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娇娇!”男子心疼地吻住她,“怎么样?”
安瑜可心中大惊,居然是林月娇。但这不是滕二的声音,那这个男人是谁?声音有点熟悉,可是因为在干那种事情又是偷偷的,故意压低了,所以还是没听出来。
“你个混蛋,呜呜……痛死我了。”林月娇低声抽泣拍打着身上的男子。
“对不起……”男子手足无措,只能给她擦眼泪,动也不敢动。
“你是不是男人啊,就停在这儿不动,不行了?”林月娇不经人事,却懂得不少,下面一夹,引得男子一阵阵粗喘。
“娇娇,是你逼我的。”男子扶住她的腰,开始阵阵冲刺,每一次都惹得林月娇发出声声呼喊。
“啊,啊,痛啊!”
“啊,舒服――”
古越歌被安瑜可捂着嘴,她身上的馨香也若有若无地传来,手上搂着她的腰,看着眼前香艳的一幕,觉得身上好似是有了反应。
安瑜可微微一动,就感觉到身后被一根硬物抵住了,连忙从古越歌怀中退出来。
“如意,越歌――”
不料,稻草垛上的男女激战正酣,古越歌也渐渐被启蒙的时候,陈婆婆从对面摸了进来,而她跟前一丈处就是身躯交缠的男女。
“如意,越歌。”陈婆婆继续往前摸索。
眼看着陈婆婆就要被眼前睁大眼睛连声音也不敢出的两个人绊住的时候,古越歌眼疾手快跑上前将她扶住了:“婆婆。”
“如意呢?”陈婆婆歪着脑袋问古越歌。
“外婆,我在这。”安瑜可只能硬着头皮走上前。
她装作没看到就在脚边的赤/裸男女:“外婆,我们出去吧。”
陈婆婆点头,一边往回走一边说:“我刚刚好像听到娇娇的声音了。”
“没有,外婆听错了。”安瑜可眼角看到地上憋得满脸通红的两人,心里却在幸灾乐祸地笑。
林月娇窝在男子怀中动也不敢动,男子尽量地把她藏到稻草垛里面一些,背对着三人。等他们出了门,安瑜可就听到林月娇在那里骂骂咧咧地开始踹那个男子,也不似是羞愧的,更像是被捉奸的愤怒。
安瑜可摇摇头,陪着古越歌把车轱辘修好,赶在天黑前回去了。
她想着林月娇的事,也真不知道是她是怎么想的。如果相互喜欢,那就成亲好了。为什么非在婚前干这种事情?虽然在现代很正常,但这不是礼教严格的封建时代嘛。
想不通啊想不通。
“如意姐姐。”
安瑜可躺在床上,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叫她。这时候已经夜深了,外面除了细雨的沙沙声,应该什么都不会有。
“如意姐姐。”
安瑜可仔细一听,好像是娇娇,她点了油碗,跑到窗边把窗户打开:“娇娇?”
“如意姐姐。”林月娇见她过来了,低下头,垂下眼帘,一副委屈样。
“怎么,谁欺负你了?”
“不是。”林月娇摇摇头。
“要不你进来吧,别在外面淋雨。”安瑜可伸手替她挡掉雨丝,可是小手哪里挡得住这无孔不入的细雨,皱着眉叫道。
“我,我那里疼,腰疼,爬不进来。”林月娇伸手按了按腰。
安瑜可知道她为什么疼,无奈,不做声了。
“如意姐姐,你都看到了。”林月娇抬起迷蒙的眼。
“嗯。”安瑜可心想也没必要遮遮掩掩的了,应道。
“下午的事,你别说出去,可是我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那你让他去你家提亲不就好了?”
“可是他是我堂哥。”
“天呐!”安瑜可心想这是乱伦呐,惊呼。
“如意,怎么了?”古越歌和陈婆婆都听到了她房中的动静,生怕她出了什么事,掀了帘子就进来了。
“哦,没事,窗户被风吹开了。”安瑜可朝着古越歌使眼色。
古越歌看了看站在窗外的林月娇,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扶住陈婆婆:“婆婆,没事了,回去睡吧。”
“嗯。”陈婆婆的耳朵早听出了猫腻,但是这些小辈爱折腾,她就不掺和了。
古越歌听着陈婆婆躺下睡了,发出均匀的呼吸声,才进了安瑜可的房间:“娇娇,你做什么?”
“古哥哥。”林月娇头低到了胸前。
“这附近有没有地方说话?”安瑜可心想让她一直在外面淋雨也不是个事,问古越歌。
“娇娇,你到那边的番薯洞里等我们。”
“好。”林月娇点头,高兴地飞奔而去。
古越歌回屋穿了厚衣裳出来,看安瑜可只披了件薄裳,便顺手拿了件自己的衣裳给她披上:“别冻着了。”
安瑜可没说话,撑着伞跟在他身后去了番薯洞。
林月娇缩在番薯洞里侧,看到他们进来,点了火折子,在地上弄了个小火堆。
“娇娇,大半夜的什么事?”古越歌显然对她没好脾气。
“古哥哥,下午的事你也看到了。”
“我不知道你居然是这种人,你……”古越歌有些话便说不出口了,“你即使是跟滕二,我都没觉得你……”
“那你跟阿炳到底怎么回事?”安瑜可按住古越歌激动得乱舞的手。
“我喜欢他,他好像喜欢我,但是他不愿意碰我。”
“那你就跟自己的堂哥?”安瑜可不禁扶额,她真的好想剖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
“我当时只觉得刺激,可现在知道错了。”林月娇心虚不已,越发不敢看他们。
“那你这事得跟你爹娘讲,跑来跟我们说也没用啊。”
“我娘知道了一定会打死我的。”