内心的悸动立刻表现在了某处。
“喂,你怎么又来了?”安瑜可的感觉分明,那火热热的吓了她一跳。
“小别胜新婚。”
安瑜可本来还啜他一口的,可是古越歌已经堵住了她的嘴。
☆、65 <幸福>
两个折折腾腾,天开始大亮,已经到了要上朝的时刻。古越歌埋头一阵热吻,低声安慰她继续睡,才恋恋不舍地穿了朝服出门。
安瑜可摸摸肿胀的唇,掀了被子看看自己,因为他的激烈运动,身上有好些青紫的痕迹,可是心里却异常地满足。
她躺了良久,发现睡不着,想到还欠古越歌一条帕子呢,起了身准备好好绣条绢帕给他。
“如意!啊,瑜可!”到了晌午时分,古越歌风风火火地从外面跑回来了。
“怎么了,这么急?”安瑜可忙倒了一杯茶给他顺气。
“父皇说了可以改回原名就叫瑜可!”
“姓呢?”
“瑜可。”古越歌蹭蹭她,“已经嫁给了,是要冠夫姓的。”
“那是姓刘还是姓古?”
“族谱上姓刘。”
“不过冠夫姓,别不得还要称为某氏吗?”
“大概还是姓凌吧,毕竟改回瑜可已经很难了,若说姓赫连,只怕父皇不答应。”
“哦,知道了。”其实安瑜可只是想确定一下而已,现她有了自己的,独特的名字,她已经很满足。
“过一会儿,宫里就会送新的户帖和龙凤帖来。”
“哦。”
“瑜可。”
“嗯?”
“父皇封做了王爷。”古越歌小心翼翼地看着她的脸色。
但是安瑜可并没有表示出惊讶和难以接受来:“然后呢?”
“父皇说让们明天进宫谢恩,顺便给进行王妃册礼。”
“封的什么王爷?”
“越王。”
“是皇子,以后会不会卷进皇宫纷争里?”安瑜可心里敲起了鼓,皱着眉。
“不会,父皇知道的身份有些尴尬,圣旨上就直接说了一辈子做个闲王,而且当今太子已经册立,跟何干?”
“就怕惹上皇宫纠纷。”安瑜可皱了皱鼻子。
“不会的,放心,以后不会出头也不会做出格的事情,这辈子就跟平平淡淡地过,挺好。”古越歌吻吻她的嘴角,语带喜悦。
“那们以后还住凌王府吗?”
“父皇赏了府邸,本来想把相府直接赏给,但是因为发生了那样的事情,毕竟不吉利,所以就将父皇曾经的王府赏了下来,隆王府后边。因为长年有打扫,所以随便修修就能住。隆王府也开始翻修了,准备给如意妹妹住。忘了告诉,如意妹妹看上辛竹了,父皇垂怜,做主赐了婚,辛竹没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